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顾剑知道自己中招了,也是果断的很,“撕拉”一声,手臂被挣断,以脚当剑,对着叶流云就是一脚。
叶流云当即躲开,四顾剑趁着这个机会,双脚连点,往远处逃去!
这时候燕小乙反应过来了,不管对方是不是大宗师,他已经站在二皇子这边了,要是他们不死,今天在场的人,全族都要死!
当即大喝一声“殿下,让你的人,赶紧把床弩推出来,我拖住他们!”
李承泽也反应过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无救,把床弩推出来,赶紧放箭!”
范无救答应一声,队伍散开,指挥着众人将床弩推出来,飞快的上箭!
但这一切都是需要的时间的,叶流云和庆帝已经回过气了,为了对付四顾剑,虽然消耗比较大,面对这些蝼蚁,还是很轻松的。
没错,在大宗师的眼里,就算是九品上,也都是蝼蚁。
就像在赵信眼里,大宗师也是蝼蚁一样!
面对两人,燕小乙和范无救已经紧张的要死了,还是咬紧牙关,燕小乙射出了一声最强的一箭,范无救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劈出最强的一刀!
叶流云随手一掌,就把燕小乙的最强一箭打飞了,让两人一阵绝望,这他妈还能打?
就在两人准备死斗的时候,“啪叽”一声,四顾剑的尸体落在了庆帝和叶流云的面前,让两人瞳孔一缩,后退全神戒备。
脚步声响起,一身黑衣,眼睛蒙着黑布的赵信,手持铁锨,慢慢的走了出来。
“李云潜,好久不见了。”
庆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赵信“我应该叫你赵信,还是叫你五竹?”
“随便,只是名字而已,你叫我爸爸或者爷爷,也不是不行!”
“多年不见,你真是变了好多,原来的你,可不会这么说话!”
赵信呵呵一笑“是人都会变,我也一样,就像当初的小姐,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倾力相助的男人,竟然会在她最虚弱的时候,选择杀死她,就因为她有一个可笑的梦想!”
“哈哈哈哈哈哈!”庆帝忍不住狂笑起来“五竹,你也觉得小叶子的梦想很可笑是吗?”
“是啊,很可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处心积虑,安排人杀了小姐,所以我,只能送你一程了!”
“我觉得你做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叶流云摆出战斗的姿态,御书房的门打开,一个跟赵信打扮一样,但没有蒙眼的人走了出来。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这么有底气,原来是又联系到了神庙,一如当年你把我调走一样!”
说话间,神庙使者站在庆帝身边“五竹,我来带你回神庙。”
“我是要回去一趟,但不是现在,你要跟他们联手,把我抓回去吗?”
“是!”
这时候,轮椅的声音响起,范闲推着陈萍萍,身边跟着范建,一起走了过来。
“陛下,叶小姐当年对你那么好,甚至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为什么啊,要在她需要人保护的时候,死在绝望之中!”
陈萍萍歇斯底里的喊着,眼泪忍不住流出来,放在扶手上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
看到三人,庆帝依然觉得胜券在握,索性不演了“没有为什么,我要的是一统天下,她帮了我很多,但她却要夺走的我的天下。
就算我在痛心,我也只能杀了小叶子,现在范闲回来了,我会好好补偿他,不管他要什么,我都能给!”
范闲一脸的冰冷,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是自己的亲爹,杀了自己的亲娘!
“我要你的皇位,你也能给我吗?”
庆帝笑了“这么多儿子中,老三长的跟我最像,但你,内里跟我最像,可惜你名不正,言不顺,否则天下一统之后,给你皇位又如何!”
压力大到爆的二皇子终于是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放箭!”十张床弩,发出嗡的一声,十支五米长的利箭被射了出去!
三人脚下都没动,就把所有的利箭打飞,让二皇子的脸上更加绝望!
这时候,赵信动了,几步之间,就冲到三人面前,铁锨化作残影,一瞬间,就刺出上百下!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真气猛的炸开,庆帝和叶流云身上多了几道伤口,退出了战圈。
而那个神庙使者,则是被铁锨贯穿了心脏,挑在了空中!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本来觉得自己必死的众人,重新活了过来。
最开心的就是二皇子,自己的姑父恐怖如斯啊,一挑三还能秒杀一个?
还没开心几秒钟,就看到那个神庙使者,还在挣扎,把人都看懵了!
赵信把铁锨放了下来,看着神庙使者“你知道为什么我是最强的吗?”
不等神庙使者回答,热视线就射了出来,直接将神庙使者肢解了,零件都掉出来了!
在场的人,都斯巴达了,庆帝感觉自己要疯了,这就是五竹的牛逼吗?竟然能双眼射出光束?
范闲激动的一匹,我尼玛,自己的五竹叔,难道是超人吗?
“五竹,你不要冲动,我也是为了小叶子的梦想,她想有监察院,我就弄了监察院,想有花边新闻,我就做了花边新闻。
如今马上就要大一统了,小叶子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赵信咧嘴一笑“那好啊,你亲自下去跟小姐说!”
一道残影出现,带着恐怖的音爆声,赵信已经出现在两人面前,铁锨再次挥出了残影,叶流云一声惨叫,也被贯穿了心脏。
“当年是我让你顿悟的,现在我收回来,下去记得跟小姐道歉。”
三十秒之后,庆帝也死了,仰面躺在雨水中,死不瞑目,可能还在惦记他的天下一统大业!
谢必安带着人回来了,还剩下不到三百人,各个身上都带着鲜血“陛下,老三死了,皇后死了,太后也死了!”
李承泽大笑三声“终于等到今天了,你知道我为了今天,等了多久吗?总算是轮到我了。”
说着,他走到庆帝的尸体面前,慢慢的蹲下来“父皇,你知道吗?我本来只是想像靖王皇叔一样,当个闲散王爷,你逼我啊,一定要让我给老三当磨刀石。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活着有多艰难吗?”
就在他逐渐癫狂的时候,“砰”的一声响起,让他不甘心的往侧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