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婉厉声质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孙管家面露狰狞:“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除掉你,北公子就只能乖乖听话!”
“你被钱二当家骗了!”葛婉冷声道,“他根本没想让你得到任何好处,他只是想利用你!”
孙管家明显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葛婉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夺过匕首。
与此同时,北渊的处境也越发艰难。
钱二当家见久攻不下,心生一计,下令叛乱员工不惜一切代价破坏企业核心生产设备。
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冲天,企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葛婉知道,必须尽快平息这场叛乱。
她目光如炬,脑海中飞速闪过企业的所有布局和运作流程。
突然,她灵光一闪,找到了钱二当家的弱点!
葛婉迅速找到被北渊控制住的赵员工,她附在赵员工耳边低语几句。
赵员工起初一脸抗拒,但随着葛婉的讲述,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不可能……钱二当家他怎么敢……” 赵员工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葛婉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赵员工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钱二当家的方向,咬牙切齿道:“钱二当家,你给我出来!”
赵员工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混乱的现场炸响。
他声嘶力竭地控诉钱二当家的种种恶行,如何欺骗他们,如何利用他们,如何将他们当作弃子。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被蒙蔽的员工们的内心。
他们原本就对这场叛乱心存疑虑,如今听到赵员工的揭露,顿时如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钱二当家,你个卑鄙小人!”
“我们都被你骗了!”
被蛊惑的员工们群情激愤,纷纷调转矛头,指向钱二当家。
叛乱阵营内部开始出现分裂,原本气势汹汹的队伍瞬间乱作一团。
北渊眼见时机成熟,一声令下,带领忠诚的员工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叛乱阵营。
李工匠抡起铁锤,势大力沉,几个叛乱员工应声倒地。
吴监事则挥舞着账簿,如同挥舞着利刃,将几个试图逃跑的叛乱员工绊倒在地。
就连胆小的周厨娘也抄起菜刀,气势汹汹地守在厨房门口,防止有人趁乱偷窃。
北渊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人群之中,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钱二当家见势不妙,想要趁乱逃走,却被北渊一把抓住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提了起来。
“钱二当家,你往哪里跑?” 北渊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
钱二当家脸色惨白,双腿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看着北渊,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葛婉缓步走到钱二当家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葛婉眼神冰冷,如同看一只蝼蚁般看着钱二当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钱二当家,你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啊!你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她当众将钱二当家的阴谋诡计一一揭露,字字诛心,句句如刀,直戳钱二当家的痛处。
钱二当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汗如雨下,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彻底被打败。
他被五花大绑,押送官府,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其他叛乱员工看到主谋被抓,顿时斗志全无,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饶命啊!我们也是被蛊惑的!”“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钱二当家逼我们的!”现场一片混乱,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北渊大手一挥,“将他们全部关押,听候发落!”
北渊和葛婉并肩而立,看着狼狈不堪的叛乱员工,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一些顽固的叛乱分子还想负隅顽抗,但面对北渊和忠诚员工的强大攻势,如同以卵击石,毫无还手之力。
李工匠的铁锤虎虎生风,吴监事则拿着账簿,精准地砸向逃跑的叛乱员工,嘴里还念叨着:“让你做假账!让你贪污!”
企业员工们看到叛乱被平定,都激动不已,纷纷欢呼雀跃。
“北公子威武!”“葛姑娘英明!”“我们赢了!”
叛乱虽然平定了,但满目疮痍的企业还需要重新整顿。
喧嚣过后,海边小镇的北氏商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
叛乱平息了,钱二当家像条死狗一样被捆着丢进了大牢,只等着秋后问斩。
其他参与叛乱的员工,则像霜打的茄子,个个蔫头耷脑,惶恐不安地等待着他们的命运。
商行内,原本井然有序的工作流程如今乱成一锅粥。
员工们如同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李工匠的铁锤不再虎虎生风,反而显得笨拙迟缓,一下一下敲在铁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连平日里嗓门最大的周厨娘,也变得沉默寡言,做饭时不小心切到手,也只是默默地吸一口凉气,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葛婉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局面,秀眉紧蹙。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觉得肩上的担子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