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精神的崩溃,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变得很热闹,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这不仅成为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也给那些还未创业,或者正在创业路上摸索的村里人,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
刘斌每天就那么在村头呆呆地坐着,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有时候,他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大喊大叫,那声音撕心裂肺。
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有时候,又会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泪水肆意流淌,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一时间,村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吵得沸沸扬扬。
大家聚集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这刘斌啊,以前多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老刘头吧嗒着旱烟袋,不住地摇头叹息。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是被烂账给逼疯的,还连累了亲戚,心里过意不去,自己把自己给逼疯了。”
李婶子一边纳着鞋底,一边接过话茬。
“唉,这人啊,有时候就是命,干啥事哪有那么容易哟!”
王大叔感慨地说道。
刘斌不像村里那个痴痴傻傻的儿子。
只是单纯地智力有问题,安静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刘斌会打闹,会骂人,情绪完全失控。
他曾经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想要在外面的世界闯出一番天地,可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就这样匆匆结束了他一生应承担的责任。
村里的干部们为了刘斌的事,也是忙前忙后。
他们想方设法联系上了刘斌的老婆。
本以为她会念及旧情,回来照顾刘斌。
可没想到,刘斌的老婆却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我自己都自顾不暇,无能为力照顾他。”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儿子也是同样的态度,对自己的父亲不管不顾。
没办法,村干部们经过一番商量,最后无奈地决定,把刘斌送到精神病院去。
这天,精神病院的车和医护人员来了。
村里的人老早就围在了刘斌家的门口,等着看热闹。
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这刘斌以后可咋办哟!”
“送到精神病院,说不定还能治好呢!”
“哼,我看难,都疯成这样了。”
本想着刘斌会激烈反抗,毕竟谁愿意被送到那样的地方去呢。
可没想到,在精神病院的医生面前,他却出奇地安静,乖乖地跟着上了车。
或许在他那混乱的世界里,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也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医院的车缓缓驶离了村庄,扬起一阵尘土。
而村里人还站在原地,久久没有散去,依旧在议论纷纷。
“这刘斌也是可怜啊,老婆孩子都不管他。”
“唉,这都是命啊,希望他在精神病院里能好起来。”
“好啥好,疯成这样,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在空气中弥漫着,有同情,有惋惜,也有冷漠和无情。
但无论如何,刘斌的命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个小村庄,或许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会让更多的人在创业的道路上更加谨慎,也更加珍惜眼前的平静生活。
我曾经深陷重度抑郁症的泥沼。
跑过许多家精神病院求诊,
然而根本毫无作用。
最终我明白,想要走出这片黑暗,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命运的齿轮总是如此难以捉摸,不知道在哪一刻转动就会突然卡住。
一个人想要取得成功,其过程无比艰难,可要走向失败,却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回到家里,母亲听闻刘斌的遭遇后,她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
我心里清楚,母亲这是又想起了曾经的我。
好在,经过无数的煎熬与挣扎,我最终挺了过来。
五月的天气已然十分暖和,那荒凉的大山此刻展现出绝佳的风景。
目之所及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
年轻人早已穿上了短袖,尽显青春活力,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还依旧穿着长袖。
树上的树叶绿得正浓,村里的人们也开始了忙碌的脚步。
果农们在大面积种植红富士和秦冠苹果的果园里辛勤地疏剪劳作。
他们毫不畏惧中午那炎炎烈日的暴晒,更不害怕攀着梯子爬上高高的树顶。
在那厚实茂密的树叶当中,仔细地寻找着,每五六朵苹果花中只择优保留一朵。
大家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却根本顾不上擦拭,甚至连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一片果园的疏剪工作完成后。
他们又得马不停蹄地奔向第二片较小的蜜脆果园。
继续重复着上高沿低、攀梯上树的动作。
就在这一阵冷风夹杂着阴云密布,天空中滴落了几滴雨滴之后,疏剪苹果的工作才总算圆满结束。
今天正好村上有喜事,需要去随礼贺喜。
一切都按照预期进行,该来的都来了,该遇到的也都遇到了。
田间地头和村中老槐树上的“算黄算收”鸟儿早已在树顶不停地催促着人们,是时候开始忙碌起来啦!
在广袤的大西北,干旱一直是农民们最为头疼的问题。
这不,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土地都干得裂开了大口子。
在村里的喜事上,大家议论最多的话题就是这盼星星盼月亮般的雨啥时候能来。
这不,下午的时候,天空突然变了脸。
先是电闪雷鸣,那轰隆隆的雷声震得人心颤。
一道道闪电划过天际,仿佛要把天空撕开一个大口子。
紧接着,白亮亮的雨点就从高高的天空上疯狂地砸落下来。
水泥地上,那雨点大得跟铜钱似的,砸得地面“啪啪”作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忙前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雨点儿,这到底是福还是祸?谁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这场雨让人心喜啊,尤其是对于我们这方三面环沟的土地上的农人来说。
可就算这么大的雨,要是不到三天,经过风吹日晒,地里的墒情就又没了。
要是能三天两头地下,要么下三天晴三天再接着下,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可老天爷的事儿,谁又能管得了呢?
想当年,那些为了求雨,不惜跑上十里路。
翻山越岭、下沟上坡去跟神祈求的人们,还有那些几十里路背着水艰难行走的身影。
如今再也见不到了!现在的人啊,又有几个愿意去走他们曾经走过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