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 大晴天 心情 一定要赢
大朝商议定国策,
国策未定风波起。
金兵再犯朝堂惊,
李纲心灰意已冷。
刘文海江南西路转运使的差事也被罢免了,他灰溜溜的回到了我这边。
刘文海这次回来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反而向我提出想要点钱准备回老家买地日子了。
我说过几天有大朝会,等大朝会过了后他再决定去留,刘文海也同意了。
大殿之上我虽然仗着国公的爵位站在朝臣们的最前面,但是我身后的秦桧才是整个朝堂上仅次于龙椅上那位的人。
宋高宗开宗明义,朝会只议一个话题“北伐”。
没有任何意外,秦桧第一个光明正大的跳出来反对宋高宗。权臣这么嚣张,我只在史书上见过,这次让我看到活的了,我还是很诧异的。
宋高宗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我,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转身看向秦桧,他一脸的轻松,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也是按照他的行事方式,他真的是稳操胜券。
我一直没有说话,秦桧以为我迫于孤立无援的窘况才迟迟没有说话,便躬身朝着宋高宗说道“好战必亡,前有李纲的前车之鉴。望陛下三思。”
群臣也跟着附和起来,虽说着朝堂上还是有几个没有随声附和的,但是职级太低,自然也有不敢的成分才沉默不言。
我依旧没有说话,秦桧偷偷的瞟了我一眼,看到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也低着头笑了起来。
宋高宗脸色铁青,秦桧一鸟入林,朝堂百鸟噤声。一味打压李纲所带来的反噬也该让赵构这个家伙好好的体会一下了。
大殿上死一般的寂静,好像这大殿里就没有活人一般。秦桧直起了身子,安静的等待着宋高宗妥协。
宋高宗嘴角抽搐,秦桧突然的做大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现在他都有些把控不住了。现在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先妥协,然后再从长计议。这条路他经常走,走的也很熟。但是这次他还想抵抗一下;第二条路就是我来反击,在他的支持下一锤定音,但是现在的情况就算加上我,他也没信心能一锤定音。
秦桧慢慢的转身,似乎在提醒身后的人继续给圣上施压,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又有几个大臣开始劝宋高宗三思,宋高宗的脸完全黑了。我转身看了一眼宋高宗,他心里已经动了杀秦桧的心了,看来我可以开始了。
我大袖一挥走到秦桧面前大声的说“要不你坐上去?”我说的时候一边用手指向龙椅。
秦桧怎么会想的到我能这么说,这些门阀培养起来的家伙唯一的底线就是不当皇上,但是可以控制皇上。我这么一弄相当于直接戳了他们的肺管子。
秦桧立马跪在地上认罪,我冷笑一声看向那些附和的群臣,这些家伙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我趁热打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这能算是逼宫吗?”我的话看上去语无伦次,实际上我是看着秦桧的脸色说的,每说一句秦桧的脸就黑一分。
秦桧还想开口狡辩一下,我显然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臣,愿为陛下效死。整兵备战,出兵北伐,收复失地,还于旧都。”
我这么一说再加上那几个为数不多的主战派纷纷附和,秦桧也是左右为难。
“秦爱卿,你是何以啊?”宋高宗为了给秦桧压力也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一个御林军的身旁拔出了他的佩刀。
秦桧发现风向不对了,立马就大声喊道“愿为陛下效死。整兵备战,出兵北伐,收复失地,还于旧都。”
然后还于旧都的喊声便响彻了大殿。
秦桧起身后眼神冰冷的看向我,我不知道是肚子不舒服还是吃坏了东西,在群臣附和之时放了个有味道的屁,这个屁对着秦桧放的,我想他能感觉到这是我送他的一阵春风。
散朝之后,我自然被宋高宗叫到了御花园陪他散心。
“爱卿今天的表现让真是让寡人刮目相看啊。怎么样,整兵备战的事情,你来做。你之前执掌枢密院,寡人也很是满意。”宋高宗直接了当的说让我没有了讨价还价的想法。
“臣,认为可以重新启用李纲。必要的话,也要启用一些年轻的将领。用这些年轻的将领好好的杀一杀那群兵油子的暮气。”这话我是发自内心的,我太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宋高宗很诧异的看着我,沉思了一下便打发我走了。我想宋高宗又想多了,或者是今天秦桧逼宫的样子让他不敢启用李纲,担心我和李纲联合起来火速做大。
晚上我正都弄着戴寿宇,小校便在门口禀报说:圣上紧急召见。
我虽有疑惑,但是还是赶过去了。御书房里宋高宗正面色凝重的看着一个铜管,我知道这是枢密院密探的紧急军情,看来要么就是有人造反,要么就是金兵又来了。
高宗把铜管扔给我,我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原来是金兵又南下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只有伪军南下,看上去既可以是骚扰,也可以是攻城夺地。
“臣请火速启用李纲,统一京都防务。”我说完便看向了宋高宗,这次宋高宗只是稍微的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两天后淮南东路的回应却是李纲说身体抱恙不能胜任,还推荐了一个叫做韩世忠的家伙。
本来好好的局面,李纲来这么一手秦桧等人显然会攻击污蔑,好在宋高宗这次还算稳,在与我还有秦桧等人的小朝会上力排众议让韩世忠独领一军从淮南东路北上对抗伪军。
自然在我的推荐下,岳飞领着岳家军也跟随无为军北上与韩世忠形成犄角之势。
我没有委派具体的差事,所以小朝会后便回到了府邸。回到府邸管家就告诉我书房有一封密信。
我打开一看是李纲派人送来的,从信里我看得出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有种要爱咋咋地的意思了。
我把信一烧,信里想的却是:鹏举了,这次你一定要赢啊。赢了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