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州掰过九猫的脸不让他看,而是开始直白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九猫见他眼里盛满了对自己的温柔和爱意,有点忍不住。
于是他脸一红,眼睛一闭,突然就献吻了。
林沐州当然是翘着嘴角慢慢回应了。
他们才刚在一起不久,很多次都是林沐州温柔的主动询问。
但九猫这次受到他师傅的启发,突然就有点懂得要给男朋友回应了。
两对情侣在院中你侬我侬,悦悦哀怨的叹着气捂住了小黑团不存在的眼睛,一个劲的给他塞西瓜,嘴里还碎碎念道:“小孩子不可以看,会长针眼的……”
两对小情侣闹完后,都纷纷回了房。
至于回房后他们干了什么,悦悦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还小,也不想知道,羞羞捂脸。
对于喻览的生日,穆和峤表面上看起来暂时没有太多反应,但喻览知道他是最紧张的那一个。
因为自从那天他说清楚了之后,穆和峤就直接休假在家陪着自己了,寸步不离的那种。
导致喻览想偷偷学习太极技术都不敢了。
主要是穆和峤这家伙太会了而且每次都太游刃有余了,整的他每次都很手忙脚乱,动完手都还发酸发胀。
而且好巧不巧,他今天偷偷学习被穆和峤发现了。
穆和峤捏着他的手机看着上面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详细的“文字描述”,突然带着点坏笑的表情看他:“什么时候开始看这些的?”
喻览觉得有点羞耻,抢过手机含糊道:“就、就你生日的前几天……”
穆和峤没有生气和嘲笑他,反而有些开心的将他揽进怀里。
“你看的东西不对,这种东西要两个人一起实践学习,哥哥教你好不好?”
喻览眨了眨眼睛看他:“可是你不是说我还小,叫我要学会克制的么?”
穆和峤失笑:“无碍,偶尔发泄一下,有利于身心健康。”
说罢,穆和峤就轻轻把他推到床上,开始动作温柔的亲着他。
……
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喻览差点以为自己活不到19岁生日那天了。
不过好在穆和峤没有太过火,始终没有对他完全放任。
穆和峤不舍的。
重要的是,他觉得小道士还不懂那些东西。
有时候他觉得,小道士是完全不懂男女和男男之间是有所不同的。
不过他略微反思一下也就能明白原因,小道士还是太小了,虽然性子直白但对感情方面还是过于纯洁了。
零点前,穆和峤给喻览送了一个生日礼物。
喻览依偎在他怀里打开了礼物的盒子,看见里面装的是一片金色的鳞片。
他好奇的看着鳞片问:“这是你用金子打的?为什么要做成鳞片的样子?”
穆和峤垂眸盯着鳞片看,声音低低道:“嗯,是我亲手做的,喜欢吗?”
喻览拿起鳞片看了一眼,觉得有点重,且鳞片也看不出是什么动物鳞片的外形。
“为什么会突然想做一片鳞片送给我,这是什么动物的鳞片?好像没见过。”
“不是动物的鳞片,是因为技术不精,打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喻览点头收下,见他一直没解释这个礼物的意义,摸着下巴应道:“喜欢,是你做的都喜欢,而且我感觉这个鳞片上面好像有你说气息。”
穆和峤挑眉,其实鳞片是空心的,他让匠工帮他弄了个小设计,往里面注入了他的鲜血,可以长久保质。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做这个送给他,但想到了就这么做了。
他希望就算以后他不在他身边,他的鲜血也可以替他保护他。
“不过穆和峤,我怎么感觉里面有水声?里面是装了什么液体吗?”喻览拿起鳞片看的时候,晃动间他耳朵敏锐的听到了点声音,于是开口问道。
穆和峤一愣,倒是忘了他的小道士有个敏锐的耳朵了。
所以他只好说实话道:“里面装的是我的血液。”
喻览山闻言惊讶,随即拉他的手找伤口:“你傻呀,做礼物就做礼物,还抽血做什么?”
穆和峤拉着他乱动的手,安慰道:“没事,只是抽了十几毫升,不多,针口早就愈合了。”
喻览用拳头轻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又心疼又感动道:“下次不许了,你的血很珍贵的。”
穆和峤轻嗯了一声,心里暗松一口气:幸亏没完全说实话。
毕竟他抽的是心头血。
这事他还是从小道士那里“请教”过来的,小道士跟他“科普”过,他的血虽然可以抵御一切邪祟,但心头血和其他血有所区别,用处最大。
而他们最初的缘分,也是从他的血开始的,穆和峤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关于这个礼物的意义,喻览也是这么猜的。
喻览窝在他怀里把玩着没有巴掌大的鳞片,“话说,虽然你这样做不对,但还怪浪漫的。”
穆和峤勾唇浅笑,“嗯哼,生日快乐!我的小男朋友。”
喻览把鳞片放回礼盒中,珍重的放进了吊坠空间了最显眼的地方。
“谢谢你,我的浪漫男朋友。”
穆和峤拉着他躺到床上,给两人盖上被子:“睡觉吧,很晚了,明天需要有足够的精力过生日。”
喻览枕着他的胳膊,蹭到他的怀里安心闭眼:“嗯,晚安。”
穆和峤亲了亲他的额头,闭眼道:“晚安,宝宝。”
生日这天,一整个白天都相安无事。
可能是因为穆和峤大动干戈的调查,毕沣最近也没有了动作。
天黑之后特别关键。
从傍晚开始,九猫和林沐州就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两人白天特意睡足了觉,晚上便在他房外守着。
两颗海棠树时不时被风吹得沙沙响,悦悦和小黑团似乎是受主人的影响,也很不安的围在喻览房外守着。
而穆和峤则在房里陪着他,天刚黑时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喻览也因为他在安定的很,一点反常也没有。
而且待喻览被穆和峤的金光催眠到睡着后,他就更安静了,睡的也很祥和。
穆和峤看着他的睡颜,本来还稍稍松了一口气的。
但是看他睡的一动不动,像昏死过去一样,他就开始有点慌。
这大半年几乎都跟他同床共枕,他的睡相穆和峤几乎熟悉了不能再熟悉,但今天的睡相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