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区 后巷
“豆豆帮是控制着这一带的团伙。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战……”
埃菲还没说完,就有更多的豆豆帮成员从巷子之间涌了出来。
只不过很快这些喽啰就被罪人解决了。
希斯克利夫揪着一个已经失去意识的混混的衣领用力摇晃。
“你们的老大在哪!让他马上滚出来!”
那个混混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我们的大哥……在汽车塔那里……”
“汽车塔?汽车塔在哪?!说清楚点!”
“大概是附近的那个废车场吧。”埃菲说,“话说回来,你们真的要干掉豆豆帮的头目吗?而且那可不会算在你们的人事考核里啊。明白了吗?”
“人事考核又是什么鬼东西啊!”希斯克利夫大吼着,不过似乎只有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以实玛利扶额:“那个人可没有把那种事情考虑到行动中去的脑子。”
奥提斯也点头肯定:“他就是个与计谋和方案毫不相干的废物。反倒是和荒唐的事情有关。”
“不……我觉得那也许并不荒唐。”索德想了想后开口。
“没问题的,埃菲。我们不总是准备好了计划b吗?”
索德一脸温和地继续说道。但是,罪人不时能注意到她在刻意保持平静,她温和的外表或许只是演出来的罢了。
“既然各位的伪装已经没戏了……那你们可以直接扮成豆豆帮成员上去。这样就算是抱团行动也不会引人注目,而且还能很简单地潜入顶楼。我们顺便还能夺走豆豆帮的愿力。”
游诺注意到,埃菲和索德两人谈论计划的时候好像总是默认把他排除在外了。
于是他说:“为什么总是要伪装身份呢,直接进去不行吗。”
“这个吗...”索德有些惊慌。
“因为我们这次是秘密行动吧?如果被J公司发现我们窃取金枝的话,会有很多的麻烦...”
游诺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
良久,他说:“行。”
埃菲和索德这才松了口气。
于是罪人们继续前进,来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远看像是塔的建筑物,走近后才发现那是层层叠叠的汽车。
赌场外
“为什么车辆会堆叠得这么高呢……?”辛克莱问。
堂吉诃德率先在旁边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哦,此处有封信耶!好像是家人寄来的!”
辛克莱看了眼:“上面……写着‘我想见你’呢。这些人们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吧……?”
罗佳却是直摇头:“不可能啦。即使能平安离开赌场,我也不觉得他们能正常地回到家人身边呢~”
索德笑着解释说:“这是这条巷子的隐藏地标。是豆豆帮向二手车市场拓展势力的跳板。”
埃菲补充:“也是赌徒们的末路。”
“罗佳,你说过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吧?有没有什么补充说明啊?我感觉能听到有意思的事情。”格里高尔问。
罗佳:“啊~不~知道啦。想不起来啦。我已经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只能专注于前方活下去啦。只要没有像那样碍事的人,我觉得自己就能坚定决心一直这么活下去。哼。”
但丁觉得罗佳有什么心事埋藏在心底。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完成公司的任务...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豆豆帮的老大后,罪人们穿上了他们帮派的服装。
这样下去应该能掩人耳目。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那个,顾问?>
“嗯?”
“你就不能也换一身衣服吗?这样一来我们的伪装有什么意义啊!”希斯克利夫喊着。
“一个帮派有几个像我这样的人不是很正常的吗?”游诺反问。
“正常个鬼啊!”
“呼...”以实玛利深吸一口气,“您还有哪些衣物在身上?”
游诺立马变出了十来件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啊~”鸿璐对游诺会心一笑,“我以前也有几十件一样的衣服呢~一旦因为意外导致染上尘埃就必须更换一件新的哦~”
“有没有款式不一样的?”以实玛利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游诺想了想还是没有拿出那件调律者制服,便摇了摇头。
“......”
“你这样就好。”以实玛利放弃了。
不过这时候格里高尔想出了一个主意:“我们为什么不换个角度呢?我是说,我们完全可以宣称顾问是我们从巢里绑来的富少不是吗?”
“优·案。”良秀第一个对格里高尔投去赞赏的目光。
但奥提斯却提出质疑:“这样是否对顾问缺少应有的尊重!”
不过其余罪人都支持这个主意,游诺本人也没有意见,所以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在进入赌场前,还有最后一个准备。
埃菲和索德拿起了一个似乎是螺钿的小盒子。
埃菲:“这是我们从豆豆帮老大手里拿到的愿望罐。”
索德:“可以说这个罐子中有着J公司的奇点。它是能够吸取人们的‘愿望’并将其以能量形式储存的工具。”
索德:“只要在合适的时机抽出一张纸状的愿望,锵锵!一张贴上就能带来好运的一次性纹身贴就会出现。”
埃菲:“好了。把这个贴在胳膊上。此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你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埃菲:“经理...你是叫但丁吧?在我们进入赌场时由你来保管它。”
<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真的行吗?>
“虽然你看起来没什么自信,但指定你是有理由的。”
“第一。在赌博中最重要的是有一张扑克脸。不论是多么善于察言观色的家伙,都没法读出钟表的表情。”
“第二,我觉得你成为经理是有一定理由的。模糊的直觉告诉我,你会比那些罪人要更有用。”
“第三,为什么不让你们的顾问帮忙?我说了,他的身份是被绑来的,这种重要的东西不应出现在他手里。此外,我觉得那位大人也看不上这种小玩意。”
想想也确实如此。但丁虽然以经理的头衔入职,但别说散发领袖魅力了,反倒时常被罪人们威胁与无视,除了复活他们以外,连一件像样的任务都没有交给他过。
当罪人们在前线汗流浃背地战斗时,他只能在后方焦急地祈祷他们的心脏或者大脑不会被流弹贯穿。
但丁怀着沉重的心情点了点头。
“很好,各位就是豆豆帮,我们就是荷官。全力完成各自的工作吧。”索德笑着说,看上去一切终于要重回正轨了吗。
于是罪人们抱着一定要让这次作战成功的决心,打开了赌场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