项羽百无聊赖地在咸阳城里闲逛,原本还想着参加这次求贤令考试,好好表现一番,结果直接被赵云给拦下了。
赵云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力障碍儿童,就差没直接说:“你可别来添乱了!”
“唉,不让考就不考,有什么了不起的!”项羽嘴里嘟囔着,手里把玩着一块路边捡来的石子,时不时地往路边的树上丢去。
他寻思着,自己好歹也是天下第一,怎么就混到连个考试资格都没有的地步了?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参加初试,可没有参加初试就不能参加这次考试吗?
这,不,公,平!
另一边,曹参和陈平可就没项羽这么“潇洒”了。
两人为了这次考试,那真是头悬梁锥刺股,把能找到的书都翻烂了。
可越是复习,这心里就越是没底。
“陈兄,你说这题目会出成啥样啊?”曹参愁眉苦脸,手里的书都快被他给捏烂了。
陈平也好不到哪去,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谁知道呢!这题目,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数都数不清,根本就没法猜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这感觉,就像是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场大战,结果发现敌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开着高达来跟你肉搏,这还怎么玩?
考试当天,咸阳城的气氛,紧张得像是要凝固了一般。
考场外,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有送考的家属,也有来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尖,想要看看这“求贤令”考试的盛况。
考场内,更是戒备森严。
考生们一个个低着头,鱼贯而入。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忐忑。
“这这阵仗,也太大了吧?”一个年轻的考生,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感觉自己不是来考试的,而是来上刑场的。
“嘘小声点!”旁边一个年长的考生,连忙提醒道,“这可是求贤令考试,关系到咱们的前程,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搜身?这这”一个书生模样的考生,看着面前五大三粗的士兵,吓得脸色都白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呢。
“把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还有你,把袖子撸起来!”士兵面无表情,声音洪亮。
“这这有辱斯文啊”书生心里哀嚎,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照做。
陈平和曹参也混在人群中,接受着检查。
“这这比打仗还严啊”曹参心里暗自嘀咕。他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可这阵仗,还是让他有些紧张。
陈平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知道,这次考试,不仅仅是考学问,更是考心态。谁能在这种高压环境下保持冷静,谁就能占得先机。
进入考场后,考生们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考场内,被隔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笔墨纸砚。
“这这是要关禁闭吗?”一个考生忍不住小声嘟囔。
“这这怎么跟人交流啊?”另一个考生也有些慌了。
他原本还想着,要是遇到不会的题目,还能跟旁边的人“探讨”一下呢。
“安静!”监考官一声厉喝,考场内瞬间鸦雀无声。
考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
“这这饭菜”一个考生看着送饭的士兵,端来的一碗白米饭和一碟咸菜,顿时没了胃口。
“有吃的就不错了!”另一个考生倒是看得开,“这可是朝廷的‘恩赐’,咱们可不能挑三拣四的!”
“上厕所还要人跟着?”一个考生看着站在厕所门口的士兵,顿时感觉一阵尿意全无。
“这这也太太尴尬了吧”他心里哀嚎,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陈平和曹参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
“这这简直就是就是”曹参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就是‘魔鬼式’考试!”陈平接过了话茬,“这不仅是考学问,更是考咱们的心理素质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他们知道,这次考试,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成了万事大吉,若是没有考过去,不仅没能在大秦谋得一官半职,甚至原本的声望也因为这次考试失利而一落千丈。
总之,有百害而无一利。
“这叫什么事儿啊”曹参心里暗骂,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同乡的话,老老实实待着多好!
陈平心里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知道,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只要能在这场考试中脱颖而出,就能一飞冲天,实现自己的抱负。
当试题送到各个考生的面前后,他们一个个都以最快地速度打开了纸。
“这是...什么鬼?”几乎所有人在看到题目的那一刹那,都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只见那薄薄的一张纸上,既没有熟悉的经义策论,也没有预想中的诗词歌赋,而是一首...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诗”。
“子夜寒霜孤影斜,血染黄土泪沾襟。疑云重重迷雾锁,蛛丝马迹谁解津...”
考场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有人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有人则是不死心地把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试图从背面找出点什么“隐藏内容”。
可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这...这是要咱们...破案?”一个考生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他在心里问自己。
他苦读十年,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诗词歌赋也略有涉猎。可这破案...他连衙门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啊!
“出题的大人...莫不是...在跟咱们开玩笑?”另一个考生心里忍不住腹诽。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想从监考官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可监考官面无表情,像一尊石雕,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这可如何是好?”有人已经开始抓耳挠腮,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