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二师父,无缺今日前来,只为询问一事。\"
花无缺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但那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我和小鱼儿究竟是否为兄弟?我们的生父可是江枫?\"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听到花无缺的问话,邀月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既然你都已猜到,那便告诉你也无妨。不错,小鱼儿正是你的亲兄弟,你们的父亲便是江枫!至于你的生母,则是花月奴那个贱人!\" 邀月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毒与愤恨。
接着,邀月继续说道:\"当年,是我亲自带人追杀他们两个。后来,我将你收作徒弟,本就是存了让你们兄弟二人日后自相残杀之心。
不仅如此,我还用移魂大法迷惑了你,致使你误会了铁心兰……哦,对了,我还曾给了她一记碎心掌!怎么样,如今知晓了这一切真相,你可打算向我寻仇?\" 说罢,邀月挑衅般地看着花无缺,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无缺不敢,无论两位师父出于什么目的,终究对无缺有养育之恩,授业之恩,无缺今日特来拜别两位师父,从今以后,恩怨两清,两位师父保重”说完,花无缺重重的三个头磕在地上,转身离去
“无缺……”怜星望着花无缺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轻声呼唤道。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便被邀月那凌厉的暴喝声打断:“让他走!”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周围的侍女都不禁心头一颤
怜星转过头来,满脸不甘地看着邀月,眼中满是焦急与忧虑。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喊出了一声:“姐姐……”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杨宇率领着一行人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恶通天的家中。
原来,云鹏成功地将铁如云解救出来之后,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他暂时安置在这里。
一来,恶家上下为人忠厚老实,绝对值得信赖;二来,恶家所处之地距离海边很近,而海边又紧邻着神秘莫测的恶魔岛。要知道,小鱼儿从恶魔岛出来初入江湖的时候,第一站就是这里。
“铁前辈!”杨宇等人见到铁如云安然无恙,纷纷抱拳行礼,表示敬意。
毕竟,铁如云乃是铁心兰的亲生父亲,按照辈分来说,自然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长辈。
铁如云见此情形,连忙微笑着说道:“诸位不必多礼,老夫此次能够脱困,全仰仗各位出手相助。而且,小女铁心兰这段时间以来,想必也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应该是老夫向你们表示感谢才对啊!”说着,他便要躬身向众人行礼致谢。
杨宇见状,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扶住了铁如云,诚恳地说道:“伯父千万不要这样,我们和心兰可是情同手足、义结金兰的好兄妹。
兄弟姐妹之间本就应当相互扶持、患难与共,您老人家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就把我们当成自己家的晚辈好了。”
“好,好啊!各位贤侄贤侄女,快快随老夫进屋一叙!”老者满脸笑容地招呼着众人,声音洪亮而热情。
众人纷纷应诺,跟随着老者走进屋内。刚一进门,他们便看到了恶通天的爹娘正端坐在堂屋之中。与电视剧中的情节不同,恶家三人并不是同一张脸
只见那恶老员外身着一袭华服,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他身旁的夫人则端庄秀丽,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诸位少侠,老夫和拙荆方才去安排宴席之事,未能及时出门相迎,实在是失礼之极,还望诸位多多担待呀!”恶老员连忙起身,拱手向众人赔礼道歉。
杨宇见状,也赶忙抱拳回礼道:“恶员外言重了,我等贸然来访,本就多有叨扰,您如此客气,倒是让晚辈们有些惶恐不安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恶通天快步走到父母面前,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亲,口中轻声唤道:“爹,娘……”
恶通天自从跟随小鱼儿一同踏上江湖之路后,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过去了好些时日。
在这段江湖之旅中,跟着小鱼儿经历了许多的事儿
如今,离家数月之久的恶通天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当他望见门口那两道日思夜想的身影时,心中的激动之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难以抑制。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恶通天赶忙拉着小鱼儿等人走到父母面前,兴奋地介绍起来:“爹,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想必您们都认识,他就是我的师父小鱼儿啦!接下来重点介绍一下这三位。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哥乃是花无缺师叔,他可是师父的亲弟弟!另外这两位则是师父的至交好友,这位是杨师伯,江湖人称‘枪仙’;这位是曹师伯,人送外号‘剑魔’。他们可都是名震江湖的大侠!”
云鹏等几人在上次护送铁如云到此地之时,就已经与恶父恶母相识了。所以此刻再次相见,彼此之间并不陌生。
听到儿子如此介绍,恶父恶母先是一愣,随即便露出无比惊喜的神情。尤其是当得知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传说中的枪仙和剑魔时,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
“哎呀呀,什么?竟能在此见到二位大侠当面,真可谓是令我恶家蓬荜生辉啊!”恶父满脸堆笑,连忙拱手作揖道。
一旁的恶母亦是笑得合不拢嘴,不住地点头附和。就连一向稳重的铁如云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与自己相处甚欢的杨宇居然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份。
面对众人的热情夸赞,杨宇只是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诸位过奖了,那些不过都是些虚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