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何雨柱依旧是那个风风火火、充满烟火气的食堂大厨。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院子里的薄雾,何雨柱就哼着小曲,从自家屋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个铝制饭盒,那是他去食堂上班时带午饭用的。
“哟,柱子,这么早啊!”一大妈站在自家门口,正准备去倒垃圾,看到何雨柱便热情地打招呼。
“大妈,您这是去倒垃圾呢?您慢点儿,别闪着腰。”何雨柱笑着回应,露出一口大白牙,那笑容温暖而亲切。
何雨柱穿过院子,路过许大茂家时,听到屋里传来许大茂和秦京茹的争吵声。“你看看人家柱子,天天在食堂吃香的喝辣的,再瞧瞧你,就会摆弄那破放映机,能有啥出息!”秦京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哼,他何雨柱有啥了不起,不就是个做饭的厨子嘛!”许大茂不甘示弱地反驳。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这人,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自己,两人明里暗里较了多年劲。
到了食堂,何雨柱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抖擞地系上围裙,拿起菜刀开始切菜。他的刀工堪称一绝,“哒哒哒”的切菜声如同欢快的鼓点,不一会儿,案板上就摆满了切得整整齐齐的食材。“柱子,今天可得多做点好吃的,厂里有重要客人来。”食堂管理员老吴走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您就放心吧,吴师傅,我心里有数。”何雨柱自信满满地应道。
中午,食堂里热闹非凡。工人们排着队,一边眼巴巴地望着打饭窗口,一边讨论着今天的饭菜。何雨柱站在窗口,熟练地给大家打菜。“柱子,给我多来点红烧肉,我今天干活可卖力了。”一个年轻工人笑着说道。“行嘞,看你这小伙子这么实诚,多给你两块。”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舀了几块色泽红亮的红烧肉放进对方的饭盒里。
下班后,何雨柱提着饭盒回到四合院。刚进院子,就看到三大爷正带着一群孩子在院子里学习算术。“来,孩子们,跟着我念,一加一等于二……”三大爷戴着老花镜,摇头晃脑地教着。何雨柱走过去,笑着问:“三大爷,又在给孩子们上课呢?”三大爷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说:“是啊,柱子,孩子们可得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息。”何雨柱看着孩子们认真的模样,心中感慨,在这四合院里,虽然日子平淡,但邻里之间互帮互助,孩子们在长辈们的教导下茁壮成长,充满了生活的希望。
晚上,四合院的灯光渐次亮起。何雨柱坐在自家院子里,就着月光吃着晚饭。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坐在他身边,轻声说:“柱子,今天我去街道办了,听说最近要组织文艺汇演,咱四合院也得出个节目呢。”何雨柱眼睛一亮,“那敢情好啊,咱四合院人才济济,肯定能弄出个出彩的节目。要不,我去给大伙做几个拿手菜,咱一边排练一边吃,也热闹热闹。”娄晓娥笑着嗔怪道:“你呀,就知道吃,不过这主意倒也不错。”
就在这时,二大爷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柱子,晓娥,听说街道办组织文艺汇演的事儿了吧?我觉得咱们四合院得好好准备,我提议由我来当节目负责人,大家一起排练个大合唱,肯定能拿奖。”二大爷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何雨柱连忙点头:“二大爷,您有经验,这事儿就听您的。”
二大爷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就满脸不乐意地凑了过来。他双手抱胸,撇着嘴说:“哼,二大爷当节目负责人?就他那指挥水平,能行吗?咱们四合院这么多人,凭啥都听他的。”
何雨柱皱了皱眉,反驳道:“大茂,你这话可不对。二大爷平时热心院里的事儿,组织能力也不差,让他负责,大伙都放心。”
许大茂一听,冷笑一声:“柱子,你少在这装好人。你是不是又想借着这机会,跟二大爷套近乎,给自己谋好处啊?”
娄晓娥气得站起身来,指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柱子一心为四合院好,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许大茂被娄晓娥怼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我看这节目得重新选负责人,不能就这么草率定了。我觉得我就挺合适,我在外面跑得多,见识广,肯定能把节目弄得更出彩。”
这时,二大爷去而复返,恰好听到许大茂这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大茂,你啥意思?这节目是为了咱四合院争光,不是你争权夺利的地方。我既然站出来负责,就一定会把事儿办好。”
许大茂却不以为然,继续挑衅道:“二大爷,您年纪大了,想法难免有些老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您那老一套可不行。”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许大茂:“你……你这混小子,平日里就不安分,现在还在这搅和。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事儿没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争吵声,纷纷从屋里走出来围观。一大妈赶紧过来劝架:“都别吵了,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有话好好说。”
三大爷也走过来,扶了扶眼镜说:“大茂啊,二大爷主动负责节目,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你要是有想法,可以好好提,别这么冲动。”
可许大茂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劝。他大声嚷嚷道:“反正我不同意二大爷当负责人,这事儿必须重新商量。要是不行,我就去街道办反映,说咱们四合院内部不团结,没法完成节目任务。”
何雨柱见状,赶紧把许大茂拉到一边,低声说:“大茂,你冷静点。你这么闹,对谁都没好处。二大爷经验丰富,肯定能把节目排练好。你要是真有能力,也可以在排练的时候多帮忙,一起把节目搞好,何必在这争个你死我活呢?”
许大茂甩开何雨柱的手,说:“柱子,你别在这和稀泥。今天这事儿,必须得有个说法。”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院子里的孩子们被争吵声吓得哭了起来。二大爷看着孩子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说:“大茂,你要是真为四合院好,就别再闹了。咱们一起为孩子们做个榜样,团结起来把节目排好。”
许大茂看着孩子们惊恐的眼神,心中也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那行,我可以暂时不闹,但我得参与节目策划,不能啥都听你的。”
二大爷思索片刻,点头同意:“行,只要你真心为节目好,咱们一起商量着来。”这场冲突暂时平息,可四合院的氛围却变得有些凝重,文艺汇演的筹备前路似乎也布满了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