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栀觉得商素月实在太烦人了,老是来招惹她,不给她一个教训不行。
于是,从出了月子后,夏栀栀就背着人暴揍了商素月好几次。
“呜呜呜,夏栀栀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一打我就是一年多,多少的怨气都该消了吧。
你凭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
还有,我婆婆我儿子惹到你,你打我泄愤就算了。
凭什么我那对继子继女惹到你,你也打我。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商素月和条虫子似的,瘫倒外地,痛声控诉着夏栀栀的暴行。
夏栀栀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商素月,一点不为所动。
“哼,因为我发现你和我相克,只要和你有关的人和事总是惹我生气,我当然要打你了。”
这话说得很没道理,也很霸道。
商素月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接连被打了一年多,商素月终于长了记性,开始避着夏栀栀走。
每次见到栀栀,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转头就跑。
谢振华不是不知道这事,也找上门和栀栀说了好多次。
可栀栀耍无赖,就是不承认自己打人。
“有本事你从你媳妇身上找到一个伤口,再来和我说这些。
要不然我怀疑你因为你媳妇早产的缘故,一直怀恨在心,故意讹诈!”
这话一出,谢振华顿时哑舌。
找沈长风说吧,沈长风就一副管不住媳妇的窝囊样。
谢振华是又气又无奈。
只能回去嘱咐媳妇以后尽量别出门,就算出门也避着夏栀栀走,免得又挨一顿揍。
1968年那年,杨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调来了东北军区。
还以沈长风老朋友的名义,跑来家属院做客好几回。
看着明明已经官职不低的沈长风依旧一副家庭煮夫,处处唯栀栀命是从的样子,还有照顾三个儿子的妥帖样子。
一时间,他积攒的所有心气都散了。
他是一名军人,就算和栀栀结婚了,不仅做不到沈长风这样妥帖,甚至连日常的陪伴都给不了妻儿。
“沈长风,你小子可要一辈子对栀栀好,要不然老子肯定会横刀夺爱。”
杨钊举了举酒杯,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再看向栀栀的眼神变成了释然。
一直如临大敌的沈长风见状,可算是松了口气。
“栀栀是我这一生的挚爱,也是我孩子妈,我当然会一辈子对她好。”
这次喝完酒,杨钊就再没来过家属院,后半辈子也没结婚,据说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二宝长大后读完军校,进入部队,受到杨钊诸多照拂。
后来由栀栀做主,让二宝认了杨钊做干爹。
杨钊喜得和什么似的。
沈长风却打翻了醋坛子,觉得杨钊这么多年还贼心不死。
不过他也知道栀栀这么做都是为了二宝的前途,不敢哔哔什么。
番外
杨钊是在干儿子和侄子侄女的哭泣声中过世的。
再次醒了来,是在建国前一个月,这时的他在现战场抢伤了左肩,刚从手术室取出子弹。
“重生?我竟然重生了!”
重生这一词还是他从侄孙女嘴里了解到的。
侄孙女是个小说迷,连带着他也听了一耳朵穿越重生梗。
上天让他重生,是不是因为他上辈子没和栀栀在一起,遗憾了一辈子,这次让他来圆这场遗憾的?
一想到这个,杨钊顿时躺不下去了,翻身就要下床买票去平城找栀栀。
警卫员阻拦不住,只能找来还没从部队退伍的杨大哥。
杨大哥也不懂小弟着急忙慌去平城要干啥,怎么问也不说,只说要去找一个人。
只是杨钊才做过手术,杨大哥哪能这样放他走,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
于是,硬压着弟弟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见实在压不住人了,才叫人护送他去平城找人。
这时的夏栀栀还是个受夏家人无视,受丫鬟‘欺负’的小可怜。
杨钊是偷偷摸摸翻进夏栀栀院子的。
玛瑙依旧溜号跑出去玩了,栀栀则一个人窝在院子里,喜滋滋地清点从夏老爹私库偷摸顺来的宝贝。
“唉,夏老爹的好东西是越来越少了,看来是他最近不太努力。”
她尽往品质好的挑,也和她之前世界攒的那些极品宝贝没可比性,顶多算中等偏下档次。
嫌弃的撇了撇嘴,栀栀将搜刮来的宝贝放进分门别类放进空间。
“栀栀,有陌生人闯进你院子了!”
天机镜突然预警。
待看清那人的面相,天机镜下意识推演了一番,奇怪地咦了一声。
“这人竟然是重生者?栀栀,要是没意外,这人是你这辈子的官配,他上辈子等了你一辈子。”
栀栀趴在窗户上看着轻盈地翻墙进来的杨钊,有些嫌弃对方长相平庸。
“他难道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物?要不然我怎么会不在意他平庸的外貌,和他在一起。”
毕竟,相比外貌,她更在意另一半的实力。
位高权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杨钊脚一落地,就看到趴在窗户口的漂亮又稚嫩小脸,激动的心情突然被浇了盆凉水。
这会儿的栀栀,貌似,似乎,好像,才十三四岁?
他要是敢带这么小栀栀回去结婚,他老爹估计能挥舞着皮带追他十里地。
他大哥也得痛斥他畜牲。
栀栀这会儿已经从天机镜这里了解到两人的前世。
开始纠结起自己到底是选这个痴情又位高权重的重生男,还是选二十四孝好好老公沈长风。
看看僵滞在那里,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糙男人,又想了想温润如玉面容俊朗的沈长风。
这会儿的栀栀和沈长风只是认识,略有好感,所以才会纠结。
要是和沈长风一起生活几年,有了感情估计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栀栀还没纠结出个结果,杨钊那边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走过来一开口就是问栀栀要不要和他走。
担心栀栀觉得自己是骗子,他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给栀栀看了一下,还给栀栀说了一下父亲和大哥在军中的职位。
“栀栀,和我在一起,我是什么地位,以后你就是什么地位。
凭我现在的地位,和我们杨家的地位,我可以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还得处处捧着你。
我们结婚后,你也不用操心家务,部队会派专门的人来照顾我们生活起居。”
栀栀眨了眨眼:疯狂心动。
她就喜欢被人追捧,听别人和她说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