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沈姑娘和上官姑娘该回女客院落了。”
“夜黑风高我可不敢跟她一起回去,我刚才说完她的嫌疑跟她一起回去这路上是吧?”
宫远徴看着沈明月尬笑的样子,不禁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不是很勇吗?他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原来是嘴上勇,心里怂!
(作者拍板:就这么定了!我们云之羽明月人设就是个嘴上勇心里怂的不会武功的废物点心,她在前面骂,骂完就躲在宫远徴和宫尚角的身后让他们去给她撑腰!)
“沈姑娘不要害怕,上官姑娘和你一起回去,若你路上出了意外,那上官姑娘自然脱不了干系。”说着宫尚角的眼神幽深的看了一旁默不作声的上官浅一眼,看到上官浅还是那么一副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样子,平静无波的眼眸移开了视线。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万一我刚刚说的她气死了一换一也要弄死我怎么办?我不管你们必须要派个人送我回去?”沈明月眼珠子咕噜一转看向宫远徴,“要不?小郎君你送我吧?如果是你送我的话不管前方有任何艰难险阻妖魔鬼怪我想……我都不害怕了!”
宫远徴听了沈明月的话,微微一愣,当即脸红了起来,傲娇地说道:“谁要送你了!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不是还说的起劲吗?”
沈明月见状,上前拉住宫远徴的衣袖,晃了几下,撒娇道:“好嘛,小郎君~你就送人家一程嘛~要是我真的遭遇不测,你也会心疼的对不对?”
宫远徴的脸腾的更红了,他甩开沈明月的手,后退几步,“你……你离我远点。”
一旁的宫尚角看到这一幕觉得好笑。
“既然如此远徴弟弟你就送沈姑娘和上官姑娘一同回女客院落吧!”
“哥!凭什么让我送她!”瞪了一眼沈明月,宫远徴抱着手臂撅着嘴气鼓鼓地问道。
“凭我是客人呀!你说我进了你们宫门你们又是下狱又是投毒的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现在我让你送我一下你都不乐意了……”沈明月叉着腰,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对着宫远徴说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们!我送你就是了!”宫远徴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小姑娘还真是难缠。
“走吧!”
宫远徴边说着边提步往前走,沈明月见状赶紧跟上,上官浅走之前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尚角,谁知宫尚角压根就没看她,上官浅顺着宫尚角的视线看过去……
是宫远徴和沈明月二人的背影。
上官浅欠身行礼告退,“宫二先生,上官浅告退。”
赶忙追着前面二人而去。
……
快到女客院落时,沈明月突然停下来,看着宫远徴,她认真地说:“小郎君,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你……你不要叫我小郎君!”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远徴?”说着沈明月摇了摇头,“太亲密了!”
宫远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就正常跟别人一样喊我远徴少爷或是徴公子都可以。”
“可是这样就和别人都一样了,一点都不特别。要不我叫你远徴哥哥吧?”
“……随……随你。”
“远徴哥哥!远徴哥哥那我先回去了。”(女主皮相十六岁!)
宫远徴愣在原地,看着沈明月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不禁想起了刚才和沈明月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有些吵闹,但却让他感到无比开心。
“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宫远徴轻声自语道,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宫远徴少爷?”身后传来了上官浅的声音,原来是她跟上来了,真是晦气!
宫远徴对这个觊觎自己哥哥的女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恨不得一般毒药把她给毒倒!
可是不行!
她是新娘!
宫远徴把上官浅当成了空气本来不想搭理她,不过想起了自家哥哥,停下了脚步。
“我劝你趁早歇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哥哥是不会选择你的!免得到时候自取其辱,再说了你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
哼!”
“多谢远徴少爷提点!但是宫二先生选择谁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关键还是要看宫二先生自己不是吗?”
宫远徴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上官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宫尚角选择自己打打宫远徴的嘴。
另一边,宫远徴回到药房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沈明月最后那句“远徴哥哥”,一直在他耳边回荡。
烫的他心里发烫,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眼前熬的‘噗噗’作响的药罐子提醒着他发散的思绪。
宫远徴将熬好的汤药浇在一朵开得正盛的蓝色花朵根茎上,看着眼前的出云重莲,宫远徴神情温柔。
此时此刻的沈明月却并不轻松。
起因是她跟着上官浅身后去药房之时,宫子羽带着宫门的侍卫一同来女客院落调查姜离离中毒事件。
整个女客院落都搜查过了,只剩她和上官浅不在女客院落,所以等她踏入女客院落大门之时,迎接她的就是所有人的目光。
“沈姑娘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上首宫子羽的声音响起,沈明月看着这阵势正要回答大门又从外面被打开了。
“上官姑娘也回来了,正好人都到齐了。”
“二位姑娘这是去了何处,可以解释一下吗?”
“前往医馆。”
“姑娘身体可有不适?”
“给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阴寒不利于子嗣,所以我今日前去医馆,想看看有什么治愈之法以便……能被执刃选中。”
宫子羽不自在地看了下首的云为衫一眼,看到对方并没有在看他才松了口气。
“那沈姑娘呢?”
“我自然是跟着上官浅一起去的医馆啊,还碰见了宫二先生和远徴少爷呢!”
“沈姑娘去医馆也是身体不适?”
“谁说的?我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怎么可能像某些人似的弱不禁风好像被风就能刮跑似的。”
上官浅:“……”
这话怎么像是在说她似的!
“那沈姑娘好端端地为何要去医馆?”
“谁规定没有生病就不能去医馆了!再说了我都说了我是在身后一路跟着上官浅去的!因为她动作太可疑了!”
“上官姑娘有何可疑的地方?”
“可疑不可疑本就没有证据,只不过觉得上官姑娘有些行为说不通,所以就跟着她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宫子羽被沈明月说的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将目光看向了上官浅。
“上官姑娘这一路上守卫重重,宫门连日戒严,地形复杂你是如何到达医馆的?”
“是复杂!但我路上碰到一个也要去医馆的姑娘,我是跟着她才顺利赶到医馆,后来因为地形不熟走错了路。”
“说谎!她一路避着宫门侍卫游刃有余,不像是对宫门地形不熟的样子!”
“沈姑娘跟着我,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随即跪下请罪,“小女子不知宫门内规矩!若有任何逾矩地方还请执刃责罚!”
“不知者无罪,责罚就算了,以后注意!不懂规矩可以问傅嬷嬷。”
沈明月看着上官浅又变成了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沈姑娘不向执刃请罪吗?”跪着的上官浅突然转头问道。
“有什么好请罪的!我是出门了我也说过了是跟着你的,至于说像你一样跪地请罪低三下四地我可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