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带着展昭等一众正义之士,风风火火地直奔那恶霸的府邸。
来到府邸门前,展昭上前用力敲门,大声喝道:“开门!速速开门!”
不一会儿,一个家丁畏畏缩缩地打开门,看到是包公等人,神色瞬间变得慌张无比,眼神躲闪着想要关门。展昭眼疾脚快,一脚猛地踹开门,众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
府内,恶霸正左拥右抱,饮酒作乐,好不逍遥。看到包公等人,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
包公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恶霸,平日里强抢民女,犯下如此罪行,可知罪?”
恶霸却嚣张至极,梗着脖子说道:“包拯,你少在这多管闲事,这可是我的地盘,由不得你撒野!”
展昭怒目圆睁,大声说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包大人如此无礼!简直是无法无天!”
包公大手一挥,说道:“将他拿下!”
展昭等人闻令迅速上前,与恶霸及其手下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恶霸虽说有些拳脚功夫,但怎敌得过展昭等人的高超武艺,不一会儿就被彻底制服。
包公厉声问道:“那被你强抢来的女子现在何处?快如实招来!”
恶霸嘴硬道:“我不知道,她自己跑了。”
包公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你若不说实话,休怪本官大刑伺候!让你尝尝厉害!”
恶霸心里一慌,声音颤抖着说道:“在......在后院的柴房里。”
包公立刻让人去后院柴房寻找,果然找到了被绑着的女子。
女子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看到包公等人,放声大哭,悲声说道:“大人,您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包公安慰道:“姑娘莫怕,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还你一个清白。”
回到公堂,包公开始审讯恶霸。
恶霸此时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耷拉着脑袋,低着头不敢说话。
包公说道:“你强抢民女,作恶多端,该当何罪?”
恶霸连忙求饶道:“包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改过自新。”
包公说道:“饶了你?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若不严惩,如何对得起受苦受难的百姓?来人呐,先打五十大板!”
王朝马汉大步上前,将恶霸狠狠按在地上,板子一下下地重重落下,恶霸惨叫连连,鬼哭狼嚎。
打完板子,包公说道:“根据大宋律法,你强抢民女,罪不可赦,判处你流放边疆,永不得回陈州!”
恶霸听了,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处理完此案,包公对公孙策说道:“这陈州的治安如此混乱不堪,可见当地官员治理不力,实在是令人忧心啊。”
公孙策说道:“大人,不如您向朝廷上书,详细阐述此间状况,建议整顿陈州吏治,以保一方安宁。”
包公点头道:“嗯,此事需从长计议,务必考虑周全,寻得良策。”
包公解决了恶霸强抢民女一案后,陈州百姓无不拍手称快,欢呼雀跃。然而,包公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深知,要想让陈州真正实现长治久安,还有许多艰巨的工作要做。
几日之后,包公带着公孙策等人在陈州街头微服私访。他们看到街道虽然比之前整洁了许多,但仍有一些乞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包公心生怜悯,走上前去,轻声询问:“老人家,为何在此乞讨?生活这般凄苦。”
那乞丐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与悲苦:“大人啊,我们本是城外的村民,遭遇了灾荒,田地颗粒无收,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进城讨口饭吃,求条活路啊。”
包公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朝廷不是已经拨了赈灾粮款吗?为何你们还如此凄惨?”
乞丐摇摇头,满脸愁苦:“大人,那赈灾粮款我们是一分也没见到啊,不知道都去了何处。”
包公心中一沉,意识到其中必有猫腻。他转身对公孙策说道:“此事必须严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府衙,包公立刻召集了陈州的大小官员。
包公坐在堂上,目光严厉地扫过众人,说道:“近日本官在城中微服私访,听闻赈灾粮款并未发放到灾民手中,尔等可知此事?”
众官员面面相觑,都低头不语,堂内气氛一片凝重。
包公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谁若知情不报,与贪污同罪!绝不姑息!”
这时,一个小官员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包大人,此事......此事乃是知府大人......”
还未等他说完,知府便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小心本官治你的罪!”
包公冷冷地看着知府:“知府大人,你有何话说?”
知府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包大人,下官对此事毫不知情啊,定是有人诬陷下官。”
包公说道:“那好,本官自会查明真相。展昭,带人去查账!”
展昭领命而去,经过一番仔细的查账,果然发现了账目上的诸多漏洞。
展昭回禀包公:“大人,这账目被人做了手脚,大量的赈灾粮款去向不明,其中定有蹊跷。”
包公再次升堂,将证据摆在知府面前:“知府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如今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知府终于瘫倒在地,涕泪横流,承认了自己贪污赈灾粮款的罪行。
包公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贪污赈灾粮款,致使百姓受苦,罪大恶极!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随着知府被正法,包公又重新调配了赈灾粮款,让灾民们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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