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阎君森打开院门,发现槐树处又聚集了几个嫂子。
他直接拿着饭盒就去食堂,昨晚二人学着学着外语,就直接滚在了一起。
凌晨3点多,安言言才被放过入睡了。
阎君森路过家属们聚集的地方,几人用最小的声音嘀咕起来,说是阎君森回家,都不起来给做饭。
他驻足看着身后的家属们:“我媳妇儿,我乐意宠着,外人说叨什么?”
阎君森说完就去了食堂,提前和胖班长打招呼,让他做一些好吃的,让安言言可以好好补补。
他不在家,家里家外都只有她一人,住在周围的王菊花和王道子几人,遇到事儿也都听安言言的安排。
在医院里,她站在手术台上,一站就几个小时。
回营地后,阎君森与鲲鹏告辞后,从办公区到家属院的后门,就有了近10个人对他表示感谢了。
阎君森未与安言言见面,当时还不清楚的为何道谢。
食堂的门前,阎君森走到食堂的门口,二团的队员们碰见阎君森,纷纷就来感激阎君森。
“阎团,嫂子真的是救了我们一家呢!”几人急忙感激起阎君森,“吴老帮着安排人进行疏导,也是嫂子看了之后提议的。”
几个队员们看着家属平稳的情绪,回家后就像往常一样。
“吴老见过很多的事儿,我家媳妇儿是吴老教导出来的,估计是吴老给她的考验。”阎君将这份功劳放在吴老的身上。
安言言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设计、改造武器上面。
“阎团,你今儿也来打饭?”安言言每次都会清晨做饭,留守的队员都参与过巡逻,有些人在清晨时,见过安言言在食堂做饭。
阎君森几人进了厨房,家里那边却被人的敲响了大门。
安言言听着几处的敲门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森,有人在敲门!”安言言声音略带沙哑的开口。
阎君森却没任何的回音,敲门声还在响着,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她是将所有外面的干扰抛弃到脑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在院门外,站在门外的家属是刚刚聚在槐树处的人,她们瞧着阎君森一直没回来,直接敲门,准备喊着安言言起来,她们作为过来人,可说教一顿,好好照顾阎君森。
“这么大的敲门声,居然都没出来,”为首家属讽刺道,“谁家的媳妇儿,要这么懒,在我们村里就要出名了,可成城市里出来的女孩子。”
“谁说不是!”
“关键,阎团还护着她,都不能让外人说一句!”
几人在门口又拍了一会门,也就直接回家了。
她们各自家里还有一堆的事儿,没人会聚在一起说上一天的话。
阎君森打饭回来,发现无人在门口待着了,脸上挂着困惑。
家属们一般会待到11点左右再回家,他打饭回来,也就刚7点半。
反常必有妖!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院内出传了闲话,说阎君森出任务回来,安言言不让他休息,自己在家里睡懒觉,让阎君森照顾家里。
了解安言言的人,不会在意这流言,甚至还帮着她解释。
王嫂子去供销社,正好听见借调的家属,在楼房那边说此事儿,她们很多是村里出来的,接受的教育是围着丈夫转悠。
她们只是待在家里,没有额外的收入,与家属院里,需要工作的军嫂们形成了对比。
随着加工厂做的东西越发的多了,给家属们找的计件的零工也多了。
那些家属们都不知道计件零工去哪里登记,她们嘴巴越发的不饶人了,直接就说东北军区是故意的。
借调的家属们只在军区这里呆一年时间,她们都是自成一个小团体,至少涉及自己利益时,都会一致对外的。
下班前,纠察那边收几个借调家属的告状,说安言言做事儿不公,胡司令偏袒东北军区原有的队员,非常排外。
严松让纠察记录几个家属的话,只说这两日会有结果。
家属们却不依不饶的,非说这些事情应该是安言言指使的,认为借调的家属在入住的第一天,两边的家属们就发生矛盾。
记录后,家属们纷纷离开,严松盯着记录的册子,只觉得她们好笑。
家属们能赚的外快,不少的计件的工作是安言言谈下来的。
“让人去通知阎团,让他去处理。”严松直接把事情推给阎君森,只要这位能容忍,他怎么处理都好的。
队员听从严松的吩咐,将举报的文件密封进了文件袋里面,直接去了阎君森的家里。
此时,安言言被他叫起,她说刚刚有人不停的在敲门,才想着是不是有事情。
“应该是那几个家属,只要不理会,应该没事儿的!”阎君森冷笑道,“咱们这边的家属孤立她们,这些人只看重了自己的利益,也不管三观是否对。”
“吃早餐,好久没和你一同吃饭了!”安言言冲着阎君森撒娇。
“吃饭后,我跟着你一起去自留地那里,把地给翻好了,开春就能种菜了。”阎君森将包子递给安言言。
今儿厨房做了酸豆角的包子,安言言是最喜欢吃的,他用馒头和别的战友换了包子。
严松拿文件袋直接过来,刚刚敲门,阎君森就起身去开门了。
“阎王,这个是借调的家属们举报小安同志的。”严松将文件袋递给阎君森,低声与他说着德举报的事儿,“我道觉得可让嫂子不要再给家属们介绍工作了,让她们去刁难那些人!”
连严松都看不上眼了,纠察的人是看惯了黑暗的人,都有自己的一个评判的标准的。
“行,这个谢谢你,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儿,就直接和我说即可!”阎君森本来不希望言言总插手此事儿,给尖刀团的家属们介绍工作后,只传了消息过去就好了。
拎着文件袋回屋里,直接递给安言言。
她狐疑的接手看起来,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一会给加工厂打电话,以后所有工作都让厂里联系军区这里。”安言言早猜测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我早考虑碰见此事儿怎么处理,我就已经想好了,等两边成熟后,就我就直接放手不管了。”
阎君森看着安言言,狠狠的松口气,他以为安言言会想不通的,谁知,她早就猜测出了这一日的到来。
“没人会一直帮扶,我只作为引导的人员,最多就是给他们引路而已。”安言言继续吃着早餐,“这份文件就当做我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