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迷茫起来“我不知道雪松,我真的不知道,我最最讨厌我父皇放着如花似玉的后宫不爱,却爱又臭又硬的男人,我从小就讨厌这一点。我是抱过女人的,我不排斥抱女人。”
雪松忍不住问“你抱的是谁?”
肖劲看了雪松一眼“我母妃宫里的小蛮,那一年我十五岁,我母妃应该也是怕我步我父皇后尘,就安排了小蛮,我们两个很和谐的。我不骗你雪松,我从来没有和男人...”
雪松点了点头“大哥,关于丹丹的情况,你上次说的是对的,他因为身子弱,还没有通人事。我问他是不是男人才能让他兴奋,他不懂,他问我什么是兴奋。所以说雨墨说的才是实话,王令第一见面和我讲的不是实话。”
肖劲听雪松这么说,反而担心起来了,十八岁了还不懂兴奋,不会是...
雪松看肖劲的样子,也了然肖劲想的,劝慰道“他从小多病,很可能是发育晚的,不着急,现在不是有了无名大夫了吗?可以让他细细诊断,我看公主对丹丹也是动了真情的,你们肖家人平日里很有头脑的,一遇到感情的事情,都够可以的,公主从昨天就一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了,这八成丹丹还没好,她就先病了。”
肖劲点了点头“云儿也痴心的很,雪松我想好了,我和丹丹做兄弟,才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我去追杨蕙吧,这趁热打铁也许还能挽回,叫上雨墨跟着我一起去。”
雪松叹了一口气说“行,不过你也受伤了,别骑马了,坐马车去吧。”
在说杨蕙一路往家赶,一路觉的无趣,这情之一字除了给人带来烦恼,也带来不了别的东西啊。
想当初心里没有人的时候,我过的多么自由自在,潇洒痛快。对雪松起意也是因为雪梅念的那首南山,能够让闺阁中的女孩不顾礼法男子,应该是怎么样的呢?不过不是那首南山,杨蕙根本就没有兴趣看雪梅房间的那些字画,说好也是真的,可比的过杨家收藏的那些名家字画吗?
后来雪松中了状元,母亲和崔姑妈有意促成这门婚事,杨蕙也是觉的是我肯定比是别人好,我好歹会珍惜雪梅情感,因为我知道她的感情是真的,要说很爱雪松,也说不上吧,反正崔府被围的时候,她所作所为对得起王家兄妹。
什么时候对肖劲动心的呢,老实说杨蕙也不清楚,应该是肖劲脱下衣服给芸娘穿的时候?或者肖劲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保护自己的时候?这是好人,是值得托付的人。
杨蕙心里很清楚,司马丹对肖劲没有私情,不像雪梅对雪松那样真心实意铭心刻骨。她甚至看出司马丹更在意雪松,可是肖劲就这么不顾体面的要跟着司马丹去,你把我置于何地的呀!杨蕙下定决定了不蒸馒头蒸口气,感情上不能做低人一等的事情,否则一辈子都得被别人拿捏。
到了杨府,杨蕙没有想到爹爹居然在送一个和房兆龙有些像的一个男人。亲自把那人送到了后门,和杨蕙的马车好像没有撞在一起。
杨蕙不解的问了一句“爹爹,这位是?”
那人见问一拱手道“在下,房兆虎,见过杨姑娘。”
杨喜说“你来的正好,快快下车,让房先生乘坐你的马车回家。”
杨蕙更加不解了,可也默默的下车了,亲眼见着这个房兆虎上了马车。
杨喜对女儿说“你娘亲刚刚打发桃儿过来给我送口信,说你要跟着公主去玉津园住一段日子,怎么就回来了。你回来就留在公主在哪里合适吗?”
杨蕙见父亲这么说,也地下了头“雪梅还在呢,不光公主一个人,爹我请求皇帝解除我和肖劲的婚约了!”
杨喜一听跳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你爹的?”
杨蕙不解的问“怎么会呢?陛下不是刚刚生了你的官吗?”
杨喜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陛下觉的你和二皇子很般配,他亲口说佳儿佳妇呀!爹是太子老师,却原因把你女儿嫁给不可能继承皇位的二皇子,可见爹没有权斗之心。”
杨蕙听爹口口说的都是他自己的前途,也伤心的哭了起来“您就想您,不想想女儿我,肖劲他都对司马丹殉情了,我如何嫁给他?”
杨喜急问“二皇子死了。”
杨蕙冷笑道“也就出出洋相,让我丢脸罢了,死还死不了的。”
杨喜叹了一口气说“因为这个,你要与他解除婚约?这皇家的婚姻怎可如此胡闹,陛下肯定不会同意的,你们的婚约是皇帝对着万民公布的,陛下还邀请贤达来参加婚礼呢,你这做这种小女儿状,只会让别人觉的你这是吃飞醋。”
杨蕙冷冷的看着父亲“我出家为尼姑总可以吧,我就不信皇家还能追到空门里头去。”
杨喜摇了摇头道“你也大了,你看着办吧,都说儿大不由爹,我看呀这女大也不由爹,以为父对皇帝的理解,他不会给你们解除婚约的,你最多是闹出笑话,丢你和杨家的脸,最后还是乖乖的嫁人。”
这父女正拌嘴呢,下人过来禀告“老爷,夏府来人了,夏相请杨少师过府一叙,来人还带来一句话‘太子殿下也在夏府恭候老师呢’。”
杨喜沉吟了片刻说道“老夫知道了,你去好好招待夏府来客,老夫去更一下衣,请夏府主事相公得等一下,一会我们同车同去。”
杨喜转头对杨蕙说“爹有正事要做,你昨儿就辛苦了一天,今儿更辛苦,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杨喜走后,杨蕙烦闷起来了,思绪乱的很,后悔自己这么着急离开了玉津园,也不知道司马丹到底怎么样了呢?想到司马丹杨蕙又想起了杨家中毒的下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杨蕙打铃叫来了杨忠,问道“忠叔,昨天我们家中毒那些下人如何了?可有性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