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拖着两人来到大队部,熟练地用铁丝打开大门,走到放农具的杂物间,还贴心地给两人铺上稻草,然后把两人脱光。
真辣眼睛!
孙长建的裤子半湿不湿,想来别人看到只会猜得更激烈。
衣物扔在一旁,多扔了两件孙长建的上衣。
做戏做全套,她还给两人擦去上身的黑灰。
她可牺牲太多。
处理完现场,林夏离开。
她可没有无中生有,只是贴心的给两人换了个地方,配上青青紫紫的身体,一定让平淡的乡村生活增添新趣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很期待社员们来杂物间分发工具。
哈哈哈,一定很精彩!
翌日清晨。
半夜救火没睡醒的众人打着哈欠,拉长着疲惫的驴脸来到大队部大堂,等着记分员开门拿工具。
“孙长武,你昨天没锁农具室吗?”看着打开一条缝的房门,一人奇怪地问。
“你这工作做的不到位啊,下次要注意。”有大娘批评道。
孙长武挠挠头,“我记得昨天明明锁了的啊,难道我记错了?”
嘀咕着推门而进,“啊”地惊叫一声,然后猛地退出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小武?”
孙长武心脏砰砰直跳,汗水从额头渗出,“没......没什么。”
支支吾吾众人哪相信,一股脑推开孙长武,打开房门。
别......
孙长武话未出口,众人齐声尖叫,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一刻的众人神采奕奕,浑身散发着吃到大瓜的八卦气息。
被吸引来的大队长薅开众人,上前一看,眼前一黑。
N的,他侄子!
仔细一瞅他身下趴着的另一个人,赫然是队里最近的新闻焦点孙长建。
大队长赶紧把大家轰走,关上门,找了两人进去把人叫醒。
被叫到地两人有些兴奋又有些不情愿,别别扭扭地慢慢挪了进去。
大队长没喊自己儿子,怕带坏他们!
进去叫人的两人没叫醒躺着的两人,只能忍着恶心给他们穿衣服。
此时,忙活的两人眼神快磨出火花了。
看看关键部位,再看看身上,最后拿起没干的裤子,仿佛吃到大瓜的兴奋吗喽。
回头他们就悄悄跟人说,孙长建是真的不行,而张强是真的很行!
外面太吵加上两人动作实在说不上温柔。
孙长建和张强神奇地同步苏醒,还在帮忙的社员也不忙了,相视一眼,迅速退出房间,逃离现场。
太尴尬了,他们俩都替两人尴尬。
动作十分矫健,躺着的孙张两人没看清发生什么事情,人就消失不见了,留下迷茫的两人面面相觑。
两名社员出去只对大队长说上一句“人醒了”,然后飞快融入人群消失不见。
外面人群一听,立刻兴奋,闻所未闻的大事终于要见着当事人了?
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外面的人兴奋宛如在动物园看猴子,屋内两人搞清楚目前情况,躲在杂物间没脸见人。
大队长也不想让他们出来,可是不能误了整个大队的生产工作吧。
现场的社员越聚越多,没办法,大队长只能敲门让人出来。
张强、孙长建无可奈何,只能掩面飞快逃走。
还有好事社员想追上去看热闹,被大队长呵斥。
大家不好得罪大队长,于是心不在焉、磨磨蹭蹭地去上工了,干一个小时就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另一边,两个没脸的人跑到无人的地方,张强一个耳光朝着孙长建扇了下去。
他瞒了大半辈子的事就因为这个废物的媳妇,搞得人尽皆知。
此时,他哪里想得起来,林晓晴嫁进孙家全是因为他的算计。
孙长建捂着脸没有反应,他虱子多了不怕咬,他没有张强的好名声,完全不在意社员对他的看法,相信队里也不会报警,自然不会因耍流氓进农场改造。
顶多被队里人嘲笑,他不惧!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心底略有失望,张强没他想象中那么厉害。
不过,心中的爱意仍旧支撑着他对张强的滤镜。
看到闷不吭声的孙长建,张强一阵气恼,他从来没吃过那么大亏,他一定要报复林夏,他必须找个万全的法子。
下定决心,张强大步流星离开,留下迷茫的孙长建。
他现在要干嘛,回去吗?
打个寒噤,他不敢。
可是,他也不敢不回去,磨磨蹭蹭临近中午,孙长建回去收拾自己,然后做饭。
*
林夏知道今天队里很热闹,故意避开众人最好奇的时候,上山采药,路上顺便抓到一头小野猪。
来到这个世界,伙食是比上次开局好很多,但是远远比不上后期富起来的伙食水平。
空间里的食物只有2个立方,不多,偶尔能加个餐。
虽然她不在乎口腹之欲,但架不住天天红薯土豆,都要吃吐了,让孙母养的小鸡仔也没长起来,这头小野猪来得正是时候。
林夏拖着小野猪回去,竟然看到孙长建在做饭。
稀奇嘞,不躲着她还敢回来。
林夏把小野猪丢给孙长建处理,明显看到他咽了一口唾沫。
这年头,谁家都缺肉。
那孙长建配吃吗?想得美,闻两口就是给他最大的恩赐。
“既然回来了,下午去上工,粮食都不挣,逃避工作可不行。”
......“哦。”
孙长建不想去,但他不敢挑战林夏的权威。
孙长建踌躇半晌,慢吞吞地说:“要不,我们离婚吧,你看我名声臭成这样,也配不上你......”
林夏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孙长建跟着声音抖三抖。
“你什么时候配上过我的?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哪家正经夫妻去离婚!”
我们也不是正经夫妻啊。
孙长建腹诽。
林夏盯着面前的怂货轻笑,阴恻恻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林晓晴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孙长建闻言,汗毛根根竖起,整个人又抖三抖,瞬间不敢造次,闭口不提离婚的事,老实地干起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