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刚从酒吧大厅出来,发现自己有点懵。
刚才答应明柔的时候,忘记问地方在哪了?!
眼下不是两眼一抹黑!
“麻烦问一下,你们老板明柔的办公室在哪?”徐凯随手拦住一个女服务生,语气不紧不慢问道。
那女服务生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连忙点头:“哦,在这边,我带您去。”
刚才徐凯和明柔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眼下自然是不敢怠慢。
“行吧,麻烦你了。”徐凯随口应了一声,跟在女服务生后面往楼上走去。
走廊里灯光昏黄,暖黄色的光洒在地面上,透着些许暧昧。
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徐凯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
这种艺术,离他的审美还有点远。
穿过一条狭长的走道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扇精致的大门。
“我们老板就在里面,您……您自己进去吧。”女服务生指了指门,话音里还带着几分忐忑。
徐凯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一乐:这明柔到底得多吓人,居然能把员工“调教”成这样?
“行吧。”他说着挥了挥手,一脸轻松。
“我自己来就行。”
女服务生如释重负,连忙转身离开了。
徐凯站在门前,抬手“duang duang duang”地敲了几下。
门内立刻传来一声清脆慵懒的声音:“进来——”
徐凯推开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他有点失神。
这间办公室的装潢,用“奢华”两个字形容都显得低调了。
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粉色柔光,地上铺着一张厚实的手工地毯,正中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巨大木桌,桌上随意摆着一个地球仪。
这些还不算什么,真正吸引徐凯目光的,是沙发上的明柔。
她换了一身针织长款睡裙,慵懒地靠在沙发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正随意翻看着。
一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线条完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半遮半掩的姿态,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
徐凯站在门口,心里忍不住暗骂。
这女人,绝了!
这腿比他命都长!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室。
明柔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懒洋洋地把手里的杂志盖在胸前,刚刚显露出来的事业线瞬间被遮住。
徐凯心里暗骂:艹!这书放哪里不好啊!
“来了?”明柔把杂志随手丢到一边,站起身来。
随着她的动作,长裙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姿势优雅。
徐凯低头瞥了一眼地毯,心里啧了一声:光这玩意,估计得值个大几十万,还是手工编织的。
“没关系,你直接踩就行!”
“好!”徐凯也不客气,抬脚就踩,直接走到沙发旁边,翘起二郎腿坐下。
“喝点什么?可乐还是啤酒?”明柔倒也不介意他的随意,微微一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你骂谁呢?到了酒吧还喝可乐?”徐凯斜睨了她一眼。
明柔笑而不语,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随手扔了过来。
徐凯眼疾手快地接住,一边拉开拉环一边说道:“你自己怎么不喝?”
“咕噜咕噜”地灌下一口,他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浑身一阵畅快。
而明柔却自顾自地打开了一瓶白色的威士忌,倒了一小半杯,加了几块冰。
她轻轻摇晃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滑动。
“啤酒我喝不惯,喜欢喝这个!”
那画面,怎么看怎么优雅,怎么看怎么诱人。
徐凯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这女人,连喝酒都能喝得这么有味儿!
“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来是干什么?”明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她一边摇晃着酒杯,一边瞥了徐凯一眼,眼神里藏着点捉摸不透的意味。
徐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不好奇啊。”
他抿了口啤酒,嘴角挂着一抹轻笑,“我就不信,明大小姐还能把我吃了。”
明柔听罢,轻笑一声,手指勾着酒杯轻轻转动,唇角微微上扬:“倒是不会把你吃了。不过这次,还真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帮忙?”徐凯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明柔,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说吧,什么事。”徐凯终于开口,把易拉罐往旁边一放,靠在沙发上悠然自得。
“我想让你假扮一下我男朋友。”明柔说得轻描淡写,语气里没有半点犹豫,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徐凯愣了一下,正想喝的啤酒差点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啥?”
明柔抬眸看着他,问:“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她放下酒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假装我男朋友,陪我回一趟家。”
这下徐凯彻底懵了,心说这剧情发展是不是有点跑偏了?
假扮男朋友?
怎么着,明大小姐的感情生活还能轮到他来救场?
徐凯一时间没说话,脑子里各种疑问直冒出来,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别多想,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明柔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随口补充了一句,“家里催得紧,我也懒得再找别人。刚好你这个人还算顺眼,能撑场面,就让你凑合一下。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干,你想要什么酬劳,尽管开口。”
徐凯回过神来,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女人,倒是会谈条件。他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明大小姐,我的出场费可不便宜,你确定能付得起?”
明柔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几分挑衅:“随便开价,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徐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站起身来,慢悠悠地朝明柔走过去。
明柔的目光微微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语气中透着几分警惕:“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