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美女一袭白色羊绒大衣,里面衬着高领羊毛衫,下身着黑色丝袜和黑色皮裙,脚踩黑色长靴,脸上只是化了淡妆,却把她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筱西一下子就看呆了。
美女款步走到筱西面前,脸上带着笑问:“怎么啦?不认识了?”说完还轻盈地转了一圈,又问道:“好不好看呀?”
筱西这才回过神来,满脸惊讶地说道:“安……安姐姐,你咋穿成这样了?”
“刚参加完中午的同学聚会,今天上夜班,就直接来医院上班咯。”
筱西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原来安夏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参加同学聚会,不是相亲去了。
安夏笑着对筱西说恭喜身体康复,明天就能出院了。筱西满是感激地讲:“多亏安姐姐你细心照顾,我才好得这么快,太感谢了!”
安夏摆了摆手:“跟我还客气啥?筱西,你快帮我瞅瞅,我老觉得这身衣服搭配得有点别扭呢!”
筱西围着安夏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然后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安夏要去更衣室换衣服准备工作,筱西挽着安夏的胳膊说:“我觉着是颜色没搭好,你上身羊毛衫和外面大衣都是白色,下身全黑,看着有点不协调!”
安夏听了,低头看看自己,“我也有这感觉,早上赶时间就没太在意这些,那你说咋改合适?”
筱西想了想,“要不把羊毛衫换成深色的,或者把丝袜换成肉色,这样可能会好点。”
安夏表示认同,筱西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现在的羊绒大衣可是价格不菲,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穿得起的,我认为还是军大衣穿上去挺好看的,而且还耐看!”
安夏撅起嘴:“你说的那是医院门前卖烤地瓜的!那肯定耐看,你看多久,那也就是一个卖烤地瓜的!”
两人走进女更衣室,筱西问道:“安姐姐今天是不是夜班?”
安夏打开自己更衣箱,“嗯!明天早上送你出完院我再下班。”
“那你以前上夜班的时候遇没遇见过流氓?”
安夏脱下羊绒大衣,小心翼翼地挂到更衣箱里,“当然遇见过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认识的筱北?”
“那你今天上夜班,天都黑了,穿成这样安全吗?”
安夏正脱着靴子:“应该安全吧!我不是毫发无损的来到医院了?”
“安姐姐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安夏脱下皮裙:“你不是晚上走在路边,有人要绑架你?”话一出口,安夏愣住了,她明白了筱西的意思。
筱西看着安夏,认真地说道:“有我之前的遭遇,安姐姐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好好保护自己,这不仅是为了你自个儿,还有那些心里有你的人啊!”
安夏脱下丝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筱西,眼神里有思索,也有感动。过了会儿,她才缓缓开口:“我懂了,看来军大衣才是我的风格,谢啦,筱西!”
筱西忍不住笑了,调侃着说:“也不是让你天天穿军大衣,大白天的或者有人陪着的时候,你咋打扮都行!”
“安夏!安夏!赶紧来帮忙!”一阵急促的呼喊打破了二人的对话,八成是护士站那边出了啥紧急状况。
安夏的脸一下子绷紧了,飞快地套上护士服,换下来的裙子和袜子随手就扔在更衣箱里,由于走得太急,连箱门都顾不上锁。
安夏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更衣室,只留下个匆匆忙忙的背影给筱西,筱西盯着安夏走的方向,心里头全是敬意。她心里明镜似的,安夏那可是个极为敬业的好护士,在安夏心里,救死扶伤永远排在最前头!不管啥时候,也不管在啥地方,只要有病人需要帮忙,她绝对不会有半分犹豫。
就这一会儿,安夏的美可不单在她脸蛋上,更在于她那颗滚烫滚烫的、能为病人毫无保留奉献的心呐!她用自个儿的行动说明了啥叫责任,啥叫担当!
女更衣室里,灯光昏昏暗暗的,四周安静得都能听见心跳,一个念头像道闪电一样“嗖”地在筱西脑袋里冒了出来。
筱西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安夏刚脱下来的丝袜上,也不知道咋回事,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劲儿在催着她。她慢慢地伸出手,手指头刚挨着那柔软的丝袜,就觉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好像有了一丁点儿变化。
筱西用眼角偷偷一瞄,好家伙,那手表上显示二十四小时做坏事的指针竟然指向了一!这可把筱西吓得心脏差点停跳,不过她还是狠狠心,一把抓起丝袜,慌里慌张地逃出了更衣室。
筱西走路都不利索了,脚步乱得很,毕竟这是她头一回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儿,心脏跳得跟敲鼓似的,要不是身上有伤拖累着,筱西跑起来肯定比兔子还要快!
终于,筱西逃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却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这丝袜,在筱西看来用处可大了去了!它可以当做样品送给苟使者,还是为了安夏的人身安全而考虑,更是为了筱北以后的幸福!
安夏家庭条件不错,又打扮得秀色可餐,保不齐就会有像王立志那样的有心之人不择手段地追求她,如果安夏被拐走,那筱北以后的幸福可就受了到威胁。
“弟弟,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筱西在心里默默说道。
第九十四章 完
彩蛋:直到马有福无意中瞅见苟使者那绿晃晃的指甲,他就知道坏事了。果不其然,没多久领导就给他安排了个“特殊任务”,让他打扫办事大厅的卫生。
不过马有福也没灰心丧气。他领着三火和三水,雄赳赳气昂昂地就扎进这新“战场”了。
苟使者这老腰啊,疼得像要折了似的,他只能双手死死捂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马有福正一门心思拖地呢,头也没抬,顺口就喊了一嗓子:“地滑,孕妇注意脚下!”这话说完,周围的空气“唰”地一下就好像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