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钱人真正的写照,皇帝不拿金锄头,同样也不住什么联排别墅。
不过,这对于沈邪他们来说,这个地方也就是一个稍微豪华一点的住处而已,他们所在的别墅基地。
不比这个地方来的差。
黄岩奢望看到他们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可是看见他们一脸淡然,心中一顿受挫。
对于三个女人,他想要得到的心,更加浓郁的几分。
齐护法,说了要让他选一个,他就得好好观察观察!
走过一条宽阔的走廊,放眼望去就是一个巨大的客厅,金碧辉煌的吊灯,在闪烁着光芒。
黄岩让他们坐在了沙发上:“几位,还请在这里等待一下,我这就去通报基地长和护法。”
看着他向上走去,三个女人环望四周,目光直接落在了墙上的画作。
那是一副极长的山水图,江诗曼好像大有研究,直接走到了画作前面。
紧接着,她的脸上又露出一阵惊诧,“等等,这幅山水图,现在不应该在京都博物馆内展览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话,也让沈邪等人转过头去,看见那幅画时,沈邪也同样一怔。
这可是国内有名的一幅山水图,讲述了古代一个朝代,繁荣昌盛的景象,当初在学校的历史书上,还专门介绍了这幅画。
林珠七,疑惑的开口:“这会不会是一件仿品?”
江诗曼更凑近了一步,摇了摇头:“这种材质,这样的历史厚重感,再厉害的仿品,也根本不可能仿照得出来!”
“这就是真品!”
她的话音落下,楼上传来一声鼓掌的声音,沈邪抬头向上望去。
就见几道人影,缓缓的向着下面走来,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
穿着一身定制西装,脚步生风。
身后,站着除了齐云龙之外,还有一男一女,以及最后的黄岩。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对古董有研究的人,真是让我感到惊喜啊。”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发出赞赏的声音,停在了楼梯前。
齐云龙,上前一步,看向沈邪:“王叔,这就是新来的引燃者。”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沈邪一眼,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年轻有为。”
说完话,便直接向着江诗曼走去,很明显他将沈邪给无视了。
“不知道这位姑娘,平日里是研究什么的?除了对这古画有研究之外,对其他古董的了解又如何?”
“有没有兴趣探讨一二?”
江诗曼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的脸上露出笑意,但是总能感觉到,在他的笑意之中。
隐藏着若有若无的,看不透的城府,让人不知道他的笑意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沈邪两世为人,只是第一眼,就看出了这人,恐怕在江城之内,算是掌管江城命脉的那人。
只是现在末日之内,江城之内的兵队,早已经分崩离析。
他现在只是一个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的人物,论实力他在沈邪面前,不过就是一个强大一点的怪物罢了。
所以,沈邪也不在乎,这个人对自己的无视。
“江诗曼,既然这里有这么多真正的古董,不如让他们带我开开眼界。”
中年男人,听见这话,眉心微微一蹙,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插嘴。
身后除了齐云龙之外的两个护法,直接语气冷声:“这位先生,还请你不要再王叔说话的时候,多言插嘴,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威胁。
齐云龙,连忙打着圆场,“王叔,你看他的模样也就是个年轻人,可能有点实力,不懂这个社会的规律。”
“那就得好好学学,哪怕是在末日,也该有礼仪尊卑。”
开口闭口就是一副教导的口吻,让三个女人的脸上都有些不爽。
不过沈邪倒也豁达,“是得学学,毕竟学到老活到老,不要去做那个井底之蛙。”
齐云龙连忙给一个脸色,不过显然这个叫王叔的人,也不想再争论那么多。
“不浪费时间了,姑娘一起去看看?”
江诗曼抬脚走到沈邪的旁边,语气淡然:“走吧。”
这个男人呵呵一笑,自顾自的向着楼上走去。
沈邪带着三个女人,也一起跟了上去,三个护法,排在他们的身后。
除了齐元龙之外,另外两个人,始终一副死鱼眼的模样,尤其是那个女人,年龄看起来有三十多了。
睁着死鱼眼,可以说是难看了。
黄岩还想跟上来,就被齐云龙拦了下去,只能脸色羡慕的待在楼下。
二楼相比于一楼,明面上要低调很多,但实际上,二楼的墙面还挂了很多的珍贵画作。
随便一副,放在末世之前拍卖,都是价值上千万的宝贝。
知道这些家伙贪,贪成这副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男人明显很满意,一边走一边对着江诗曼介绍着,这些画是何人所做,又有何等的来历。
一直走到,一扇厚重的大门跟前,他们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对着上面的锁输入了什么密码,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将其一把推开。
一阵黄色的光芒闪过,待适应了里面的光之后,放眼望去。
一排排,精美的古董,被静静的放在里面。
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走在里面,沈邪就看见了,不下五件的,博物馆内才见到的文物。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江诗曼:“你看看,这些你都认识几件?瞧瞧这皇冠,可是以前皇后所戴。”
他在说话之间,将一个金灿灿的皇冠,捧在手中,上面镶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看起来着实高贵而美丽。
“好皇冠配好美人,把头伸过来,我给你戴上看看。”
江诗曼看着他,对自己伸出手,脸上一阵恼怒。
她可是沈邪的人,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中年男人见她不动,双手僵固在原地,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将皇冠给放了回去。
“没人和我欣赏,真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