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沪市长城卫总队,会议室。
早应该结束的会议,因为林若缺突如其来的信息,到现在还没有散场。
支援人员已经赶到环球影城。
一名三阶带队,另有三名两阶,对上一名二阶的娼途算得上绰绰有余。
带队的是二支队的副队长,严云鹏,代号正道的光。法家,裁决路径。
会议室的大屏幕中正播放着,由严云鹏在现场拍摄的画面。
同时,由于林若缺身上带着通信与收音设备,现场的声音也是能够听得清的——
“哥哥,你不会嫌弃我能吃吧?”
“可是这个包包好贵啊,哥哥是不是买不起呀?”
“我只会心疼哥哥,不会勉强哥哥给我买项链的。”
会议室里很安静,只有林若缺一会一句“哥哥”,“哥哥“的在会议室里格外响亮。
已经冷静下来的夏碧凡以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韩轩,意思很明显。
这种极品,哪里找到的?
韩轩早就捂着脸,不好意思见人。
沈毅用双手撑在自己面前,嘴部肌肉有些明显的抽搐,似乎像是在憋笑。
“既然布控完毕了,收网吧。”
沈毅下达了命令。
……
林若缺感觉到自己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是放在自己裤兜里的,属于自己的手机。
震动持续了约十秒钟便停止,林若缺明白。
这意味着,可以准备收网了。
心里还是有些可惜,这个大肥羊应该还是有一些油水可以榨出来的。
但命令还是要听。
林若缺拉着李承熙来到一家LV专卖店。
“哥哥,马上就要冬天了,我们买几件衣服吧。”
李承熙看了一眼LV的招牌,感觉自己的钱包要完蛋,尽量平静地笑道:“今天已经买不少东西了,商场也逛了很久了,我们先去酒店休息吧。”
林若缺撒娇道:“最后再买几件衣服吧,就最后几件衣服而已了,哥哥。”
“下次吧,下次一定。”
“哥哥,我现在就想要嘛,哥哥!”
“真下次吧,下次肯定给你买。乖,听话。”
李承熙说着,伸手前去牵林若缺的手,准备直接使用技能将对方控制住。
啪!
手却直接被林若缺拍飞!
姜北静模样的林若缺叉着腰,原先娇嫩柔弱的形象荡然无存,指着李承熙,骂道:
“就你这点钱还学别人出来泡妞?”
“连个LV都买不起,你羞愧不羞愧,耻辱不耻辱?”
“我一个月零花钱比你一年赚的都要多,你懂不懂我云湖集团二小姐什么身份,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出来泡我?谁给你的勇气,梁姑娘给的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三十多岁的人,染什么黄毛,你以为你还是小年轻吗?“
“还有,你这身上的香水真的是难闻死了,大男人还喷香水,你怕不是一个GAY哦?要不要回头去找几个大哥好好伺候你。”
李承熙懵逼了,他的思绪仿佛被清空,大脑一片空白,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头绪。
眼前这人,真是姜北静?
怎么刚刚还一会一个哥哥,哥哥的叫着。
转眼就变脸了呢?
姜北静这么泼辣吗?
还有,脸皮这么厚吗?
周围似乎有人要围观过来,李承熙不想再多生事端。一股粉色气体从指间溢出,手轻轻一挥,洒了对方一脸。
娼途,魅妖路径,一阶技能,魅惑。
魅惑的被动效果是可以增强别人对自己的好感度,随着交流与接触的增多,渐渐无可救药的爱上自己。所以李承熙一直在努力与姜北静发生肢体接触,就是为了加深魅惑的效果。
而现在,李承熙使用的则是该技能的主动效果,可在瞬间使对方强制喜欢上自己,并且还在短时间内有强力催情作用。
“只是这个技能主动使用冷却太久,需要大半个月,本来是准备给你姐姐用的,没想到现在用到你身上了。”
李承熙看着对方满脸的红晕。
啧啧笑着。
走到对方面前,李承熙伸手拍了拍对方充满红晕的脸庞。
“就算你是贞洁烈女,也不可能抵挡我这技能的效果。”
李承熙想着刚刚受到的屈辱,就是一阵愤怒。对方竟然一直在耍自己,还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待会,一定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要用皮鞭抽!
要吊起来抽!
还要滴蜡烛!
完事后还要把她的钱都榨干。
你姜家不是很有钱吗?
我倒要看看你姜家能有多少钱!
正得意笑着。
猛然之间,一道白色寒光突然乍现!
李承熙拍着对方的手,被整齐切断。
对面,仍是满脸红晕的清纯少女,只是不知何时手中已多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人大喝一声。
“动手!活捉!”
“幻字局!”
随着这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轻呵。
以林若缺与李承熙为中心,一片浓郁的色彩荡漾开来,如同气泡般将两人方圆五米内围住。
原先不少观望这边的人群只感觉眼前一花,那两人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四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出现在气泡内。
其中一名男子抽出一本书,翻开书页。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的身上荡漾而出。
李承熙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锁定了,身体的力量在渐渐被抽离。
忽然,一道声音在自己耳边炸响。
“罪犯:李承熙!”
“罪名:强J、抢劫、拐卖、以危险方式危害社会、反社会罪、反人类罪。”
“罪名成立,审判开始。”
“判处有期徒刑,三百五十年。”
“执行开始。”
“视觉,剥夺。”
眼前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清。
“法家!竟然是法家,原来你们长城卫早在这里埋伏我了。”
李承熙大喊,却没有人搭理他。
“嗅觉,剥夺。”
李承熙鼻子一阵麻木,什么味道都无法再闻到。
“停下!停下!我投降!不要用这个技能!!”
李承熙惊恐地大喊。
对方依旧无视了他的呐喊。
“味觉,剥夺。”
嘴里的一切味觉消失了。
“触觉,剥夺。”
右臂被砍掉的疼痛感消失了。
“听觉,剥夺。”
当这句话落后,李承熙连自己呐喊的声音都听不到。
似乎自己处于无尽的虚空之中,什么都没,什么都感觉不到。
严云鹏合上书,看着已经倒地犹如一滩烂泥的李承熙,开口向身旁几人说道:“你们把他绑好,大概明天他就能醒了。”
说完,严云鹏笑了笑,继续说道:
“不过,对我们而言或许只是一天,但对他而言,那可能是三百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