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和白团媳妇帮白老太准备回家的行李。
妈,要不,我也帮你准备好行李。
你也回老家。
大花,你和妈一起回去。
蠢女人,她还冲出去,要打洛副团媳妇。
他们看不出来,洛副团媳妇吵归吵,闹归闹,她始终和你讲理。
维护的也是公平、正义 。
加上她是妇联的,碰到的事比正常人多,不是很正常?
一股无力感袭来。
他真心不知道。
与吕家不一样的是,白团长三下五除二,已经帮白老太收拾好行李。
“妈,你差点与叛国者搅在一起。
“不想以后被清算,你就快点走。”
白团长说的很严重,把白老太唬得一愣一愣的。
白老太吓的咯噔一声,摔落在地。
“儿子,你不会是骗娘的吧?
陈干事都没事,怎么一到妈就有事了呢?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你不知道陈干事已经丢了工作吗?
真没点事,她能丢了工作。
白团长打定了主意要将白老太给送走。
他只会往严重里说。
他真的容忍了他母亲很久。
白老太是个变态,明明好手好脚,什么都要他媳妇端到她的手中。
他媳妇是在生了二儿子之后过来随军的。
白老太打着帮他媳妇做事的名号过来,结果是他媳妇既要带孩子,又要照顾她。
他在家,还能搭把手。
他搭把手,白老太骂他。
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他还是要帮。
他经常出任务,不在家中。
他媳妇更加累。
他媳妇不出声,不代表没有怨言。
白老太欺负她狠了。
他就得睡地板。
他心有愧疚,不敢跟自家媳妇吵。
这么多年下来,他睡了无数次地板。
他得感谢他所在的部队,是祖国南的地儿。
换东北和大西北试试,保证早就冻得半残。
他不想再睡地板。
他不想和她媳妇闹别扭。
他的孩子们早就懂事,看到奶奶欺负他们妈妈。
他们很有意见,被他的媳妇给压下。
压得了一时,压不住一世。
他怕他没有爆发,他的儿女们先爆发。
这么多年来,他劝了多少次白老太回家,为的便是他的子女们可以生活在一个平和的家庭环境中。
一个仗着婆婆的身份,把另外一个往死里欺负。
哪怕他媳妇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
不想以受气包的形象,给儿女留下阴影。
他的儿女就不会多想了?
不会!
母子是一杯水,刚开始的时候是满的,白老太一直消耗里面的水。
以为母子关系是坚不可摧的。
她不知道母子关系,除了有杯子这个容器,还要有水。
要不停地往里注水,母子关系才会维系在满格的状态。
不停地将水倒出来,最后剩下一个杯子,即母子关系这个躯壳。
母子关系,有可能比不上一般亲戚。
一次又一次,不是家里就是外面。
有一堆的麻烦等着他收拾。
家里面,他不说了。
到了外面,他的手上又过来告状,说他母亲插手别人家的事。
他真的应付的很累。
抓住机会,他一定要将他母亲送走。
白老太被白团长的举动给伤到了。
她的心是一揪一揪的疼。
儿子不义,不要怪他不仁。
她要拿走儿子一半的工资,想将她送走。
就不要怪她狠心。
白老太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可以,每个月,你得寄一半的工资给我。
不然,你休想让我走。
我被带走,拖累的人,也是你。”
白团长和他媳妇李珍珠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白老太是想将他们往死里推。
在农村,弟弟们有基本的粮食,按照白老太的意思。
每家给五块。
这么多年了,他们给了多少钱。
说真的,除了家中父母,他们没有必要每个月给弟弟们钱。
在白老太的要求下,他们做了。
随着白团长工资的提升,给的金额没有发生过变化。
一半,不是要了白团长和李珍珠的命。
他们有两个儿子在读高中,女儿在读初中。
读完书呢?
不给当兵的,总得为他们买份工作吧。
两个儿子可以当兵,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