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来越凶,他丰功伟绩的手挑开女孩背扣……只手可握。
“bb,在我这可没有退路。”
男人泛凉手指冰得温迎猛颤,她唇齿溢出模糊嘤咛。
以为她终于是要拒绝自己,阿提查手掌松开准备撤退,手背上忽然被一双软怯的柔荑覆盖。
他蹙眉,捉摸不透地半眯起眼在女孩脸上打转。
“想好了?”男人故意往上顶她。
“啊……”温迎惊得本能推开他,环住自己,完全不敢看他。
知道她没准备好,这样乖的小孩,跟他预想的一样:“最后给你个机会,要么打车赶紧走,要么有爱想要做。”
每说一句,她就轻微发颤。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男人不急,他依旧懒散靠在墙边,黑夜中烟头红星点点,他后仰脖颈,吞云吐雾地浑然桀骜。
抽完一根烟,就当她思考好,从皮夹里抽出两张大额钞,递给她:“打车回去吧,马林过来还要一定时间。”
酒店距离宿舍楼也不远,打车他放心。
愣怔接过钱,温迎胡乱穿上衣服冲了出去,小姑娘慌不择路,脚步声很重很乱。
直到没有动静,阿提查才神色阴郁靠躺在床上,半天不动弹一下。
刚认识她的时候,他戒烟初见成效,而如今……烟瘾越来越重,浓眉隆起,觉得自己疯了,刚才温迎转身离开的瞬间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将人拉回来。
这是他的小尾巴,就该绑在自己身边。
……
……
睡不着,窗外天幕跟破了似的,雨大得出奇。
一瓶威士忌加冰就这么灌进肚子,阖上眼呼出来的酒气让他自己大脑神思迷离发散。
‘咔哒’房门发出微妙的声音。
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幽香混进浓郁酒气里,阿提查明锐察觉,没有说话,耳边只有似有若无怦怦作响的心跳声。
是他自己?还是……
“阿提查?”温柔女声关心:“你醉了吗?”
他不想醒,只有粗重呼吸回应她。
温迎还是那套半湿不干的校服,她起身把房门关上,开了床头灯,将男人衬衫脱下,赤裸的胸膛和手臂肌肉扎实,脖颈很粗壮……这是穿了人皮外衣也难以遮掩野性本性的糙野悍匪。
但其实,他真的很耐看。
周正凌厉的五官轮廓,古铜色硬汉皮肤跟俊秀确实没有关系,却随便站在那儿就十足的安全感与荷尔蒙爆棚。
而紧闭的深邃勾人桃花眼,最是撩动人,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不是没有道理,他这双眼看谁都深情。
好喜欢他呀。
她入了迷,手指轻轻拂过眉眼唇……还不够,大脑混沌之际身体比她更坦诚,女孩缓缓俯身,软唇贴在男人微张的薄唇上。
温热触感使她生出无数贪婪。
怎么办,太喜欢他了,喜欢到自己甚至想到了未来的结局。
就算不好,也想跟他在一起。
颤抖着唇,一点点亲吻上去,印落在左眼,“……很疼吧。”没有陪伴过他的曾经,让女孩沮丧,垂下漂亮眼睫,小声低喃。
再也没办法继续装醉的阿提查这时睁开眼,清醒凌厉的双眸根本没有半分醉酒痕迹。
温迎慌乱后躲,怯生生摆手,话还没说出,就被男人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了上来,凶得似乎剥皮拆骨的饥饿野兽,撬开齿关,勾舌搅缠。
笨拙的女孩在吮咬下早就被人掌控住了呼吸,呜呜唉唉可怜喉音听的阿提查胀到发疼。
“阿、阿提查我……我不是故意偷亲的……”
“那就是有意。”
温迎一下子慌了,过分纯情的小姑娘心底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很疼。”男人没头没尾忽然说,将人摁在自己身上,一瞬不瞬盯住她。
眼底划过疑惑和慌乱,但也只是刹那,女孩微凉指腹覆盖上去,被人攥住,他再次重复:“很疼,很疼……小迎同学,亲亲它好不好?”
从视网膜爆裂到现在,只有这个傻姑娘心疼他。
沉默间隙,小姑娘粉嫩红晕在脸上腾升,还没见过这么容易脸红青涩的人。
阿提查扯扬唇角,显得格外痞相:“刚才胆子不小,这会儿害羞——”
伴随轻柔的吻,他噤声。
女孩跨坐在他身上,亲下去的时候纤长睫毛颤抖地仿佛蝴蝶振翅,直接把阿提查逗笑,女孩一下子羞红脸蛋,娇怯地要滴血。
男人盯着她,点点收敛笑意,猛地将人翻身压在身下。
他嗓音沙哑:“为什么要回来?”
心脏,又在不听话地狂跳。
温迎觉得这颗刚换的心脏,再这样下去也要罢工。
“想好了。”
三个字,让阿提查直接分开她双腿,腰窝被他掐在虎口,危险舔过耳廓:“再说清楚一点。”
粗鲁急切的动作,让她瑟缩,却依旧声线颤巍巍开口:“外面没有车了……阿提查,你收留我吧……”
她是坏孩子,为一个玩咖沉沦。
阿提查很喜欢她的味道,食髓知味般大口吻她,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吻。
……
……
“啊——等下!”
她又羞又臊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娇,勾得他胸膛发痒。
邪火,起得汹涌。
“……我,疼……”她尽量克制害怕,但还是狠狠咬在男人粗臂上,哭不成声。
阿提查停下,搂住她安抚:“不做了,乖乖。”
“对不起……我没、没准备好……”
才十八九岁,还是个小孩,男人擦拭干净软嫩脸颊上的水渍,耐着性子哄:“我禽兽,不急……不做了。”
……
……
等阿提查从卫生间出来已经半夜,温迎迷迷糊糊等他,感受到身边热源立马跟贴了上去。
毛茸茸脑袋蹭蹭他胸口,闹得隔靴搔痒半小时的男人,又开始呼吸急促。
“老子够没种的。”简直就是案底!
提枪就干的凶匪,如今老老实实撤退投降:“对你是真没辙啊小迎同学。”
黑夜躲在臂弯里装睡的女孩悄悄勾起唇角。
腰被手臂圈抱,面前,是她触手可及的心仪男人。
知道自己无药可救,在人声鼎沸的欢喜里,偏偏独望他。
她问了问心,它说情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