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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背光而入,颀长的剪影映入眼帘,与记忆中看不清人脸的男子如此契合。李元恒跨过门槛进入堂内时,沈柔止首先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恍惚中似梦中的男子自梦境而出。随着人进入,男子的衣衫、面目逐渐清晰。一身玄衣、剑眉星目,那眉那眼,那鼻那唇,自虚无化为实质。心如擂鼓,沈柔止竟一时没有认出这就是靖安侯李元恒,怔愣在原地。

身后的兰芝俯下身,轻唤小姐,沈柔止这才如梦初醒,从玫瑰椅上站起,“李公子,请坐。小环,上茶。”

小环跟在李元恒身后,听闻此言,转个身,自一旁端来了茶壶,在他落座的茶几旁,放下茶盏,斟了一杯茶。

沈柔止重回座椅,微垂螓首,似在思考为何李元恒竟与梦中男子如此相似。

李元恒自进来就一直看着她,那眼神柔情似水,如痴如醉。她好似胖了些,面色也比之前红润了些,果然是亲情养人。

两人心思各异,都不言语,堂内一时寂静。小环和兰芝各侍奉一人,两人遥遥相对,挤眉弄眼。

“他们两人怎么不说话?”

“我怎么知道。”

“怎么办?”

“小姐是主人,小姐先说。”

“......”

兰芝无奈故技重施,又俯下身在柔止耳边轻道:“小姐,靖安侯还等你说话呢。”

沈柔止猛地抬头,正撞入李元恒含情脉脉的双眸,刚平息下的悸动复又苏醒。一直冷着场面确实不是待客之道,她收敛心神,暗暗平复,朝着李元恒道:“李公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远道而来,可是有公务在身?”

李元恒看着对面的心上人,红润的双唇上下翕动,他很想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吸吮她的唇、舌。然两人认识已有两年多,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时候。他也知她看似无碍,实则心中芥蒂颇深,恐也将在靖安侯养病时,两人的偶尔亲近忘了个干净,此时更不能轻举妄动。他收回视线,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又与她视线相遇,道:“我很好,没有公务,只是来临幽城看一故人。”

沈柔止奇道:“哦?李公子还有故人在此,不知李公子可去看望了?”

李元恒很想告诉她那故人就是她,又怕惹她犯病,换了口气:“柔止,你可还记得一年多以前,你初到京城不久,你我二人望仙楼初识,在郊外马场骑马、射箭?”

惊雷入耳,那日犯病头痛时脑中涌现的一幅幅画面重现,但奇怪的是此时头并不痛,只有淡淡的如蚂蚁噬咬的酥痒。往日心中疑惑得到解答,怪不得她总觉那人熟悉的很,怪不得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很重要的事。她闭上双眼,以往的一幅幅场景又在脑中闪过,且那男子面目逐渐清晰,正是眼前之人。除此之外,在靖安侯府,他精心照顾病重的自己,他告诉她他从未嫌弃过她,他将她奉若珍宝,告知她他已经派人来家中提亲,她已经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只待她好便迎娶她。是了,这才是他不远千里,撂下朝务,来此地的目的。那故人可不就是她自己吗?

颅中微痛,秀眉紧蹙。良久之后,待疼痛消失,眉峰恢复平展。再睁开眼时,双目微红,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记得。”

自她闭上双眼,堂内三人各自心焦,李元恒更是一脸担忧,又怕碰触她惹她反感,双手紧抓扶手,青筋暴起,才堪堪忍住。此时见她双眼含泪,眼中情愫清晰可见,他再忍不住,三步并两步,到她身前,扶上她圆润的双肩,直直盯着她:“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沈柔止轻轻点头。

得到回应的李元恒轻轻将她从玫瑰椅中拉起,美人终入怀,一手轻轻擦去她面上泪水,“想起来就好。”

钱氏一直在隔壁院子注意着绿绮园的动静,等了许久也不见下人来报,敛了衣裙去亲看。只见堂屋大门洞开,屋内不见了婢女随侍,只剩李元恒和女两人,而那李元恒与女儿同坐在一侧,两人低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女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环和兰芝守在屋外廊庑下,看见钱氏自院门招手,两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一道去回话。

钱氏问:“小姐可好?犯头痛的毛病没?”

小环答:“应是没有,小姐好像想起两人之间的事儿了。如今您瞧,两人正好着呢。”

钱氏还是不放心,道:“即便想起也不能保证那头痛的毛病不再犯,你们还是看好小姐,不可掉以轻心,有任何不对记得赶快去请大夫。”

“嗯!”两人重重点头。

“好,那你们两个守着吧,我回去了。”钱氏摆摆手,带着身边的婢女婆子走了。

沈柔止虽恢复些许记忆,然对两人之间较为亲密的举动仍是有些抗拒,特别是没有衣物阻隔,肌肤挨着肌肤,更是让她觉得难耐,可看着李元恒欣喜而又疼惜的眼神,她不好直接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只好接着各种由头脱身。

“李公子,喝茶。”说着,想转身去拿茶壶。

“嗯?还叫李公子,唤我元恒。”他不撒手,反而握得更紧。

“这不太好吧,你我虽有婚约,但毕竟还未成亲,还是规矩些好。李公子,我给你倒杯茶。”手肘回撤,仍是一丝未动。

“不想叫元恒,那叫元恒哥哥也可以,李公子太生分了些。”他不仅握得更紧,还摩挲起来。

沈柔止看着他不仅不让自己抽身,还更加放荡,顿时怒从心中起,猛地站起身来:“你是瞧不出来我不想让你抓着我的手吗?你这样让我恶心,知道吗?”

李元恒看着眼前人本是言笑晏晏的脸瞬时以怒容替代,一时怔愣在原地,手里空了,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又失了一块儿,他呆呆望着她,如一只无家可归被人视如敝履的可怜兮兮的小狗,“抱歉,我以为你不介意我亲近你,我只是太高兴......”说完,低下头,不再看她。

沈柔止长这么大,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也被自己唬住,有些尴尬,又听见他委屈地朝她道歉,仿佛真的看见大雨里一只被浇的湿透的幼狗,只是想寻一处庇护,却不想被人一脚踹到水沟里,不仅境况未得一丝改善,反而更糟了些。她本以为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一个,眼下这场景,好似掉了个个儿,自己是身高七尺的恶霸,他成了摇尾乞怜的狗儿。因怒生热变红的双颊渐渐恢复白皙,转而以忸怩代替,“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知道我从未如此与男子亲近过,这会让我不适,你给我时间,我会好的。”她有些无措。

“好,我等你好。”李元恒缓缓抬起头,一滴泪自其面颊滚落。

沈柔止从未见男子哭过,更遑论一直以冷面示人的李元恒。她手足无措,急忙拿出手帕要替他拭去眼泪。

李元恒并不阻拦,只直直盯着她,惶然、靠近,逐渐放大的五官。示弱从不丢人,特别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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