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呜呜呜”的哭个不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头疼的说:“我哪里招蜂引蝶了?”
白菲菲冷笑,开始掰着指头数:“张丽是不是?最近出现在你身边那个小丫头是不是?之前出现在你店里,赶都赶不走,很固执的那个姑娘是不是?你刚在武陵露头时,收留你的那个姑娘是不是?”
见我想开口,她瞪了我一眼:“别想狡辩,我早调查过你,从你进入武陵第一天起,接触过什么人,我一清二楚!”
她最后蜷起小指:“还有幺姐那个女人,你一直跟她不清不楚,为了她,差点把命都送了,别告诉我你俩清清白白!”
我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说生气吧,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说高兴吧,她把我查了个底朝天。
我揉着头说:“那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假的,你总不能让我为了一个空名头,在你身上吊一辈子吧?”
白菲菲更加生气:“你终于承认了!”
我摊手说:“我承不承认有关系吗?关键是外边的人信不信啊。”
“我……”
白菲菲无话可说,懊恼的坐了下来,捂着脸道:“我干嘛跟你说这些!反正我的事,不要你插手,你出去!”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脑袋埋在里面,像一只鸵鸟。
我笑了笑。
她看起来很生气,情绪却好很多。
大概是刚才一番宣泄起了作用。
总比像之前那样,一直憋在心里要好。
至于她为什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利用她,反而纠结于我这边的男女关系……
大概她内心深处,也不认为我是在利用她。
只是她太聪明,喜欢多想,理智上让她无法轻易信任我。
谁让事情就这么巧合呢。
在我头一次不带有目的的帮助她时,刚好碰上我一直在寻找的线索,我又表现得那么热切。
我起身走到她身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轻轻按捏起来。
“好了,生闷气解决不了问题,你总不能一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吧?要不先听听我怎么说?审判也得给人发言自证的权利吧?”
白菲菲立马捂住耳朵:“你不配和我讲话,我懒得听!”
我被她逗笑了,简直跟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
她并没有拍掉我的手。
这说明,她内心里并没有太抵触我。
女孩子闹情绪怎么办?
好办。
先把她脑袋清空,用另一种情绪替换她此刻的情绪。
我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抱在怀里。
她惊呼一声,坐到了我的腿上,下意识搂住我的脖子。
回过神,她触电般松开手,用力想把我推开。
“你要干嘛,放开我!”
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照她的吩咐做,那不是傻子嘛。
我捉住她的手,又环住她的腰,用力一搂。
白菲菲顿时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大脑似乎瞬间清空。
唯有娇躯在本能的挣扎,很轻微。
我将她抱得更紧,贪婪的享受着那一抹柔软和甘甜。
直至我过于沉浸,下意识撬开她的贝齿。
白菲菲出窍的灵魂终于回归,粗重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她用力挣扎起来,俏脸好似红扑扑的苹果。
“你,流氓,我要喊人了,不要……”
白菲菲的语言变得凌乱,清脆的声音逐渐变得婉转。
带着淡淡的娇柔。
撩人心弦。
她发现挣脱不开,用力扬起脑袋,露出修长的鹅颈。
白皙诱人。
我一口啄了下去。
怀中娇躯一颤,却停止了反抗。
几分钟后,她重新环住我的脖子,和我紧贴在一起,宛若交颈的蛇。
一股热气扑在我的耳朵上。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她似乎动情了。
下一秒,一抹温润包裹了我的耳朵。
我却觉得脊背一寒。
不等我推开她,剧痛从我耳朵上传出。
我痛呼一声,差点对她动用了蛮力。
可最后,我还是死死克制住,怕伤害到她。
终究,她还是没有太狠。
或许是怕咬掉我的耳朵。
她松开嘴,娇躯软烂如泥,瘫软在我怀中。
脑袋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刚松一口气,她突然扯开我的领口。
我头皮一炸,正要将她推开,剧痛从肩膀袭来。
这次,她可没留情。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牙齿切开我的皮肉,鲜血缓缓流出。
我抓住她的纤腰。
只要用力一推,就能将她推出去。
可最后,我还是松了手,轻轻抱住她。
白菲菲娇躯一颤,也松了口。
四目相对,她脸上气呼呼的,眼里却带着得意。
似乎觉得她赢了。
原本红润的嘴角上,还带着点点猩红。
我有些哭笑不得,温柔的打趣道:“你是僵尸吗,嘴下不留情。”
说着,我抬起手,轻柔的擦掉她唇瓣上的鲜血。
白菲菲神色一滞,扭过头,颤抖着声音说:“让你耍流氓,下次再敢胡来,我就把你舌头耳朵全咬掉!”
我有些想笑。
这种威胁,简直跟撒娇差不多。
我很想嘴贱的说一句“下次还敢”,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好不容易哄好,要是再惹生气了,可就麻烦了。
我轻轻抱着她,说:“解气了吗?”
白菲菲不答,默不作声的捏住袖口,轻轻擦拭着我肩上的伤口,又掏出手帕,温柔的盖在上面。
我捧起她的脸,说:“聊点正事。西墨阁和白乐乐之间的问题,你大概也了解了一些,但不够全面。这次西墨阁的事,不是突然爆雷,而是白乐乐有意为之。她在和你竞争家主失败后,算准了你不会要她的命,所以特地引爆了西墨阁的局,为的就是让公家插手,最后查到她头上。”
白菲菲一愣,难以置信的问:“为什么?”
我将我所知道的事一件件说明,又把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说出猜测。
“竞争失败后,她还想尝试着翻盘,又因为知道你不会让她死,所以她才刚召集人手想要动武。但她也知道,一旦失败,至少自由是别想了。所以她弄了这么个局。只要公家插手,最后又没有证据,就只能放了她。如此一来,她就能重获自由。”
“以她的性格,你觉得她逃出生天后,会默默找个地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吗?”
白菲菲下意识的摇摇头。
“在查到北典苑的账本后,我就猜测,会有人过来接走她,所以我才安排了人手,想将她接回来,但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布置,一切都是她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