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往后一看,立马退让,比三更见到黑白无常,让得还要开。
冲到小院,看到胖叔胖婶压着富叔轻一拳,重一拳地胖揍。
“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娟子,我告诉你,娟子是不会看上你的。”
富叔想死一死。
谁会看上胖婶那个粗水桶。
头部以下,小腿以上,呈1字型,你都分不清胸和肚腩。
他喜欢的是前凸后翘,不是一整坨。
富叔鄙视的眼神,在胖叔的眼中是,既要又要。
他懂!
他也是这般嫌弃自家媳妇的。
见小红将来了,胖婶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同志们,你们可都为婶子做主。阿富胆敢偷我的内裤,他心理变态。”
胖婶早让儿媳妇们将内裤给揣到兜里。
她年纪大了,不怕笑话,儿媳妇们可不行。
胖婶将自己打了无数个被丁的内裤给展示出来。
小红将们捏着鼻子往后退一步,他们似乎闻到了怪味道。
他们对老女人的内裤不感兴趣。
“你有没有偷?”
一名小红将将胖叔给拉起,问富叔。
“我没有!我是正常男人,我不会偷她那个肥婆的内裤。”
“那那那,前后矛盾了不是,你是正常男人,你妻子早跑了,你想女人想疯了!”
富叔见自己的话被曲解,想解释,被胖叔打断,“跟着咱们一起跑进来的人,又不止我们一家。
大伙都看到掉在地上的内裤,你还敢否认。”
小红将问了一轮,还真有几个目击者。
他们的说法与胖叔、胖婶一致。
“走,带走!”
富叔少不了为农场贡献。
待所有人走后,南宫晚意溜进富叔家。
在他的床头翻到一本日记本。
原来他是南宫家的一名长工,在三十多年前,他便被人收买,想让他寻找南宫家的宝藏地图。
他是知道地下室中有宝藏,他打算在找到地图后,举办南宫家人,再将南宫家的地下室的东西全都搬走。
富叔,对南宫家人有重大危胁,想拿财,她还没有那么恨,前世她的家人可是死绝了。
富叔,不能留。
南宫晚意没有回家,跟着去了小红将的临时办公室。
“小同志,我真真是冤枉的,我没偷。
我都多大岁数的一个人了。
一定是胖嫂那个死肥婆看我不顺眼,想做局弄死我。”
富叔一副老实巴交的憨憨状,如若不是南宫晚意看过他的笔记,她都信了富叔的话。
“你没偷,这么多人,胖嫂就冤枉你一个人?”
小红将拿起一本没有写半个字的笔记本,拍了拍的富叔的脸。
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和富叔脸对脸。
说话的口水都喷到富叔的脸上。
富叔想后退,坐在凳子上的他。
屁股挪不了,只能是头往后仰。
他往后仰的姿势,怎么说呢?
有点避小红将如蛇蝎,有点瞧不起人。
不管别人是怎样的观感,小红将就是这么觉得。
“还不老实交待!不要考验老子的耐心。
老子可没有时间跟你耗!”
小红将往前倾,再次和富叔脸对脸,口水喷了富叔一脸。
富叔想用手去抹去恶心的口水,想到真这么做的后果,又忍下。
“我没偷,我怎么认。小同志,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会不会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小红将冷讥一声,“图什么?图你穷,图你光棍?图你老婆儿子都走了,没人暖被窝,没有儿子送终。”
要不怎么说,戳你心窝子最痛的,一定是知道你所有不堪的人。
住在同一个片区,没人不知道富叔那点事。
只是没人会在富叔面前说。
华人信奉揭人不揭短,揭短等于打脸。
一般人,还真干不来这事。
小红将直揭伤疤的做法,让富叔想死一死的心都有。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南宫晚意听墙角听得不亦乐乎。
会说,多说一点。
让打击来得更猛一些。
之前小红将怎么说,富叔都是没有生气。
此刻,富叔瞪圆了眼,眼中的红血丝一下浮现出来,眼尾泛红,整一个,想吃掉小红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