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有个奢侈品牌想找您谈代言的事。”
沈霄的经纪人小陈一大早就跑来报告。
沈沐沐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棒棒糖，昨晚的直播让她有点累。
她打了个哈欠：“哪个品牌？”
“是意大利的奢侈品牌蓝月亮。”小陈说，“他们看了昨晚的直播，觉得三少爷很适合他们的形象。”
“蓝月亮？”沈沐沐眯起眼睛，“就是那个最近被爆出假货的品牌？”
“姑奶奶消息真灵通。”小陈压低声音，“这事还没公开呢。”
“当然要灵通啦。”沈沐沐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扔给站在角落的鬼魂，“老王昨天刚从他们仓库转了一圈。”
那个穿着工装的鬼魂接住糖果，憨厚地笑了笑：“姑奶奶，他们仓库里的假货都堆成山了。”
“所以他们是想找我三侄子背锅啊。”沈沐沐晃着小脚丫，“约在什么时候谈？”
“下午三点，在帝华酒店。”小陈说，“他们品牌总监亲自来谈。”
“行，那我们去会会他。”沈沐沐跳下沙发，“老王，你带几个兄弟先去酒店逛逛。”
几个鬼魂立刻消失在空气中。沈沐沐转头对沈霄说：“三侄子，你先去补个觉。
昨晚直播太累了。”
沈霄点点头，转身上楼休息。他知道姑奶奶肯定已经有了主意。
下午两点五十分，帝华酒店总统套房。
“姑奶奶，蓝月亮的人到了。”小陈看了看手机。
“让他们等着。”沈沐沐正在摆弄一堆符纸，“老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安排好了。”老王从墙里钻出来，“他们总监办公室的资料我们都看过了，有好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就好。”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记住我教你们的，等会按计划行事。”
三点十分，沈沐沐才姗姗来迟。她蹦蹦跳跳地走进会议室，看着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蓝月亮团队。
“抱歉抱歉，姑奶奶刚才在玩游戏。”她爬上椅子，掏出一包糖果，“要吃糖吗？”
蓝月亮的总监马克西姆皱了皱眉，但还是挤出笑容：“不用了，谢谢。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好啊。”沈沐沐晃着小脚丫，“听说你们想请我三侄子代言？”
“是的。”马克西姆拿出一份合同，“我们愿意开出一亿的代言费，外加销售分成。”
沈沐沐接过合同，随手翻了翻：“哇，条款真多。”
她突然指着其中一页：“这条是什么意思？如果品牌出现质量问题，代言人要承担全部责任？”
马克西姆的笑容有些僵硬：“这是标准条款，所有代言人都是这样的。”
“是吗？”沈沐沐眨眨眼，“那你们仓库里的假货要我三侄子也负责？”
马克西姆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傻啊。”沈沐沐掏出手机，“要不要看看你们仓库的照片？”
她滑动着手机屏幕：“这是A区的假包，这是b区的假鞋，哦对了，还有你跟制假工厂老板吃饭的视频。”
马克西姆额头冒出冷汗：“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些...”
“因为姑奶奶神通广大啊。”沈沐沐咬着棒棒糖，“要不要看看更多好玩的东西？
比如你上个月在会所的视频？”
马克西姆猛地站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啊。”沈沐沐掏出一份新合同，“换个条款，改成两亿代言费，销售分成提高到百分之二十。”
“这不可能！”马克西姆拍桌而起，“你这是敲诈！”
“是吗？”沈沐沐打了个响指，“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接下来的事。”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温度突然降低。马克西姆感觉背后一阵发凉，转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一群穿着工装的鬼魂正飘在空中，手里拿着账本和合同，冷冷地看着他。
“这些都是被你们坑死的供应商。”沈沐沐说，“他们可是等着找你算账呢。”
马克西姆瘫软在椅子上：“你...你想怎样都行，别让他们过来...”
“这才对嘛。”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来，在新合同上签个字。”
颤抖的马克西姆连合同都没看就签了字。沈沐沐收起合同，对着空气挥挥手：“老王，你们先回去休息。
不过要记得每天去他办公室报到哦。”
鬼魂们笑着消失了，只留下脸色惨白的马克西姆。
“姑奶奶，您太厉害了。”小陈看着马克西姆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算什么。”沈沐沐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新糖果，“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老板呢。”
她转头对着空气说：“老李，你跟上去看看。
他肯定要去找幕后老板报信。”
一个穿着西装的鬼魂点点头，跟着马克西姆消失了。
“三侄子，你先回去休息。”沈沐沐对沈霄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姑奶奶处理。”
沈霄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企鹅视频的张经理。
“沈先生，昨晚直播的数据出来了。”张经理兴奋地说，“创下了今年最高收视率！
好多品牌都想找您合作。”
“是吗？”沈沐沐抢过手机，“张姐姐，那些品牌的资料发给我看看。”
挂掉电话，沈沐沐打开邮件，快速浏览着各个品牌的资料。
“老王，分几个兄弟去这些品牌转转。”她指着几个名字，“重点看看他们的黑料。”
“好嘞。”老王招呼几个鬼魂，“兄弟们，分头行动。”
没过多久，老李就回来报信：“姑奶奶，马克西姆去见了一个叫杰森的外国人。”
“杰森？”沈沐沐眯起眼睛，“就是那个国际奢侈品集团的老板？”
“对，他们说要联合其他品牌一起封杀三少爷。”
老李说，“还说要让三少爷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呵，真是不知死活。”沈沐沐冷笑一声，“老李，你去把那些被他们坑死的富豪鬼魂都叫来。”
“都在外面等着呢。”老李指指门外，“听说要对付杰森，他们可高兴了。”
沈沐沐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豪车：“杰森现在住哪？”
“帝华酒店顶层套房。”老李说。
“走，我们去拜访一下。”沈沐沐跳下椅子，“让他知道什么叫恐怖。”
来到顶层套房，沈沐沐掏出一把特制的糖果：“老李，分给大家。
这是能让普通人看见你们的糖。”
鬼魂们分食糖果，身形渐渐变得清晰。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记住，要按我说的做。”
套房里，杰森正在和马克西姆商量对策。突然，房间的温度骤降，灯光开始闪烁。
“怎么回事？”杰森皱眉看向窗外。
“老板...你看...”马克西姆指着墙角，声音发抖。
一个个衣着光鲜的鬼魂从墙里钻出来，有的拿着支票，有的举着合同，冷冷地盯着杰森。
“这些都是你坑害的人。”沈沐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们可是等着找你报仇呢。”
“不...不可能！”杰森跌坐在沙发上，“这一定是特效！”
“特效？”沈沐沐走进房间，“那你摸摸看啊。”
一个鬼魂伸手搭在杰森肩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你...你想怎样？”杰森颤抖着问。
“很简单。”沈沐沐掏出一份文件，“把你手上的品牌代言都给我三侄子。”
“不行！这太...”
“那就让他们天天陪着你。”沈沐沐打断他的话，“我听说你最近睡眠不好？
那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你床边看着你呢。”
杰森脸色惨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签！”
看着杰森狼狈地签完合同，沈沐沐满意地收起文件：“记住，以后对我三侄子要客气点。
不然...”
她指指周围的鬼魂：“他们随时可以来找你玩。”
杰森连连点头：“我明白，明白！”
走出酒店，沈沐沐掏出手机给沈霄打电话：“三侄子，好消息！
国际一线品牌的代言都是你的了。”
“姑奶奶威武！”沈霄开心地说。
“对了，”沈沐沐补充道，“明天开始你要多带点糖果。
那些品牌方的人可能会经常来拜访你。”
“为什么？”
“因为他们晚上睡不着觉啊。”沈沐沐眨眨眼，“不过只要他们乖乖的，我就让那些鬼魂少去打扰他们。”
挂掉电话，沈沐沐蹦蹦跳跳地走在街上，身后跟着一群看不见的鬼魂。
“姑奶奶，”老王凑过来问，“晚上我们去谁家报到？”
“都别急，”沈沐沐掏出一把糖果分给大家，“姑奶奶给你们安排了新工作。
以后你们就是我三侄子的专属保镖团。”
“保镖团？”鬼魂们面面相觑。
“对啊，”沈沐沐得意地说，“让那些想害我三侄子的人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