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在江楚辞屁股后面屁颠颠的跟着,顺手掐了把花藏背后。
练武场上,众人招式整齐划一,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呼呼风声,每一次踢腿都似能撼动大地。
阳光洒下,汗珠飞溅在空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是他们习武之路的见证。
“师傅这一招一式真是精妙绝伦啊,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一位学子满脸崇敬地说道。
旁边的学子也跟着附和:“是啊,师傅就像一座巍峨高山,我们只能仰望。跟随着师傅,感觉自己武艺定会日益精进。”
师傅站在场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众学子,大声道:“练武之人,需得有坚韧不拔之志。”
学子们齐声高呼:“谨遵师傅教诲!”声音回荡在青云山之间,更显壮志豪情。
此刻,整个练武场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精气神所笼罩,这种氛围激励着每个学子更加努力地投入到训练之中。
而习武师傅那高大的形象,也深深印刻在每个学子心中,成为他们习武路上永远的标杆。
等到学子们都上去,江楚辞甜甜叫道:“师傅,好久不见,我来看您老人家了。”
“哎呦,是楚楚啊!快快来,为师自创了一套剑法,回头就教你。”
两人走了几步,白头老师傅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看她旁边的少年:“师傅老糊涂了,你带来的这位是?”
“他啊!他是我的救命人,徒儿今日抄近路不小心滑下山,是他救了我。”江楚辞有些尴尬。
白头老师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眉眼间带着笑意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可有成婚,今年多大?”
辰溪笑嘻嘻上前道:“回师傅的话,我叫辰溪,年十八,并未成婚。”
“师傅,哪里有你这样一年问人家那么多问题的,你在查户籍啊!”江楚辞捏了捏白胡老头的衣角。
“你这孩子,为师看你们俩人挺般配的。”
“师傅,我可不要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情况。”
“那些都是小事,只要两个人有心,总会把日子过好的,你还小,哪有女娃整天舞刀弄枪的,再说了,那战场上多危险。”
白胡子老头的话,辰溪十分赞同:“战场上的确危险,不过她如果想上战场,那我也可以跟着一起,我可以保护她。”
白头老师傅心中顿时有了猜测,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只有皇家才用,有心撮合两人。
“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白头老师傅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院子。
“辰溪,你到青云山所为何事?”
“我是来寻人的,不过眼前我已经寻到了。”辰溪一双眼睛始终钉在江楚辞身上,白胡子老头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那既然找到了,怎么还不回去?”白胡子老头故意阴沉着脸问道。
“嘿嘿!这不是看您这山上好玩,想多留一下嘛?”
“这话你自己信吗?”
辰溪……
“不好意思,来的匆忙,路上我被骗光钱了,没给师傅带礼物,回头我一定补上。”
“还真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哥儿,不知道世道黑暗,没把你拐卖了都是好的。”白胡子老头摸着胡须转身不搭理他。
江楚辞坐下一点也不客气的泡起了茶,一人倒了一杯:“师傅,我可怀念你这里的茶了,可香了。”
“只可惜,徒儿给你买的礼物掉到了山脚,下次我再来重新给你带啊!”
白头老师傅摇了摇头:“你有这份心意就好,跋山涉水累坏了吧!”
“我已经让人去布菜,这次又准备带多久啊?”
“哪次我来不得把师傅的精髓学到再走啊!哈哈,你可要做好长久准备,我就赖着您老人家,天天在这里吃吃喝喝哈哈!”
嘴上这么说着,江楚辞还是把自己的银票放在了桌上,白头老师傅并没有收。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战场上不容易,留点钱傍身方便行事,师傅老了,国家兴亡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去守护。”
“师傅,你对我真好,徒儿都舍不得离开这里了。”江楚辞拉着白胡子师傅撒娇,辰溪简直被萌翻了。
白胡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道:“师傅也总有老去的一天,你要是想天天在这里帮我做饭,我也不介意。”
“好!”江楚辞就这样答应了下来,于是,辰溪也跟随着住了下来。
辰溪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把他摘的花拿出来,江楚辞只当是他用来装点房间的:“不错,挺漂亮的,谢谢了,你自己再去重新再一束吧!”
辰溪:这姑娘真是不解风情。
这天清晨,辰溪趁着江楚辞还未起床,偷偷溜到后山摘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野花。他满心欢喜地将花藏在身后,一路小跑到江楚辞面前。
就在辰溪刚要拿出花表白之际,一群师兄们路过恰好看见了这一幕,师兄们开始起哄,江楚辞的脸瞬间红透了。
辰溪鼓起勇气,把花递向江楚辞,结结巴巴地说:“楚……楚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江楚辞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这时,白头老师傅慢悠悠走来,看到此情此景笑道:“看来老夫果然没看错。”
师兄们也纷纷说:“楚辞师妹,你就答应辰溪兄弟吧。”
江楚辞的脸愈发红了,低着头轻声说:“谁……谁说我要答应了。”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辰溪着急地说:“楚辞,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江楚辞抬头看着辰溪真诚的眼睛,终于轻轻接过花,小声说:“那……那咱们先试试好了。”
“不过我先说好了,什么时候嫁人得我说了算,回头我还要去边关呢!”
“好,我陪你,我会保护你的。”
江楚辞娇羞的拿着花跑远,辰溪被一群师兄们围绕问东问西,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周围的学子们也都欢呼起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满是幸福的味道。
两人在青云山相处的不错,每天被白胡子老头使唤来使唤去乐呵呵的一点也不生气。
“你小子帮我把那边的墨磨了。”
“楚楚把那边的药材碾碎。”
白胡子老头脸上满是得意,没想到还能使得皇孙,当年辰熙帝那个臭小子整天翘课,这会儿看他怎么使唤他孙儿。
白胡老头与自己对弈着……
彼时,三百里外的京城,辰熙帝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