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床榻前,裙袂飘飘。
姜楚仪斜倚在床榻之上,如玉般的手中轻握着一颗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粉色珍珠。
她微微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优雅勾人。
少微见此,快步走去。
姜楚仪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拉住少微的衣袖,稍一用力,便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少微顺势坐上了姜楚仪的床榻。
刹那间,他的心跳如鼓擂,急剧地加速起来。
“本宫今夜需要你服侍。”姜楚仪朱唇轻启。
她伸出手指轻戳了戳少微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魅惑。
“殿......殿下。”少微嗫嚅着,他的衣服褪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模样甚是动人。
姜楚仪美眸流转,从床榻的角落拿出一个画本子。
她将画本子缓缓打开呈在少微眼前,还俏皮地朝着少微眨了眨眼睛。
这个动作她可是心心念念想尝试很久了。
少微看到画本子上的画面,瞬间面红耳赤,耳垂都快滴出血了。
姜楚仪见状,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娇嗔道:“少微,你怎如此害羞?”
少微曾偶然瞧到过殿下的这个画本子,那日无意看到后,夜间总是梦到这一画面。
“臣愿意。”少微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来陪本宫好好研究研究这画本子。” 姜楚仪拉过少微的手,将画本子稳稳地放在两人中间。
床幔缓缓落下,如一层薄纱遮住了这旖旎的一幕。
夜更深了,如水的月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宛如一层轻纱。
次日,少微早早从姜楚仪的房间里走出。
锦书和绯棋前来时正巧看到这一幕。
三个人碰了个正巧,锦书和绯棋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呆立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少微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神色略显尴尬,匆匆朝二人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去。
锦书朝着绯棋使了个眼神,两人相视一笑。
“不用担心被少微公子抢去殿下身边的位置了。”
“她们何时瞧到过少微公子如此慌张。”
“看来殿下把少微公子折腾的不轻。”
姜楚仪此时还在床榻上安逸地躺着。
她悠悠坐起身,叫来锦书和绯棋。
锦书和绯棋连忙走进屋内,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长公主殿下。
随后,她们细心地帮姜楚仪梳洗穿衣。
——
姜楚仪出门时,“正巧”遇到了李严。
“殿下这是去哪?”李严恭恭敬敬地朝着姜楚仪行了一礼,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姜楚仪神色清冷,眼神冷冷扫过李严。
李严脸上原本堆砌的笑容瞬间一僵,赶忙说道:“殿下息怒,下官只是关心殿下。”
姜楚仪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抹威严:“李大人的关心,本宫受不起。”
李严哪敢阻拦,急忙侧身让出路来,低着头说道:“下官冒犯了,殿下请。”
姜楚仪头也不回地径直走过,裙袂飞扬。
李严望着姜楚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李严心中暗自腹诽:果然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长公主。
姜楚仪走至马车旁,少微和萧和几乎同时齐刷刷地伸出手。
姜楚仪扶着两人的臂膀,轻巧地踏上马车。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迅速移开了眼神。
贺简回看着两人的动作,垂眸思索。
马车上,三个男人坐在马车外厢。萧和看着少微,微微眯了眯眼。
他的眼神犀利地落在了少微的衣领处。
虽然少微有意遮挡着,但萧和还是敏锐地看到了他脖颈上那暧昧的痕迹。
他就知道少微是个图谋不轨的家伙。
怕是觊觎长公主殿下已久。
贺简回注意到萧和那充满探究的目光,他随着萧和的目光看去。
便看到少微身上那若隐若现的痕迹。
贺简回心中暗自思索:看来,京城人真的都喜欢被毒虫叮咬。
——
姜楚仪来到了珍味楼。
一踏入包厢,宋月月便连忙起身,朝着姜楚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长公主殿下万安。”
姜楚仪走到座位上,抬眸看向宋月月。
她的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轻挑了挑眉。
“有何消息?”
“回禀长公主殿下,家父与李严有所联系。”
“家父已传来书信,明日便会派人来接罪女。”
姜楚仪闻言,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蹙,美目眯了眯。
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笃笃” 声,在这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人的心上。
“宋月月,此事你可确定?” 姜楚仪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宋月月连忙点头,神色紧张,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殿下,此事千真万确。罪女不敢有半分欺瞒。”
她的生死掌握在姜楚仪身上,如何敢说谎。
“那信正是罪女父亲的笔迹。”
“那李严可曾透露过什么信息?”
“李严说,那日处刑时我父亲能够逃脱便是因为那个幕后之人。”
“他不知用什么手段找了一个与父亲一模一样的人。”
姜楚仪闻言蹙了蹙眉,心中思绪翻涌。
这般费尽心血,宋业同身上必有那人所求之物。
又或者是那人的把柄。
宋月月将李严所说的事尽数告知于姜楚仪。
“殿下下一步,该如何?”宋月月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那我们便等着,看看来接你的是哪些人。”
宋月月微微颔首,应道:“是,殿下。”
姜楚仪目光深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继续说道:“在此期间,你万不可露出破绽,以免打草惊蛇。”
“殿下放心,罪女明白其中利害。”宋月月恭敬地答道,神色郑重,眼中满是坚定。
姜楚仪轻抿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动作优雅而从容:“有任何动静即刻通知本宫。”
宋月月行礼告退:“殿下,罪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