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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懿州,入目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大地像是被一双巨手精心熨平,坦荡得不见一丝褶皱。

与禹州那起伏跌宕的地势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层峦叠嶂的山脉阻挡视线,视野毫无遮拦地向远方延展,直至与天际线相融,天地仿若在此刻变得更加辽阔。

极目远眺,平原上是大片大片的农田,随着季节更迭变换着色彩。

田间纵横交错着狭窄的田埂,宛如大地的脉络,将这些绿色与金色的区域巧妙划分。

农民们头戴斗笠,弯腰劳作,他们的身影在广袤的田野间显得渺小却又充满力量,锄头一起一落,翻动着肥沃的黑土,那是对土地最质朴的热爱与耕耘。

懿州的天空格外湛蓝,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高悬头顶。

云朵洁白如雪,它们形态各异,或如绵羊悠然漫步,或似山峰巍峨耸立,又或是像轻纱般随风飘荡。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温暖而明亮,给这片大地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它们的啼鸣声划破长空,为这片宁静的土地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平原之上,散落着几座古朴的村庄。错落有致的房屋,大多是用当地的土坯和木材搭建而成,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在岁月的侵蚀下略显斑驳,却也透着一种质朴的美感。

村口的老槐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夏日,村民们在树下乘凉聊天,孩子们则在一旁嬉笑玩耍,追逐着那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光斑。袅袅炊烟从烟囱中升起,悠悠飘荡在村庄上空,混合着饭菜的香气,那是家的味道,是生活最真实的写照。

而那条汹涌的大河,无疑是懿州最壮观的景致。它如一条奔腾的巨龙,从远方呼啸而来,横穿整个懿州。

河水滔滔不绝,浑浊的浪涛相互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历史的厚重。

河面上,时常有商船往来,船夫们喊着嘹亮的号子,齐心协力地划动船桨,船只在波涛中起伏前行,满载着货物和希望驶向远方。河边的码头,堆满了各种货物,搬运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其中,吆喝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一片繁忙景象。

而夜晚,懿州又换上了另一副模样。璀璨的星空下,平原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份宁静。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给农田、村庄和河流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远处的大河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像是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在大地上。村庄里,几户人家的灯火闪烁,微弱却温暖,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宛如黑暗中的点点繁星,给人以慰藉和希望。

徐长歌一马当先,身后五千镜宗精骑如一条黑色的洪流,在广袤的平原上奔腾。

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条长长的尾迹,仿佛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刻下的战痕。

远远地,大河那汹涌的咆哮声便传入耳中,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奏响序曲。

当他们抵达大河旁,眼前的景象让众人都为之一振。宽阔的河面波涛汹涌,浑浊的河水相互撞击,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气势磅礴。

河面上,一座古老的石桥横跨两岸,那是通往下台城的必经之路。

石桥的桥墩在河水的常年冲刷下,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稳稳地支撑着桥身。桥面上,石板凹凸不平,每一道缝隙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徐长歌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桥边。他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大河的南岸地势相对较高,北岸则较为平坦,非常适合骑兵冲锋。他心中暗自思量,赤昭和北疆拓跋部的联军若是从北岸进攻下台城,这座石桥便成了关键的战略要地。

“传令下去,全军原地休整,派出斥候,密切监视对岸动静。”徐长歌声音沉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镜宗精骑们迅速散开,在河边安营扎寨,生火做饭。一时间,河边炊烟袅袅,与大河的磅礴气势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洛依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来到徐长歌身边。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说道:“长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长歌看着她,叹息道:“先休息好,保存体力。待摸清敌军动向,我们再制定作战计划。”

洛依先前扮作一个镜宗子弟混在队伍之中,可是却依旧没有瞒过徐长歌,既然人都出来了,便让她跟在自己身旁。

徐长歌从贴身怀中掏出那封柳清的来信,展开信纸,几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那一笔一划,仿佛都带着柳清的嗔怒与哀怨,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长歌,听闻你奔赴懿州,身边还多了一位女子相伴。我在这深宅大院,日夜为你担忧……” 读到此处,徐长歌眉头轻皱,心中满是愧疚。

他能想象出柳清独坐窗前,手持毛笔,蘸着墨汁,写下这些字句时的模样,定是眉眼低垂,眼中含泪。

他深知柳清的性子,温婉贤淑,平日里极少抱怨,可这次字里行间的幽怨,足以见得她心中的不安与难过。

徐长歌又想起与柳清成婚以来,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柳清将镜宗内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毫无后顾之忧,安心在外闯荡。

此次奔赴懿州,局势危急,他来不及向柳清详细解释,便匆匆启程。

再加上洛依的出现,柳清心生疑虑,也是人之常情。徐长歌不禁轻叹一声,喃喃自语:“小清,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一旁的洛依见徐长歌神色凝重,不禁好奇地探过头来:“长歌,怎么了?可是信中有什么要紧事?”

徐长歌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将信往身后藏了藏,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一些镜宗内部的琐事。”

洛依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徐长歌将信重新折好,小心翼翼地放回怀中,仿佛是在珍藏一份珍贵的回忆。他知道,等见到柳清,一定要好好向柳清解释,安抚她的情绪。

两日后,徐长歌一行人终于抵达下台城。

烈日高悬,肆意炙烤着大地,滚烫的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像是要将世间万物都融化。

漫长的行军连日奔袭让众人疲惫不堪,战马也都喘着粗气,身上的鬃毛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身上。

可徐长歌仍身姿挺拔地骑在马上,脊背挺得笔直,仿若一杆坚韧的长枪,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的城池,眼神中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与执着。

起初,下台城只是地平线上一个模糊难辨的小黑点,在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城墙上的轮廓愈发清晰,那斑驳的砖石、高耸的箭楼,都带着久经岁月与战火洗礼的沧桑。

徐长歌的心也随之高高悬起,他在心底默默祈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紧张与期待,希望这座承载着无数人安危的城池依旧安好。

当距离足够近时,他终于看到城墙上那熟悉的旗帜依旧在烈烈风中飘扬,城门紧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沉稳而戒备。

他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微微放松,那因长途跋涉而干裂的嘴唇,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与此同时,城楼上的文羽正警惕地观察着城外动静。他已经在城楼上值守了好几个时辰,烈日晒得他脸颊通红,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滑落,滴在脚下的城砖上,瞬间就被蒸发。

他看到远处扬起大片尘土,仿若一条黄色的巨龙奔腾而来,一队人马快速逼近,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全员戒备,敌军来袭!”声音在城楼上回荡,带着破竹的气势。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慌乱中夹杂着训练有素的有序。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箭手们纷纷张弓搭箭,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箭头瞄准城外,蓄势待发,每一根弦都被拉得笔直,仿佛下一秒就能射出夺命的利箭。

文羽紧紧盯着那队人马,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随着对方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跳越快,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

就在他准备咬牙下令放箭时,一个眼尖的士兵喊道:“等等,好像是镜宗的人!”

文羽猛地一怔,眯起眼睛,双手搭在眉骨上,挡住刺眼的阳光,仔细辨认。终于,他看清了为首之人正是徐长歌,那熟悉的身影、挺拔的身姿,让他瞬间激动起来。

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眼睛瞪得滚圆,嘴角上扬,大声喊道:“快,打开城门,是徐宗主回来了!”声音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

士兵们听到命令,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纷纷放下武器,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城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文羽快步跑下城楼,脚步急切而慌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徐长歌面前,单膝跪地,激动地说:“宗主,您可算回来了!”

徐长歌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他伸出双手,稳稳地扶起文羽,眼中满是欣慰,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这个坚守城池的得力下属,说道:“文羽,好久不见,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城中情况如何?”

文羽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恭敬地回答:“回宗主,城中一切安好,只是敌军在城外虎视眈眈,我们一直不敢松懈。”

徐长歌拍了拍文羽的肩膀,走进城内,目光快速扫过城防工事,点头赞道:“做得不错,继续保持警惕。”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众人向城主府走去,脚步匆匆,神色凝重。

城主府内,气氛压抑而紧张。徐长歌刚一落座,便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讨军情。

“敌军的兵力部署和动向,可有新消息?”徐长歌目光扫过众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位年轻将领起身,抱拳说道:“回禀宗主,据最新斥候情报,赤昭和北疆拓跋部联军已在城北十里处扎营,兵力约有三万之众,其中拓跋部的骑兵就占了一万,来势汹汹。”

徐长歌闻言,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敌军骑兵虽强,但我们也有优势。下台城城墙坚固,护城河宽阔,只要我们守好城门,利用好城防设施,定能抵挡住敌军的进攻。”

这时,洛依突然开口:“长歌,我们不能只守不攻。敌军远道而来,粮草补给必定不便,我们可派小股精锐部队,夜袭敌军粮草大营,打乱他们的节奏。”

徐长歌看向洛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洛依所言有理。不过,夜袭敌军粮草大营风险极大,必须挑选最精锐的士兵,由经验丰富的将领带队。”

经过一番商议,众人最终决定由随徐长歌从渡林城来的骑兵大将赵猛带领五百精锐,趁夜偷袭敌军粮草大营。

赵猛领命后,立刻下去挑选士兵,准备作战。

夜幕降临,下台城被黑暗笼罩,只有城墙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赵猛带领着五百精锐,悄无声息地出了城,朝着敌军粮草大营摸去。他们沿着护城河,猫着腰前进,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

与此同时,徐长歌在城墙上密切关注着敌军动向。此次夜袭是一场豪赌,一旦失败,不仅会折损兵力,还会让敌军更加嚣张。但他相信赵猛的能力,也相信镜宗将士的勇气和决心。

城外,赵猛一行人已经接近敌军粮草大营。大营外,戒备森严,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赵猛做了个手势,士兵们立刻分散开来,潜伏在草丛中,等待时机。

突然,一声梆子响,赵猛大喊一声:“杀!”五百精锐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粮草大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慌乱中四处逃窜。赵猛挥舞着大刀,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城墙上,徐长歌看到敌军粮草大营火光冲天,心中一喜:“看来赵猛得手了!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接敌军的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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