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里面就属任南新最淡定,像是哄孩子一般,摸了摸盛昱的头。
陈思媛跟泽洋溢两人从一开始就寸步不离,此刻也不管有没有摄像头,直接抱在了一起。
站在最前面的曹璐在还没看清门里是什么情况,就被一阵阴风吹晃了眼睛,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还没反应过来的她就这么僵愣在那。
“大家别怕,什么事都没有。”
任南新安抚大家,并领着盛昱摸黑靠近门口。
“曹璐,你还好吗?”见门口的人没有要进去的打算,任南新疑惑道,“我们应该是通过这关了,走吧。”
暂时已经习惯了黑暗的曹璐在感受到有人靠近,紧接着是声音,原来是她的男神特地过来安慰她了。
“我、我没事,只是刚才被里面的风冷到了。”她悄悄拽住男人的衣摆,“既然过关了,我们一起走吧。”
陈思媛和泽洋溢也紧跟着进了门里,待五人都顺利进入,门自动被关上,房里刷的一下变得亮堂堂。
盛昱感受到了亮光才睁开了眼,一把跳开了任南新的怀抱,尴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谢了,兄弟。”
其余几人也不好意思嘲笑他,毕竟刚才他们也被吓得差点昏了过去。
“盛哥,你刚才太牛了。”泽洋溢还在回味刚才的谜底,无暇顾及现在的处境。
“对啊对啊,盛哥,你是不是也玩过这个?”
“我只玩射击。”盛昱摇摇头按了下腰,刚缩在任南新怀里时弓着背,导致他的腰身有些僵硬。
“南新哥发现重点也很厉害。”
面对曹璐的夸奖,任南新选择充耳不闻,专心查看四周一切可疑得东西。
陈思媛附和道:“是呀是呀,南新哥也好厉害,怎么大家都第一次玩却玩得比我们都厉害,是不是,曹璐姐。”
曹璐嘴角一滞,尴尬的笑了声也加入了观察队。
房间里的布局像是一个书房,一整面的书架,加上一张桌子,一台电脑,对面是一面落地窗,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上面怎么这么多病例报告,还都是同个人的。”
泽洋溢看到桌上一团乱,好奇拿了几沓纸查看。
“书架上也都是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陈思媛随手翻了几本书,没有发现重要的线索。
“有桌子为什么没有椅子?”盛昱查看了四周发现一把椅子都没有。
“还没有出口。”任南新接话,“我们进了这里却没有出去的路。”
“还真是。”曹璐原本不想接话,在听到是男神说话了,立马回应道,“南新哥真厉害,总能找到关键点。”冷不丁的话听的其他几人有些尴尬。
但任南新没理她,依旧专心找线索。
盛昱和泽洋溢互相看了眼,两人互相交流了下眼神,走开了。
陈思媛作为女生,当然知道曹璐的意思,尬笑一声,“那我们早点找到出口吧,我都等不及了。”
明晃晃的爱慕之情搞得这一趴没有了悬疑气氛,贾穹在监控室里看到这个画面简直气的跳脚。
“这个曹璐怎么回事?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劲会破坏气氛。”
工作人员畏首畏尾道:“很早就听说她爱慕任南新。”
“爱慕跟舔狗能一样吗?!”贾穹拿起对讲机就是一顿输出。
节目里上班的Npc听到上级的命令,为之一振,躁动的心顿时热血沸腾。
原本想着第一期,不想搞得太恐怖,但这是密室逃脱,不是恋综。
……
陈思媛在书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照片。
泽洋溢:“这全家福怎么只有爸爸?”
盛昱接过照片,里面是三个人,但只有一个人,其余两个人的脸被剪了。
陈思媛:“也可能不是全家福,你看这个人的衣服,看着不像是女人的衣服。”
任南新站在盛昱边上凑近,“看这人的手很细长,有可能是女人。”
泽洋溢一听,冲陈思媛挑眉,“你看我说吧,就是全家福。一定是女人做了什么坏事,让男人把全家福都剪了。”
陈思媛一听就不乐意了,正要反驳,房里突然陷入了漆黑,紧接着窗外突然出现了两个红血印,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出现在在他们面前。
曹璐还在观察这个玻璃上有没有线索或者暗格,突然来了个贴脸开大,吓得她连连后退,最后摔倒在地上失声尖叫。
原本就待在一起讨论的四人一看房间又黑了,都缩头抱在了一起,导致玻璃上出现的人只有曹璐一人看到,也只有她一人被吓破了胆。
“曹璐姐,你还好吧?”
等灯光亮起,陈思媛才敢过来安慰她,见她脸色刷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什么破游戏,动不动就出来吓人,还好老娘心脏好没出事。”
尽管被吓出了冷汗,曹璐还是嘴硬的替自己挽回了些面子。
陈思媛扶起曹璐,见人已无大碍,又回到他们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盛昱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只要天一黑立马躲进任南新的怀里,不带多一秒的犹豫,就是照这情况下去,他的腰得废。
对于任南新而言,他的怀里突然多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当是他把家里的猫带身上了。
陈思媛拿过盛昱手上的照片对泽洋溢说道,“就算女人做错事跟孩子有什么关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曹璐不想再一个人找线索,硬是融入话题,想起自己看过的狗血剧情,开口道:“或许孩子不是男人亲生的?”
场面又一度冷了下来,四人都看向了她。
她一噎,连忙摆手:“这只是我的猜测,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我们先把有用的信息找到,再慢慢推理吧。”任南新提议。
几人点头,开始各自寻找。
最后盛昱发现了两本离婚证和密码箱,泽洋溢在电脑上发现了病危通知书,曹璐没有发现,陈思媛发现了遗书,出口被任南新找到。
原来这家人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是医院的医生,他们在七年前结的婚,结婚两年后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在遗书中,男主人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都捐出去,一分一厘都拒绝给他的妻子和孩子。
陈思媛:“这也太狠心了。”
泽洋溢指了指电脑,“你看看这个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