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辞捏了捏许言的脸蛋,“不必,你什么都不用为我做,我会尽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好。”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墨景辞捏住许言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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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风打听到当年撞墨景辞车的人的消息,立即赶过来汇报。
“墨总,有消息了。”
“对方在那件事之后,就躲到了国外,我们的人费了很久的功夫才从一个小国家的边境处找到了他。”
“人带回国了吗?”
“嗯,今天晚上会到机场。”
“到了直接关起来,我亲自过去审问。”
“好。”
晚上,墨景辞搂着许言,看见她熟睡后,他才轻手轻脚的起身下了床。
换好衣服,在她头上落下了一吻后,离开了房间。
季清风已经在别墅门口处等着了。
看见墨景辞出来,恭敬的将后排的车门给他打了开来。
“墨总,请。”
上车后,墨景辞阴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人已经带到了吗?”
“是的。还没有开始审问,等你去了开始。”
“好。”
暗夜里,奢华尊贵的劳斯莱斯像一头豹子一样,急速的向前行驶着。
昏暗的地下室里,保镖排成两排,恭迎着墨景辞的到来。
在看见男人进来的那一瞬间,他们齐声喊道:“墨总。”
墨景辞颔了颔首,进来到了一个浑身上下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跟前。
“你···你究竟是谁?”
“我不认识你们,快点把我给放了。”
还没等墨景辞开口说话,旁边站着的保镖就心有神会的上前大力捏住了那男人的下巴。
“仔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确定不认识吗?”
“不认识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一个人躲在国外。”
“你们是···是”
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记得几年前,你开车撞过一辆车的事情吗?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我不知道。”
“还敢嘴硬。”
“现在不知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墨总,请你后退几步。”
保镖还没怎么样开始折磨这男人呢,他就受不住了:“说,我都说。”
“当初是谁让你开车去撞人的?”
“是一个叫夏月的女人,我之前就只是一个街道上的小混混,突然有一天,她找到我说愿意给我几百万,让我帮她办一件事情。”
“我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就答应了下来。”
“她叫我开车假意去撞一个人,然后她再来演一出戏。”
“我就照着她的要求去办了,没想到那天车子竟然真的失灵了!”
听着男人的讲述,墨景辞眸色顿时凌厉了起来。
夏月,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这个救命之恩,她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了,他绝对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明早将人直接扔在夏月的病房外面。”
吩咐完,墨景辞转身离开了这里。
所有事情的真相可算是大白了,他现在只想尽快跟许言求婚,然后永远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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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许言是在墨景辞怀抱里醒来的。
“醒了?”
墨景辞感受到怀中的女人动了动身子,胳膊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嗯。”
“有一件事想告诉你,要听吗?”
“什么?”
许言转过去,跟墨景辞四目相对着。
“夏月救我那件事是假的,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当年她找了个人来演一出戏给我看,谁知道那辆车竟然真的失灵的。”
“她才被撞走了植物人。”
“真的吗?”
许言眼中满满的欢喜,如果夏月不对墨景辞有救命之恩,那她就不会构成任何的威胁了。
“嗯。”
墨景辞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鼻尖在许言的鼻尖上抵着,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她,“言言,之前的所有都不作数,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你确定?”
“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确定的事情。”
“可是未来很长,万一你突然间厌倦我了怎么办?”
许言记得母亲之前跟她讲过,她跟许德天两个人相识相知的故事。
当时他们确实很恩爱,但是爱情有时是禁不住时间的考验的。
许言不确定到那时,墨景辞突然说不爱她,厌倦了她了,她会怎么办。
“永远不会。”
“你是我的全世界。”
许言对上墨景辞诚挚的目光,轻哼了声,“男人说的话永远不能信。”
“我跟他们不一样。”
墨景辞认真的思考了会后,将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拿到手里,当着许言的面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尽快核算下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正当许言好奇墨景辞核算资产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他继续开口道:“等他们核算好,我会叫人将所有的资产全部都转到你的名下。”
“如果哪天我真的厌倦了你,你随时可以叫我净身出户。”
许言看着墨景辞严肃的神情,脑袋里想到什么,突然噗呵一笑,“你就不怕我卷钱跑路?”
“然后拿着你的钱出去挥霍潇洒?”
“不怕,只要你能带上我就行。”
“哈哈哈,墨景辞,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所以你这是答应我的表白了吗?”
许言主动握住墨景辞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在一起。
“嗯,我接受。”
“谢谢。”
墨景辞松了一口气,她答应就好。
求婚的事情他早已经在准备了,应该很快就能落实了。
“墨景辞。”
“换个称呼。”
“那辞辞,景景,景辞?喜欢听哪个”
“第三个。”
“好。”
“景辞?”
从没在小女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墨景辞听着感觉格外的好听。
“嗯。”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很早,早到我都记不清了。”
一开始他只喜欢她的身体,但后来她的所有都在疯狂的吸引着他。
所谓日久生情,大概也是这样了。
“你呢?”
“想知道啊?”
许言冲着墨景辞的耳朵勾了勾,示意他凑过来一点。
等他真的凑过来后,她笑了笑,然后在他耳边道:“就不告诉你。”
墨景辞控诉的看了眼小女人,但她却笑得更厉害了。
一整个房间全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可他却没有一点讨厌,谁让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