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斜眼看看贾张氏,“老贾婆子,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去,我还告诉你了,要不是三大爷求情,你那宝贝孙子现在估计还在监狱养伤呢,工作也保不住,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可什么事都敢做”。
说完抓起贾张氏的手甩开,大踏步的离开了,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闫埠贵、刘海中和许大茂送东西,顺便狠狠的恶心一下易中海,现在也没必要留在这了。
何雨柱一家今年是在食品厂的屋子里,过了一个祥和的年,过了年之后,几个生意又平稳的开展起来,现在他们已经把工作重点,定在了新开一家火锅店的事情上了,各方面的条件都已经成熟了。
经过多方寻找打听,最后找到了几处地方,而于莉却最中意的是距离西直门不远的一座就要完工的七层住宅楼,下面两层是商网,上面五次层是住宅,估计是因为离她们娘家近一些的关系,于莉一直主张买这栋楼,但是价格也是最贵的,在这个房价不到每平600的时候,这个商网的价格已经达到了1650一平,几乎是是住宅的三倍了。
但是,这个地方的房价将来也能暴涨几十倍,这个投资非常值得,两个人去看了几次,越看越觉得合适,最后做出了决定。
4x12米,上下两层的门面房,紧挨着买了三个,打通后使用,留下中间一个门,另外两个个做成落地窗,楼下设计成1.5米高隔断的散台,楼上做成包厢,买完房,攒了几年的钱一下子就花去了大半,装修只能从简了, 不过没关系,等将来有钱可以重新装修。
许大茂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上班以后立刻办理了停薪留职,然后筹集了几万块钱的资金,这基本上是他的全部积蓄了,甚至包括了贪没娄家的两根金条都给兑现了,之后开始亲自跑手续,注册了一家“金茂”贸易公司。
公司业务涵盖很广,不仅有钢材和煤炭生意和服装生意,还包括了进出口贸易,公司租用了临街的一栋小楼,一看租金就不便宜,还雇佣了两个狐朋狗友为副经理,公司就迫不及待的开业了。
这许大茂还真不是一无是处,也通过各种关系,请客送礼拍马屁,也断断续续的弄到了一些钢材指标,同时,又派人去山西大同,往回拉煤炭和焦炭销往分厂。
入秋又去黑龙江中俄边境,倒卖了两次皮夹克,虽然挣的都是价差,没挣到什么大钱,但是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何雨柱这边终于把娄晓娥盼了回来,更主要的是和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三个香港人。
娄晓娥回去后很快就给他联系了好了两个买家,这次就是跟着过来看货的,何雨柱买了一束红玫瑰,早早就来到了京城的机场,为了这次交易,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何雨柱很容易的就看见了随着人群走出了出口的娄晓娥,一身鹅黄色的套裙非常显眼,“晓娥”,他举起手里的花对她晃了一下。
娄晓娥笑着跟他摆摆手,何雨柱走过去,伸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顺手把花递给她,“晓娥,送给你的” ,娄晓娥接过去后,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谢谢”。
然后闪开身子,“来我给先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何雨柱”。
然后指了一下她身的三个人,一个是六十多岁,一头白发的圆脸老头 ,一个是秃头带着太阳镜的胖子,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这位是唐老,周先生和张先生”,何雨柱连忙伸出手跟他们分别握了一下手,“你们好,你好”。
几个人随后走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蓝天大酒店”。
按照娄晓娥的要求,他已经提前在蓝天大酒店给他们订好了两个房间,先把行李箱都放到房间里,几个人就来到了楼下的中餐厅 ,这就是上次钱富请槐花小当吃饭的餐厅,刚点好了菜,那个秃头就说话了。
“何先生,吃完饭我们可以去看看东西吗?”。
何雨柱摇摇头,“不好意思周先生,可能要明天了,东西现在还没拿出来,这样吧,咱们明天上午九点以后吧,我先过去等着你们”。
旁边的娄晓娥拍了一下他的腿,“这几天陪我去看看酒店 ,已经装修差不多了,下一步就需要招聘员工后进行培训了,你后厨的人准备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让大徒弟马华带着徒弟过去,人员也由他配齐,这事办完就让他过来”。
为了避嫌,陪着他们吃完了饭,他就直接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的就来到了四合院,刚迈进院子,迎面就碰上了许大茂。
“哎哟,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许总么?”。
许大茂这时候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大背头梳理的油亮瓦亮,手腕上还戴着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看见何雨柱还故意跺跺脚,意思很明显,提示他注意他脚下的名牌皮鞋。
“咳,何雨柱,你又干嘛来了,我们院可不欢迎你,你看看你,那有一点当老板的样子,也是,一个厨子还能有多大的出息,你看看哥们”,许大茂说着拍了拍胳膊下面夹着的皮包,“现在哥们谈的都是大生意”。
何雨柱哼了一声,“许大茂,你说你是不是挣那俩钱都买衣服了,穿的倒是光溜水滑的,不过你怎么也不买块真表戴着,您这表我都看出是假的了,估计兜里也是崩子没有,还大生意,就你那皮包公司能有什么大生意,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呀,一准赔的裤衩子都不带剩下的”。
许大茂:“嘿嘿,何雨柱,你还不用嫉妒我,嫉妒也没用,下次有空哥们准备去你的小饭馆吃顿饭,记得好好伺候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去呗,早准备好了耗子药了,老子肯定弄死你这孙子”。
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这才移开墙边上的柜子,撬开地下的青砖和土,把木板扔到一边,小心翼翼把珍藏多年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用布擦干净,摆放在桌子上后,又用床单盖上,又把地面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刚想喘口气歇一会,刘海中和二大妈溜弯回来了,看见他们家门开着,就凑了过来:“何雨柱,你回来了?”。
害怕他进屋发现桌子上的东西,他赶紧迎了出去,“哟,二大爷,你们老两口遛弯回来了啊?,我没事,回来收拾收拾”。
刘海中点点头,“是该收拾收拾,房子总空着也不行,柱子,我看今年这生意不错,一百吨以上的单子都有好几个了”。
“这还是全靠二大爷您运筹帷幄么,咱们公司红火您的功劳可是最大的”。
刘海中挥挥手,“不能那么说,大家的努力,那个柱子,我听说许大茂最近去厂里跑的挺勤啊,也在打钢材的主意,我想再提一笔钱疏通一下厂里的关系”。
“没问题呀,这都是应该的,这事必须要办”。这时候,他看见娄晓娥带着三个香港人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