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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黎艾不舍得让卞邪着凉,进了卧室便将人放进温暖的软床上,窝好了被子,才将身上湿透的上衣丢离在壁炉不远的挂钩上,露出缠着绷带的上身。

绷带还算干燥,伤口也没有裂开。他不紧不慢地来到床边,隔着被子侧卧着,双眼灼灼地看着卞邪。

卞邪现在几乎无衣蔽体,内里仅剩一条求来的护身三角带,当下只能紧紧地攥着厚厚的丝被,裹住自己。

也不知道司黎艾怎么把安娜叫走的……

“我的银莲花耳扣呢?”司黎艾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怎么就成你的了。

“……我没想着给你的。”事还没完,听此,司黎艾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怒瞪了卞邪一眼。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卞邪才不情不愿地把耳扣从被子里拿出来。他摊开手心,皮肤和那耳扣都是血迹斑驳的。

当然,上面只有司黎艾的血。

“不论如何,我戴过了,就是我的。”司黎艾的视线落在那掌心间的银莲花耳扣上,面色凝重:“还有,卞邪,我不在意银莲花的含义。”

他摩挲着花瓣上的血渍,微微倾身:“你该对我说,这是你在意我,怕我生气,买来讨我开心的。”

司黎艾的一小束发忽的落在卞邪的掌心上,惹得一阵瘙痒。

“司黎艾,我……”

倏然,司黎艾一把抓过那放着银莲花耳扣的手而后十指相扣,双唇相贴,堵住了对方要说话的口。耳扣压在两人掌心间,疼痛刺激着两人张开唇齿,互相缠|绵。卞邪想用另一只手推开司黎艾,却被他反手压制,直到卞邪不再反抗,他便又咬那舌,退了出去。

司黎艾舔了舔唇,意犹未尽,表情玩味:“卞邪,先不说别的,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亲你。”

卞邪被那视线看得灼热,下意识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睁眼,”司黎艾低声命令道,指腹抚过卞邪因紧张而微蹙的眉,“主人,你再不睁眼,我可要做些别的让你睁眼了。”

话音刚落,司黎艾的指尖便抚过卞邪的耳垂。

那上面,还留着未消的咬|痕。

他不由得后悔自己说得太多,本来司黎艾这些日子还对自己耐心耐意,把持着距离感的,之前这般强势还是那一晚……卞邪惊得睁开眼,脑海倏然闪过与司黎艾那晚的疯狂。他尽量冷静着:“你到底想……”

“首先,喊我的名字。”司黎艾打断道。

卞邪一怔,乖巧道:“……阿黎。”

司黎艾满足地应了一声,拉开了些距离:“我最前面说了什么,捡些好听的,重复给我听。”

人在被|压下,不得不低头。卞邪心中一横,耐住羞说:“我是因为……在意你,怕你生气,想……讨你开心。”

这倒是真话。

不知为何,话说出来,卞邪反觉得轻松了许多。

虽然是逼着说的,但是起码乖乖说出口了。司黎艾故意怪嗔:“早这么说不好吗?”他与卞邪十指紧扣的手微微放松,发现那银莲花在他和卞邪的掌心间各压出了半朵,他心疼地抚在那花瓣印上:“弄疼你了……”说罢,将那耳扣放到一旁。

卞邪心里内疚,“是我……弄疼你了。”他的视线落在司黎艾曾戴着耳扣的地方,心头犹如蚂蚁爬过。上面的血渍虽然已经被处理干净,却还是肿胀的。

“哦?”听此,司黎艾又似一副狐狸模样,好整以暇地摩挲卞邪的唇角“那再多说些会让我开心的话,我就不疼了。”

卞邪听了,脸色却黯淡下来。两人安静了许久,直到司黎艾快没了耐心,才听到卞邪开口道:“我并非想惹你生气,但你三年后便会回西元……”

这话听着像是要拒绝。司黎艾挑了挑眉,“所以呢?”

卞邪把司黎艾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安慰似地抚在司黎艾的脸颊上,解释道:“未经允许,忏悔之地的人不可外出,就连来此贸易的人也只能在固定范围内活动,被人监视……”

他微微起身,吻在司黎艾的唇边,“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办法来见我,可我不想劳累你……你在西元左右逢源,何必同我聚少……唔!”

聚少离多。司黎艾可听不得这词,当下便封住了卞邪的口。本以为卞邪会反抗,谁知他却感触到卞邪在轻抚他的长发,唇齿相依间,主动安抚着他。

一吻结束,司黎艾睁开眼,发现卞邪正微笑着看他。

他不爽地捏在卞邪的脸上,将那笑抹掉,“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事儿,你倒是做得熟练!”

“也不知是谁方才哭着说,你别走,我不想你忘记……”

卞邪这次不偏不倚地吻在司黎艾的唇上,佯怒道:“你再这般言语调戏,我就不同你说真话了。”

“……”司黎艾被这举动惊得一愣,心想原来兔子急了还真会咬人——不对,亲人,心跳不由得快了许多。

卞邪捧着司黎艾的脸,看着他不说话,脸红的样子。

他果真爱吃这一套。

只是此刻,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卞邪半晌都没听到司黎艾说话。这诡异的沉默让卞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于是得寸进尺地摸了摸那只没有受伤的耳垂,轻声呼唤他:“阿黎?”

谁知话音刚落,司黎艾便俯下身来,往他的白皙的脖颈处亲去。刹那间,卞邪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便是柔软湿润的双唇轻轻触碰自己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嗯……等等……!”卞邪下意识挣扎,想推开司黎艾。

“你还没感觉吗?”司黎艾控制着力道,没有留下半分痕|迹,紧接着又亲吻卞邪的发额。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那物透过被褥压在卞邪的小腹上。他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潮热,嗓音喑哑:“不说真话?你在跟我谈条件?”

卞邪怎会不明他的意思?他早有感触,自己也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司黎艾侧身抱住卞邪,不满地作出了动作,惹得卞邪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又怕触及他的伤处,不敢乱动。

“你说我左右逢源不错,但那都是欧斯特链接起来的联系。”

他亲吻着卞邪露出的后颈,听着那隐忍地呜咽声。

“淑女们为什么喜欢我?那是因为我次次都能在西元码头淘到各国的珠宝饰品,她们互相攀比,互相开价,皆有求于我。”

“好痒……别……”

他嗅着卞邪肩上的橄榄花香,像是整个人陷了进去。

“……那群绅士为何要与我结交,呵,那是因为他们手上的生意没有筹码,他们需要西元行会的助力……”他再也耐不住,环住卞邪的腰,咬在那光滑的右肩上。

那是他戴肩章的地方,无人能及的地方,只有在深夜时,他一人能看到的地方。这样的恶念游荡在脑海里,令他下意识地齿尖发力,生生要咬出血来。

卞邪只感觉有一只恶兽圈着他,挣扎地想逃也逃不掉。他疼得抓在司黎艾的手臂上,指尖都要陷进他的肉里,含着泪求道:“司黎艾……阿黎……我疼……!”

这声哭咽令司黎艾猛地惊醒,牙一松,便看到了那肩上的一排红肿的牙印,既心疼,却又暗暗兴奋着。他像小犬般温柔地舔舐在那牙印上,复而又说:“可是啊,西元福利院的事情一出,便没人再找我了,甚至也没人帮行会说话……”

白眼狼。

司黎艾背感凉薄,将长出一段的被褥盖在身上。他抱着卞邪的手轻轻松开,摸了摸腹部的伤口:“你说得对,我左右逢源不缺人,更也不缺钱。”

罢了,今天也放过他吧。

“可我心中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花多少钱我也要将你的心买下来,”伤口无碍,司黎艾弓着身子,手臂圈着卞邪肩,嗅着他的发间的橄榄花香,冷静着:“我确实会想尽办法来见你,三年你不答应,那我回西元便想办法买下一整只商船,我这辈子只跟你一人做交易。”

“三年温存,我也不答应。”

窗外雨竟还未停。

卞邪心中动荡不已,下意识握紧司黎艾的手,侧过身想要吻他。

“别闹了,小大人您又不负责,”司黎艾后撤一躲,玩笑似的:“且我好话还没听到,您就要同我撒娇,不合规矩吧?”

再这么下去,别说“您”了,“我”都要换成“罪人”云云。卞邪咬着唇,心想着这辈子羞耻的话怕都是要在今晚说出口了。他缓缓开口:“不早了,该睡了……”

司黎艾不知卞邪所想,只觉得自己做了这么些,小木头还是这般反应,心有不甘又无法。半晌,却是忽见卞邪抬头看他,别扭着:“我一人睡觉怪冷的,我命令你……你抱着我。”

真是被气笑了:“主人,我现在也抱着你啊。”说着,他还故意扯了扯被褥。

今天可没喝多少酒,装醉是不可能了。卞邪闭上眼睛,僵硬如赴死般埋在司黎艾的颈窝间,闷闷道:“我……我喜欢你亲我。”

司黎艾一愣,细想才记着自己还说过这番话。只是卞邪这般,反而惹得他有些不自信了:“……你再说一遍?”

双手不由得蜷缩,卞邪羞于开口,只是细密的吻在他的喉上。

又听怀里人又道:“……因为是你,才喜欢。”

获及允可,司黎艾欣喜地吻在卞邪的发间,将被褥拉开一角钻了进去,贴着肌肤将人继续抱紧。

环至他的腹间,却发现那处滚烫无比。

我是疯了吧,他怎么会没反应?

“本来放过你的……”

那躁动再难忍耐,司黎艾吻在卞邪的唇上,一路向下。

“别动,我帮你。”

司黎艾终是将那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了下来。

疫城的雨季终是来临。

……

司黎艾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小心将怀中人安抚在一旁,在卞邪的衣柜里寻了件长袍披上,随意将散开的长发顺了顺,将门开了一个小缝。

外面是一位仆从跟着梵朵儿,安娜推着置物车立在一旁。梵朵儿见是司黎艾开的门,面上也就刚开门时惊讶了一下,而后便冷静下来,也不多说别的,只吩咐那仆从闭上嘴,去忙些别的家务。安娜就着缝隙观察着卧房内的情况,检测到了缓和而均匀的呼吸声后,放轻了声音同梵朵儿说,小大人还未醒来。

司黎艾小声问安娜:“小大人今天可有要务?”

安娜看向梵朵儿,梵朵儿点头后,安娜才说:“暂无,今日暴雨,汇报工作皆取消了,来是为通知小大人无须外出。”

司黎艾点点头,对梵朵儿说:“昨日……公务处理得晚了些,让小大人多睡会儿,以防万一,早间餐食和热毛巾我先拿进去,午间时我服侍小大人起床用饭。”

梵朵儿点点头,同安娜交代一番后,还让她守在楼梯下,嘱咐莫让仆从上二楼。

“不过你的伤……需要我拿些新的绷带吗?”梵朵儿指着司黎艾腹部上的伤。

昨晚帮卞邪清理好后,司黎艾自己也换了一次,得亏伤口不深。

司黎艾向梵朵儿投去感激的目光,还悄声让他准备浴堂的热水。他将推车轻声推到壁炉前,刚拉开床幔就发现卞邪在伸手找人。

“要喝水吗?”

卞邪听见声音,点点头。

司黎艾含了口温水,给卞邪嘴对嘴喂了过去。他帮卞邪用热毛巾擦了擦脸后,才重新躺到卞邪身侧,将人抱在怀里。

卞邪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试了几次都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

司黎艾看着卞邪这咿呀学语的样子,低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卞邪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一把扯住司黎艾的长发表示抗议。

“疼!错了错了……”司黎艾心想一定要将这长发剪了,他安抚似得揉了揉卞邪的腰,“晨钟刚响,说是今日暴雨,工作都推掉了。”他牵过那只放在他发上的手,亲了亲,“多睡会儿,乖。”

即使是工作少的日子,卞邪就算赖床也不会赖太久,但着实是因为凌晨闹得太凶,他想起也无力。罢了,就当是努力工作的奖励吧。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没多久司黎艾又闹他,“你让我多睡会儿,那你乱摸什么?”

本是揉着腰却越揉越往下。

司黎艾如何忍住,看着那刚睡醒时的朦胧,心中意犹未尽,吻了上去。

“嗯……还疼,别摸那里……”被亲的混乱不堪,卞邪双手抵在司黎艾的肩头,侧头结束这一吻,“……昨晚伤口都裂开了,我看看……嗯……”

“昨晚我换过绷带了,一会儿你再帮我换一次……”司黎艾手里动作不停,又吻上去,压住卞邪的声音,“嘘……梵朵儿把二楼的人清空了,但一楼还有人呢。”

“别……唔……”

“我快些结束,主人。”

……

司黎艾还是信守诺言,午间就将卞邪整理好了,只是不方便再下楼了。午饭和新的香木一同送了进来,两人用过饭后,就这样继续呆在卧房里。

卞邪将那只洗净血污的银莲花耳扣拿在手上,用帕子擦干净后才放回饰品盒子里。他瞟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司黎艾,只见对方眨眼一笑,像是在说“是送给我的对吧”。卞邪冷冷“哼”了一声,将那盒子放到书桌上。

若是放回收藏柜,那人也会想办法偷出来吧!

“理理我呗?”司黎艾端着一小碗布丁,朝卞邪请罪,“这可是厨师新学的,焦糖布丁,可甜可好吃了。”他将勺子递到卞邪嘴边,“小大人,尝尝?”

卞邪的视线落在司黎艾耳后的小辫上,想到之前还见着他绑半头小辫的模样。他走近些,含住勺上的布丁品味起来。随后,他挑起一小束茶发落到掌心上,“不过也就半年,怎长得如此快?”

“在西元养得好,在这儿不算长得快了。”司黎艾又一勺递过去,“碍事?一会儿我向梵朵儿借把理发剪。”

卞邪又吃一口,“摸着舒服,别剪了呗?”

司黎艾往卞邪唇上亲了一口,尝着些奶味,“我看你不是摸着舒服,是生气的时候想扯我的小辫吧?”

卞邪视线错开,不说话就是默认。他嫌这样吃着不过瘾,直接抢过布丁碗和小勺,自己舀着吃起来。他走到窗口边,拉开窗帘看室外:“你哪里学得编辫子?”

室外的大雨已然小了,道路被一夜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视野可见处也更加广了。

司黎艾也走过来依在窗口边,视线却落在卞邪身上。一副顽劣模样:“当然是给别人辫过,熟能生巧。”

卞邪咀嚼都慢了些,他不经意瞥向司黎艾,“给谁辫过?”

司黎艾就这么看着卞邪吃味不说的模样,故意:“女孩子。”

卞邪果真上钩,淡淡哦了一声后,将那一碗没吃完的布丁塞到司黎艾手上。又走到桌前,拿起昨晚嘱咐司黎艾拿到卧房的航海日志,随意翻了起来。

看不进一个字。

司黎艾将那碗放到置物小车上,从背后环住卞邪的腰,低声问他:“现在亲你,是不是就能尝着酸味了?”

卞邪侧头瞪了他一眼,手上又翻一页。

“当时我收购第一家福利院的时候,认识了个女孩子,”司黎艾依在卞邪的肩上,“也就六七岁?”

卞邪这才反应过来,“你又逗我?!”

司黎艾笑着亲了下卞邪的脸颊,继续道:“其他孩子见了我都问,是不是带了好看的衣服,是不是带了好吃的,是不是带了什么书……就只有这个孩子,走过来问我,小先生,你会不会辫头发啊?”

“我当时看她长发柔顺漂亮,人又可爱得紧,就想试试,谁知道辫的乱七八糟,还把人家惹哭了……”说着,卞邪在司黎艾的怀里偷偷笑了一声,司黎艾无奈,继续道:“后来她再也不找我说话,我向院长学了好久,给她辫了个好看的花式,她才肯同我多说几句。”

卞邪拿起羽毛笔,吸了墨,“你很喜欢孩子?”

听闻司小先生收购的福利院不少,还为许多孩子们铺平了路。

“那些不过表面,”司黎艾摇摇头,“你可能很难想象,那位因为辫子丑就哭了的孩子,她……她在绘画上很有天赋。”

“你能想象,一个孩子能临摹神殿画作的真迹吗?只需要一日。”

“什么?”卞邪是真的被惊到了,他双眼睁大,侧过头看向司黎艾。

“西元礼拜的神殿有一幅旧贵族时期某位大师绘画的太阳神半身像真迹,当时院长带孩子们去礼拜,听说那孩子站在真迹前看了许久。回到福利院时,她便将自己关在画室里,”司黎艾面上再无笑意,指腹不安地摩挲着卞邪的掌心,“第二天,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太阳神半身像出现在了画室里。”

这可算不上什么好事。若是有人发现这孩子有此等天赋,定是会想办法让她临摹更多……卞邪莫名有些紧张,他将航海日志放到桌面,转身看向司黎艾,“那孩子最后怎么样了……?”

司黎艾这才安抚似地笑了笑,“放心,她没事。那画只有院长一人看到,已经被烧了。”

卞邪也懂司黎艾的意思,想来福利院可能也不止她一位有天赋的孩子。

他放下心来,叹了口气。

“如此关心别人,”司黎艾低头亲了亲卞邪的额,“我也会酸的。”

卞邪无奈笑笑,主动吻在司黎艾的唇上,“安慰你。”

司黎艾一怔,反应过来时已是玩味,“要是知道凶一凶你就能变得如此亲腻人,我就该早些……”

卞邪抓住那只意图不轨的手,“这都几次了,消停点……”

门把手一转,卧室的房门忽的被打开。

“我看你没去事务室,是……”昆见那两人双双抱着,又瞬间分开,自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马上背过身去,“那个,我、我先……”

想来安娜确实是拦着仆从,但是拦不住昆。

卞邪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进来说吧,是有什么事吗?”

昆对上司黎艾那要打死他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他将手上那一小卷微湿的纸张展开,递给卞邪,“门口值防的骑士说收到了这个。”

司黎艾依在书桌边,侧身同卞邪一起看那上面的内容。

——太阳神诞辰之日,黑市恭迎二位贵客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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