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宫婢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冷面皇上原来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不是皇上不温柔,只是他的温柔只给了自己的帝后——青瑶。
夜晚帝君只能委屈的抱着青瑶纯睡觉,第二天青瑶睡得饱饱的起床了,懒得睡了个好觉,青瑶心情都好了很多,在冬竹的伺候下吃了早餐。
青瑶并没有忘记要报复丞相一家的事情,在一个月后,青瑶找到了第一个机会——科举。
她深知科举对于朝廷选拔人才的重要性,也清楚丞相府定然会在其中插手谋取私利。
青瑶暗中动竹调查丞相府与此次科举相关的一切动向。
发现丞相竟然收买考官,让自己的侄子在科举中名列前茅。
青瑶不动声色,继续收集证据,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终于,在科举放榜的那一天,青瑶在帝君面前揭露了丞相府的阴谋。
帝君大怒,下令严查。经过一番审讯,丞相府的罪行被一一揭露。
丞相被官降两级,家产被抄没,家族子弟也受到牵连,青瑶看着丞相府的惨状,心中微微舒畅。
“主义,丞相夫人求见,可要见?”冬雪步履匆匆地走进院子,轻声向正在专心修剪院里花卉的青瑶问道。
此时的青瑶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婀娜,她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剪刀,小心翼翼地修剪着花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这些美丽的花朵与她相伴。听闻冬雪的禀报,青瑶微微抬头,嘴角轻扬,缓声道:“见,怎么不见呢?”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歇,依旧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修剪工作。
冬雪见此情形,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便转身退出院子去请丞相夫人入内。不多时,丞相夫人在宫婢的引领下来到了院中。当她踏入院门的瞬间,一眼就望见了那悠然自得的青瑶。只见青瑶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花丛,对她的到来似乎毫无察觉。
丞相夫人心头一阵恼怒,家中如今遭遇如此重大变故,这个身为家族之女的青瑶不仅未曾出手相助,反倒在此处闲情逸致地摆弄花草!她快步走上前去,来到青瑶面前,怒声呵斥道:“不孝女,家里突遭横祸,你不帮衬家里,反而还在这里悠闲的玩乐,你如何对得起家族?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亲人?”
青瑶听闻此言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如水地看向自己的娘亲。仅仅只是短暂的一瞥之后,她便再次低下头去,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冬竹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速地上前一步。只见她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朝着丞相夫人那保养得宜、妆容精致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瞬间打破了庭院中的宁静。
紧接着,冬竹面色一冷,厉声道:“夫人好大的威风!竟敢如此放肆!来人呐,将此大胆狂徒拿下!此人犯下以下犯上之罪责,依宫规当严惩不贷,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话音未落,立刻有两名身材魁梧的太监应声而出,他们快步走到丞相夫人身前,不由分说地架起她的双臂,如同拖着一件毫无分量的物品一般,径直向着庭院中央走去。
来到院中,其中一名太监高喝一声:“行刑!”随着这声令下,另一名太监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板,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挥落下来。板子与肉体接触发出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每一板落下,都伴随着丞相夫人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然而,青瑶却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任凭丞相夫人如何叫骂,她都不为所动。而那些太监们则谨遵命令,毫不留情地继续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打得越来越狠。
终于,在挨过了三十大板之后,丞相夫人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最后完全消失不见。整个庭院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青瑶微微侧过头去,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丞相夫人。此时的她,衣裳凌乱不堪,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两侧,原本娇艳如花的面容此刻也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见青瑶示意,一名太监连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丞相夫人的鼻子下方,探查她是否还有呼吸。片刻之后,这名太监直起身来,快步走到青瑶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低声禀报:“启禀皇后娘娘,这贱妇尚有一丝气息尚存,不知娘娘意下如何,可要继续施刑?”
青瑶听闻此言后,微微扬起玉手,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只见那些太监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迅速地退后几步,并整齐划一地分立于四周,静静守候着。
青瑶轻轻放下手中那把精致的剪刀,一旁的宫婢眼疾手快,赶忙趋前一步,以极其恭顺的姿态接过剪刀,然后小心翼翼地退至一旁。此时,青瑶在贴身侍女冬竹的搀扶下,袅袅娜娜地移步到丞相夫人面前。她微微下蹲身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托起丞相夫人的下巴,朱唇轻启道:“不懂这尊卑有序倒也无妨,本宫自会差遣人手教导于你。切记,本宫乃堂堂一国之母,身份尊贵无比;而你不过区区一介臣子家眷罢了,见到本宫理应毕恭毕敬,心怀敬畏之意,可明白了么?”言罢,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丞相夫人的脸颊,随后便站起身来。
冬竹见状,急忙迎上前去,取出一方洁白如雪的丝帕,轻柔地为青瑶擦拭双手。
丞相夫人心中虽愤恨不已,但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狠狠地瞪着青瑶。当她看到青瑶再度抬起手臂时,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止,忙不迭地点头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奴才知晓了。”
青瑶闻听此言,不禁嗤笑出声,嘴角挂着一抹轻蔑之色,缓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些懂得这些规矩,也就不必遭受这番苦楚啦!”语毕,她在冬竹的小心搀扶下,仪态万千地款款落座于宫婢刚刚呈上的雕花檀木椅上,而后悠然开口问道:“说说看,今日你特意前来寻本宫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