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眉头一皱,拿起断钥匙仔细端详了一下,冷声问:“这钥匙是厂里通用的,你们俩,谁能解释一下?”
许大茂和傻柱对视一眼,脸色瞬间苍白。许大茂强撑着嘴硬:“这、这不能说明是我们干的吧!厂里谁都有可能拿到这种钥匙!”
“是啊!”傻柱急忙附和,声音却有些发抖,“这又不能证明什么!”
“好啊,那你们倒是解释一下,这手套残片上,怎么会有你们食堂后厨专用的标签?”
保卫科长眼神凌厉,将手套丢到两人面前,“你们俩要不承认,这证据可就摆在这儿。”
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额头冒出冷汗。傻柱更是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两人心知这次是栽定了。
“行了,”科长冷笑一声,扫视两人,“还想狡辩吗?”
许大茂和傻柱脸色铁青,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低头认了错:“是、是我们不对……我们错了……”
“知道错了?”科长拍桌怒喝,“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厂里才刚表扬何卫国,你们就开始生事,竟然还敢堵锅炉间、放烟!要是真出事了,这责任你们担得起吗?”
一旁围观的保卫科员纷纷指责:“简直丢人!厂里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既然错了,那就得罚。”科长一锤定音,“许大茂,傻柱,罚你们各自一个月工资,此外,再去厂里的厕所打扫一个月,必须保持干净整洁!”
听到这里,许大茂和傻柱的脸色彻底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头接受。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厂区,工友们听说两人又作死,最后不仅赔钱还被罚扫厕所,纷纷嘲笑:“活该!谁让他们总是惹事!”
当天中午,厂里的广播也没放过这事,特意在公告里点名表扬何卫国处理锅炉间问题及时,同时点名批评许大茂和傻柱的“恶劣行为”。
何卫国听到广播后,拿着饭盒站在食堂门口笑得前仰后合:“这俩家伙,真是自己找罪受!”一旁的于海棠也是捂嘴偷笑:“他们也太蠢了,活该被罚!”
而此时的许大茂和傻柱正愁眉苦脸地蹲在厂里的厕所门口,手里拿着扫帚,满脸晦气。
周围经过的工友还不忘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哎呦,这不是我们厂的‘清洁员’吗?厕所打扫得怎么样了?”
傻柱被气得直咬牙,却只能忍着,心里恨得要命:“何卫国,这事没完!我一定要找机会让你也丢脸!”
许大茂拄着根木棍,一边咬牙扫着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破地方!让老子堂堂许大茂干这种事,厂里真是欺人太甚!”
旁边的傻柱也是一脸不爽,拿着抹布蹲在地上擦着墙,脸上的怒气简直能点燃整间厕所。
“喂!你动作快点啊!怎么比个瘸子还慢?”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朝傻柱冷嘲热讽。
“你有本事自己干啊!”傻柱回了一句,火气也不小,“谁让咱们倒霉摊上这事!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两人正互相埋怨,突然一名急匆匆的工友冲进来,可能是憋急了,解裤子的动作都来不及,尿线直接喷在傻柱正在擦的墙上,溅得傻柱满头满脸都是。
“哎哟!”傻柱瞬间跳起来,捂着脸大叫,“你瞎啊!都尿到我身上了!”
那工友也被吓了一跳,但转头看清是傻柱后,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还主动蹲着接呢?”
周围的工友闻声赶来,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傻柱,你这干得太敬业了吧?真不愧是‘厕所清扫王’!”
傻柱气得暴跳如雷,冲上去想揍那工友,结果脚底一滑,扑通一下撞到蹲厕旁的许大茂,手里的抹布直接甩到许大茂的脸上。
“傻柱!你疯了吧?”许大茂一脸抹布印,气得直踹傻柱一脚,结果因为腿瘸没站稳,直接脚下一滑,惨叫着掉进旁边的蹲坑。
“许大茂!你个废物!”傻柱也被这一脚踹得失去平衡,身子一歪,紧跟着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两人齐声大喊:“救命!快救我们!”
围观的工友们见状笑得人仰马翻:“真是活久见!这两活宝居然双双掉厕所了!”
有人好心叫来了保卫科,几个保卫员赶过来,捂着鼻子伸长扫把把两人捞上来。
两人全身沾满了污秽,浑身臭气熏天,狼狈至极。
更惨的是,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何卫国和于海棠撞见。
“哟,这俩是为了扫厕所连自己都搭进去了吗?”何卫国一脸戏谑地说道,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于海棠更是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这也太惨了吧……不过,也算是自作自受!”
许大茂和傻柱狼狈地站起来,对视一眼,瞬间怒火爆发,互相指责:“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会掉进去?”
“放屁!明明是你先没站稳!”傻柱毫不示弱。
两人直接扭打起来,甚至因为身上太滑,摔倒后滚成一团。
围观的工友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哈哈大笑:“别打了!你俩现在是一对臭兄弟,别分不清敌友啊!”
最后,保卫科的人不得不强行拉开两人,将他们重新带到厂长办公室。
当着全厂的面,厂长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们俩,简直是厂里的耻辱!罚你们扫厕所是为了反省,结果还闹出这种笑话!真丢人!”
同时,厂里又发布广播通告批评两人,罚两人继续扫厕所一个月,并扣除两个月工资作为惩罚。
而何卫国带着于海棠站在远处,笑得前仰后合:“这俩家伙,真是自己找死!”
消息传回四合院后,院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大家围在一起,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许大茂和傻柱在厂里扫厕所、掉粪坑的事,笑声此起彼伏。
“啧啧,傻柱和许大茂这是给厂里增光了啊!”有个大妈边笑边摇头。
“那是,简直是活招牌!以后提起轧钢厂,大家肯定先想到这俩人物!”另一个人也接着调侃。
傻柱和许大茂一前一后走回院子,听见这些嘲笑声,脸色难看得要滴出水来。
傻柱狠狠瞪了一眼围观的人,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有什么好笑的?”
但他身上的那股异味,还是让大家纷纷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笑声却是更大了。
“哟,傻柱,你这是刚从厂里厕所毕业啊?”贾张氏斜靠在门口,双手抱胸,眼睛满是鄙夷,“还真是让咱们院子长脸了!你这一天不出点幺蛾子都不舒坦是不是?”
傻柱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转头怒怼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幸灾乐祸!你也好不了哪去!”
贾张氏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回击:“也比你们俩掉茅坑的强!”
许大茂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铁青。
但他今天已经够丢人了,实在不想再惹是非,摆摆手头也不回地钻进自己屋子,把门摔得震天响。
“哎呀,这一天到晚,净丢人现眼!”一大爷叹了口气,走到院中央指着傻柱说,“傻柱,你就不能安分点?咱院里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丑事了,你是给我添堵呢!”
“我添堵?”傻柱不服气地梗着脖子,“一大爷,这事要说罪魁祸首,还是得算何卫国!要不是他总坑我,我能落得今天这地步?”
“你还敢把锅甩给何卫国?”一大爷气得直跺脚,“人家何卫国过得好好的,犯得着害你吗?”
正说着,何卫国提着一篮子菜从外面回来,一看院子里这阵仗,挑挑眉问:“怎么了?又吵什么呢?”
傻柱咬牙切齿地冲上去,指着何卫国的鼻子大喊:“何卫国!你别装好人!你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事都是你故意设计的!”
何卫国闻言冷笑了一声,把篮子往旁边一搁,双手插腰怒斥道:“傻柱,你还真是有意思!自己没本事,做事不过脑子,摔了跟头就赖别人?”
“我问你,我何卫国什么时候让你去搞那些丢人的事了?”
傻柱张了张嘴,一时竟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支支吾吾:“你……你肯定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何卫国冷哼一声:“巧不巧是你自己的事,别把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扣。我何卫国活得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做了亏心事还不敢承认!”
贾张氏站在旁边看戏,忍不住插嘴笑道:“傻柱,你嘴皮子功夫可比不上何卫国啊!要不你干脆闭嘴得了,省得再被怼得没话说!”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他气得满脸通红,张牙舞爪地想要扑向贾张氏:“贾张氏!你再给我阴阳怪气试试?”
贾张氏却不慌不忙,抬起手一指何卫国:“你去找他算账吧,我懒得理你这个废物!”
何卫国看得乐呵,抱起篮子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话:“傻柱啊,有时间找人吵架,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体面点。省得再被人笑话。”
傻柱愣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而院子里围观的人早已笑成一片,把这场闹剧当成了茶余饭后的新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