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
被窝里暖和极了。
身后赫连修司抱着她,沉沉睡着。
阮软小心翼翼转身,看着自己丈夫摄人心魄的睡颜,抬起小手摸了摸他细腻的胸膛。
肌肤滑腻,爱不释手。
她将脑袋枕在他线条流畅的臂弯肌肉上,抱着他,打算再睡一会儿。
赫连修司其实早就醒了,他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妻子,胸膛上小手带来的氧意让他心猿意马。
正打算再来一……时,门外响起哐哐哐的敲门声。
“赫连修司,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还有5分钟就八点了,赶紧收拾下给小爷腾开位置,我警告你,如果你不以身作则遵守规则,那就别怪我霸占阮软不遵守规则了!”
门外,微生凌人的声音急躁,又迫不及待。
阮软坐起身,胸前被褥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皙。
赫连修司眼神一暗,喉结滚动。
“是凌人吗?”
微生凌人听到软绵绵的呼唤,马上道:“是我,阮软,今天轮到我陪你。”
赫连修司压抑着冲动,将阮软抱起穿上衣服,包裹的很严实。
“阮软,我走了。”他声音喑哑,带着丝一夜操劳的餍足。
就在他转身时,突然被小雌性抓住了衣角。
“这就走了吗?”阮软眸中带着丝接受不了的无能。
修司给她拢了拢衣领,嘱咐道:“嗯,每天早上八点换班,阮软记得了,八天之后再见。”
赫连修司打开门出去后,门外传来一阵吵闹,随后面色不虞的微生凌人进来见到她后、神情一瞬间转换成欣喜。
他无措道:“阮软,早上好啊…”
微生凌人上身穿了一件显眼的红色棒球服外套,搭配一条白色运动裤,显得他那地方……格外吸引人。
阮软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早上好凌人。”
“你今天特意做了发型吗?”
红发边缘翘起,整个发型上扬、加上他的红色棒球服,格外显眼的同时,又像极了不好惹的桀骜少年。
被注意到的微生凌人耳根早就红透了,他嗯了一声,这可是为了阮软,他早上五点就起床洗香香打扮了。
“挺好看的。”阮软夸赞。
微生凌人格外不一样,让阮软都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比较好,只觉得,他好看极了。
好看到每次看到他,就移不开视线,被他的颜值深深吸引一样。
微生凌人凑近她,突然道:“我…可以抱你吗?”
毕竟是第一次,凌人这个毛头小子,还有些害羞。
单纯的阮软没往那方面想,毫不犹豫点头,“当然可以。”
被允许的微生凌人眼睛一亮,一把将她抱起。
被迫又回到两米高空的阮软:……
她以为是普通的抱抱,咋又给她干上面来了。
离得近了,好闻的炽热淡香与甜腻香气混杂在一起,融合成一股令人上头的味道。
凌人涨红着脸,小心翼翼询问:“阮软,我们……是现在结侣,还是等晚上?”
听到这句直白的话,阮软也红了脸,她小手下意识的摩擦着凌人左耳的一颗红色钻石耳钉:
“晚上吧……”
阮软跟赫连修司刚开始腻歪,这新鲜感还没起来呢,就又换了另一种新鲜感,实在是……太新鲜了!
微生凌人不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摸着他左耳垂的小手,又软又撩,自己的耳朵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他忍着,语气颤颤巍巍:“那好吧…听、听软软的。”
直到听到语气不同,阮软才发现自己手心的耳朵红的有多烫,她瞬间松开手,“凌人,不好意思啊,我……”
她眼睛忽闪,像一汪清泉。
凌人牵过她的手,印上一吻,顶着澎湃热意说:“没关系,我是你的,女王殿下,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阮软只觉自己害羞到要着火了,而微生凌人又何尝不是。
阮软将脸埋入凌人的颈窝,害羞道:“凌人,你做发型这么好看,要不你也帮我做一个吧。”
“好,当然可以。”
雄夫训练营都教过,微生凌人自觉自己的技术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将阮软抱坐在化妆台前,捏起一缕发丝。
这还是他第一次摸雌性的头发,很软,很滑,还很香。
仿佛只要是阮软的东西,什么都很香,能让他瞬间便头脑发热。
凌人颤抖着手,轻轻梳发、随着自己的感觉,扎了个可爱俏皮的双马尾。
阮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满意道:“是不同的风格,没想到凌人你梳头发还这么厉害。”
被夸的凌人心里别提多得意,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人。
“阮软,要是当初第一次见你,早点把你抢过来就好了,也不至于到现在,我还不是你名正言顺的雄夫。”
随着这句话,阮软的思绪也不禁飘远,她想起自己跟百夜莲站在场中央,被众人猜测结侣的画面。
只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一般。
她笑了笑,安慰道:“没关系的凌人,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相处。”
就在这句话落下,消失很久的系统突然出现:
【玩家提示:距离安全离开星际兽世游戏副本倒计时还有29天。】
久违的机械音让阮软脑海咯噔一下炸开,其实她一直在计算着日子,却没想到这么快,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她瞬间在内心反问:【系统,有玩家离开了吗?】
【如果游戏失败会怎样……】
一直不会回答她的系统这次却说了很多。
【游戏失败彻底抹杀。】
【暂无玩家离开。】
【请玩家不要抱有永远留在这的想法,时间截止后,所有玩家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