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虽然比不上“回不去的穿越女”里那个寄生体拥有光环力量,但这个与宿主在一起时间太长,他们之间的联系太紧密了,无时无刻不在从宿主身上汲取大量的养分和元力,并且完全绑定在一起。
正因为如此,即便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想要强行终止妊娠也有点危险。
当然,也只是有点危险而已,真想弄掉的话也不是不行。
根本原因还是那些人口口声声多么同情宿主,帮助宿主,为宿主伸张正义的人并想这么麻烦。
秀秀也觉得有些无语,这明明就是恶魔留下的罪恶因子,那些人却硬要摁一个“无辜”的帽子,硬要让被害者时时刻刻记着那份屈辱,并用自己的生命元力去把这个罪恶因子灌溉滋养长大……
秀秀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但她肯定能决定自己该如何去做。
什么无辜不无辜,跟一个毒瘤没任何区别。
她有商城,她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花几十个功德值兑换一颗最好的清除毒瘤的药丸。
但毒瘤的清除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多营养补充,以免过分消耗这副身体的元力。
毕竟她还要保存体力做更多的事情。
这个村子…她怀念许久的“全员恶人小山村”就在眼前,没道理不好好发挥一下自己身为邪异的特长——吞噬呀。
心心念念的大餐。
且说秀秀三两下摆平了这两个恶魔,借着照顾弟弟遗孤的名义,实则行使恶魔之实的渣渣。
秀秀吃了点东西恢复力量,然后打算把他们拖进屋子里,让他们慢慢腐烂来着。
她看到两人还在呜咽抽搐,突然想到了什么,意念一动,再次举起那根沾满血迹的木棒,朝着两人的下面捣了下去。
尽管刚才撕裂头皮,砸碎骨头已经够痛了,但这一次的痛的量级似乎更甚。
惨烈的哀嚎如同悦耳的号角,拉开山村文明纪元的序幕。
……秀秀把两人弄到柴房里,虽然很确定自己的手段已经完全卸掉了宿主大伯和婶子的行动能力,但为了稳妥起见,仍旧从家里找了布满破伤风之锈的铁丝,从两人的身体里穿过,然后绑在一起。
嗯,这个铁丝…原本是他们以前为了彻底驯服宿主这个傻子,而用来捆绑宿主的。
话说这个宿主和上一个差不多,原本就只是因为神魂不全,以致智商和反应力各方面有些弱而已。
却被这些人肆意践踏凌辱,变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
他们把别人不当人,却要享受作为人的各种“自由”“权利”,真是可笑。
不管外面那些人如何用文明来标榜自己纵容这些恶魔的行为,但在秀秀这里,只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她也没必要把他们当做人了。
怪不得小意说,其实这种“义务劳动”,不管交给其他任何人类的任务者来逆袭,都没有她们这种天生邪异的任务者来逆袭的效果好。
因为,作为人类的任务者,就算你能揭露这些渣渣的恶行,甚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他们接受律法的惩罚……但律法的惩罚是什么?是安享晚年啊。
还有这一个个没有揭露出来的,他们甚至连公众的舆论审判都不用承受,然后在阴暗的角落里轻蔑地嘲讽着。
退一万步,就算人类的任务者能够跳出自己“法治文明”的圈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们嘎了。
可是,对于世界规则而言,嘎了只是将这些恶念暂时在这些垂老其逐渐腐烂的身体上终止继续行恶而已,从根本上,那些恶念仍旧存在,甚至会进入下一个轮回中,继而影响到更多的人……
所以,还得是秀秀这样的邪异啊。
且说秀秀因着着身体的负担,行动十分不方便,用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搞定两人。
秀秀浑身如同脱力一样,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到简陋的到处都是糟乱杂物的堂屋里,把那些婶子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补品”一一拆开。
牛奶,小蛋糕,奶粉,鸡蛋,还有一袋米一桶油……
秀秀就着牛奶,把一袋差不多两三斤重的小蛋糕吃了,那种脱力的感觉稍稍缓解。
没办法,因为肚子里那个寄生体,秀秀刚刚花了数千能量强化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削弱。
就算她不停地用能量支撑,但体质本身却仍旧需要食物中的营养才能补充这份消耗。
怪不得所有母体孕育分娩后都会比同龄苍老,是真的会带走很大一部分元力。就算是后期补上来,也不过如此。
秀秀光是想想宿主身体里被携带着那般丑陋不堪基因的东西不停地吸食营养,就觉得恶心不已。
亏得那些人还用“啥啥是无辜的”来粉饰,说白了就是刀子没落在他自己身上而已。
不能再等下去了。
秀秀把从商城兑换一个药丸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肚子里传来一阵抽搐痉挛,然后是一阵叽里咕噜的翻江倒海声音。
那玩意已经死翘翘,然后化作一滩脓水……
就像每天都要拉屎屙尿一样,秀秀连忙跑去茅坑,将垃圾排出体外。
秀秀身体有些虚弱,连忙把家里的鸡蛋和肉都煮上……
在煮的过程中,顺便从空间里拿出食物吃着,还好她一向有存粮的习惯,不至于现在拖着如此孱弱的身体硬扛。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烧火,待得把这些食物都弄熟后,秀秀全部吃掉,总算是把身体亏耗的元力补了上来。
……今夜,这个小山村少有的平静。
人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三五成群地往谢家去。
毕竟这次事件才刚刚过去,毕竟那些人据说还要回来回访,看看那傻子和孩子什么的…
放以前,就算他们把人肚子那啥大了,那啥弄流产了,甚至死了……他们都无所谓。
唯一对他们的影响就是——麻烦。毕竟埋人也是一件很晦气很麻烦的事情。
一个傻子,谁在乎呢。
反正在这些以下三路看世界的人眼里,那些被留守下来的妇女儿童就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发泄他们肮脏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