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急得连哭带喊:“主任,您不能这么说啊!棒梗是个孩子,他怎么懂事?现在这样,得治病啊!您得让何卫国赔钱,不然我没法给棒梗治病!”
王主任思索片刻,沉声道:“行,这事儿不能不解决。棒梗乱咬人已经影响到街坊邻里,今天就得给个说法。”
“贾张氏,棒梗现在的情况,得赔偿院里其他人的损失,你们家的责任跑不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慌了:“赔钱?主任,我哪来的钱啊!”
许大茂冷笑道:“活该!平时贪小便宜,这下可好,赔死你!”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议论,有人拍手称快:“该治治贾家了,就知道惹事!”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见没有人帮她,只能对着王主任哀求:“主任,求求您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别让我赔钱啊!”
王主任却冷着脸说道:“贾张氏,这次不是你哭两声就能过去的。棒梗的事儿是你们家没管教好,后果你们家自己承担。其他人再被棒梗咬到,得算在你头上!”
贾张氏彻底没了办法,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何卫国冷眼旁观,转身进了屋,懒得再看这闹剧。他心里冷笑,棒梗这一出,怕是要把贾家折腾得更惨了。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秦淮茹扶着棒梗,满脸无奈:“妈,您别哭了,棒梗现在这样,先送他去看病吧!不然咱们家怎么过日子?”
棒梗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咬牙切齿地喊:“我饿!我还要吃!”
随即狠狠甩开秦淮茹,张开嘴就往贾张氏的手上咬去。贾张氏吓得尖叫连连,连滚带爬躲开,指着棒梗骂道:“你这逆孙子!要咬死你奶奶是不是?”
周围的街坊邻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许大茂瘸着腿站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地说:“哟,贾家这是乱套了吧?奶奶打孙子,孙子咬奶奶,啧啧,这戏真够精彩的!”
贾张氏气得跳起来,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瘸腿的,天天就知道看我家的笑话!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许大茂冷笑:“我丢人现眼?这院里最丢人的不就是你贾张氏吗?你家棒梗咬得人都不敢出门了,还好意思找别人赔钱?”
秦淮茹听得脸红耳赤,拉着棒梗想往家里走,却被棒梗挣脱:“我要吃肉!我还要吃肉!”棒梗的眼神像疯狗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院里的鸡笼。
“棒梗,你冷静点!”秦淮茹吓得声音发颤,扯着棒梗的胳膊。
这时,一大爷和三大爷赶来劝解。三大爷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摇了摇头:“贾张氏,这棒梗的病得赶紧治,不然院里邻居被咬了怎么办?”
一大爷则眉头紧锁:“贾张氏,你这样下去只会把院子害得更乱。棒梗是你的孙子,你不管谁管?”
贾张氏嘴一撇,哭喊道:“治病要钱啊!我哪有钱!你们不是说院里是一家人吗?一家人就得有难同当,大家凑点钱帮我们家把棒梗的病治好吧!”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凑钱?凭什么啊?棒梗咬人还是我们的问题了?”
“就是啊!贾张氏平时就知道撒泼,真是厚脸皮!”
“别说了,贾家就是无底洞,给再多也填不满!”
贾张氏听着这些话,气得满脸通红,正要再骂,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贾张氏,你家棒梗的病是偷东西惹来的,凭什么让别人替你家买单?”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何卫国双手插兜,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他的语气里满是讥讽:“我倒是觉得,棒梗应该再尝尝偷东西的后果。”
“要是再疯得厉害,不如送到收容所去,这样大家也能清净点。”
贾张氏气得跳脚:“何卫国!你个小人!棒梗这样都是你家狗害的!你还有脸说风凉话?”
“你家棒梗偷东西是事实,我家狗护院有错吗?”何卫国冷笑一声,“再说了,棒梗现在这样,你自己没责任?”
秦淮茹一边劝贾张氏,一边偷偷瞥了何卫国一眼,心里不禁一阵复杂。眼下的何卫国,完全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意被他们拿捏的人了。
许大茂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开心,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哎呀,何卫国这话说得在理!贾家这倒霉事儿,真是活该!”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摇头叹气,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王主任满脸无奈地看着这一片混乱,心里暗自叹气。他试图让贾张氏配合把棒梗送去医院,但贾张氏哭天抢地,就是不肯花钱,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我”的模样。
“贾张氏,你家棒梗这样下去,邻居都不敢出门了!这是要出人命的,你再不管,真把人咬伤了,这责任你担得起吗?”王主任拍着桌子,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贾张氏哭喊着,指着何卫国,“还不是他家狗害的!王主任,你得给我们家做主啊!”
王主任扶额,连何卫国都懒得搭理她了:“棒梗是你家的人,他现在这样,你作为监护人就该负责任!别扯那么多没用的!”
院子里众人都站得远远的,看着棒梗像疯狗一样在院里乱窜,逮谁咬谁。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
“哎哟我的妈呀!救命啊!”许大茂瘸着腿没跑快,被棒梗扑倒,直接咬住了胳膊。他拼命挣扎,但棒梗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咬住不松口,许大茂疼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一大爷连忙喊人:“快!快拉开他们!棒梗疯了,别再出事了!”
几个人急忙上前把棒梗从许大茂身上拉开,但许大茂的胳膊已经血肉模糊,他疼得冷汗直流,嘴里不住地骂:“贾张氏!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孙子疯了你还不送走,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
贾张氏一听,气得跳脚:“你骂谁呢!棒梗不也是受害者?你少在这装可怜!”
“装可怜?你看看我的胳膊!这叫装吗?”许大茂气得直喘,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要不是你孙子,我能这样?!”
旁边的傻柱看得直乐:“哈哈哈,许大茂,你也有今天!说不定棒梗是看上你了,来给你点亲近呢!”
“傻柱!你闭嘴!”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傻柱,恨不得扑上去再打一架。
秦淮茹蹲在一旁抱着头哭,泣不成声:“棒梗怎么会变成这样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什么用?!”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吼,突然一巴掌打在她肩膀上,“你是棒梗的妈,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天天只知道抱怨,你还能干啥?”
秦淮茹被骂得不敢吭声,只能紧紧抱住哭泣的棒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混乱的一幕,一个个交头接耳:
“贾家这是彻底完了吧!”
“许大茂真倒霉,活该!”
“棒梗不治好,咱们院子以后还得乱成这样啊!”
王主任站在一旁,摇头叹气。他冷冷地看着贾张氏:“最后再说一遍,要么治病,要么就送收容所。不然棒梗闹出更大的事,你家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贾张氏这回总算慌了,抱着棒梗哭天喊地:“棒梗啊,你快好起来吧!奶奶求求你了,别再疯了……”
然而棒梗只是盯着贾张氏,眼神里透着一股诡异的凶光。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四散离开,只留下贾家人在院子里哭哭啼啼,显得更加凄凉。
棒梗依旧在地上挣扎,狂吠着,贾张氏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有些忍不住摇头叹息,有些则是幸灾乐祸地窃笑。
许大茂躲在一旁,抱着被咬伤的胳膊,心里又气又痛,忍不住咒骂:“贾家这一家子,就是祸害!棒梗这小崽子疯了,老天爷也是有眼啊!”
傻柱站在墙角,一边笑一边指着许大茂:“你倒是说得好听,刚刚不是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现在开始骂人了?你不是天天说贾家是你最亲的街坊吗?这会儿倒是翻脸了!”
许大茂气得想回嘴,但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恨恨地瞪着傻柱:“你给我等着,傻柱,总有一天你也得栽跟头!”
这时,贾张氏终于坐不住了,冲着王主任大喊:“王主任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棒梗就是被何卫国家那条破狗咬疯的,要不是他,怎么会有今天?”
王主任眉头一皱:“贾张氏,你这话就没道理了。棒梗是自己偷东西被咬的,能怪谁?你这是咎由自取!”
贾张氏听了这话,更是气得跳脚:“那条狗还不是何卫国养的?他就该赔!棒梗现在变成这样,我们家怎么过日子啊?”
王主任耐着性子摆手:“贾张氏,你家棒梗疯了,不送医院治病,你还在这胡搅蛮缠。要是真出了人命,这责任你们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