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屿一脸惊慌失措,伸手要去纪宁鸢搂的腰身,被她狠狠拍开手。
“哼,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意思。”
她转身往驾驶舱去,容屿着急又不敢上前。
桑秦一脸得意,“让你口嗨,屿哥,有时候嘴毒也不是件好事。”
容屿一脚朝他脸上踹去,桑秦连忙跳开,“救命啊少夫人,屿哥要杀了我。”
“闭嘴,再说话我把宁九扔回m州。”
“自己女人的那些贴身玩意都没有准备好,还好意思当人家男朋友。”
“就你这样的迟早被甩。”
桑秦一脸懵,他都听不懂容屿在说什么,什么贴身玩意。
内衣?
内裤?
啥呀?
这种东西得男朋友准备?
那他回去就买去,多买点。
容屿没有管面前这个傻子,大步往驾驶舱走去,准备推门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住。
“老婆,开门!”
“敲什么敲,不许进来。”
纪宁鸢进来的时候,宁九刚喝完红糖水,在检查机舱的座椅有没有被她弄脏。
“少夫人,我我我……”
“没事,肚子还疼?要不你去休息吧。”
她刚刚看过了,飞机上有三间套房,最大的那间是她的,其余的应该都是客房。
“不是很疼,以前也疼过,就是突然间来了有些不太习惯。”
纪宁鸢坐在驾驶位,看着面前的操作台。
“以前经常这样吗?”
“嗯,训练,接任务的时候什么恶劣天气都有。”
“之前有一次暴风雨里躲了接近四天,那时候是生理期,之后就几个月才来一次。”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别人,连哥哥宁一都不知道。
“那不行,小九,等回京市以后我跟妈妈说一声,你去看中医,女孩子的身体得调养好。”
她贴在宁九耳边说,“以后还要生小宝宝的。”
宁九瞬间羞红了脸颊,低声说了句,“少夫人,我没有这个打算的。”
纪宁鸢浅笑,挑眉,“可是别人有这个打算啊,桑秦都在为你准备婚房了。”
宁九的手一直放在飞机的操作杆上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往上一掰。
飞机大幅度颠簸了一下,纪宁鸢连忙掰了回来。
“吓死了吓死了,小九,你高兴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机场的门猛的被敲响,容屿着急的声音传来。
飞机的机舱门是保护驾驶员的,除了从里面打开,没有别的开门方式。
“开门鸢鸢,发生什么事了。”
“沫沫,快开门,飞机怎么了,自动飞行指示灯是什么颜色的?”
宁九虽然学过开飞机,直升机也开过,但是这种飞机,她还是第一次开。
一个失神,差点出大事。
她连忙打开门,低下头不敢直视容屿。
容屿倒是没有理她,直冲驾驶位的纪宁鸢,检查了一下仪表盘。
桑秦也把飞机的操作台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松了口气。
纪宁鸢推开他,“我不小心碰到的,大惊小怪干什么。”
容屿给了桑秦一个眼神,他秒懂,拉着宁九出了机舱。
虽然纪宁鸢刚刚说是她不小心,但是他可以看得出来,其实是低下头扯着手指的宁九。
毕竟,这个动作就是她做错事以后一贯会做的。
驾驶舱的门被关上,桑秦捏着宁九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
“做什么亏心事了?”
一想到刚刚纪宁鸢说的,这个人想让她生小宝宝,她就不敢去看他。
亲她就算了,还想让她生孩子。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生活过好,才不会有这种离谱的念头。
“你松开我,我又不是猫。”
桑秦低笑,“哪里不是?昨天晚上抓我的时候,跟猫有什么区别?”
一说昨晚,她就想把他踹下飞机了。
明明昨晚自己就是好心给他送解酒汤,谁知道他居然亲自己,还不穿衣服。
“你再说,我就不做你女朋友了。”
“别啊沫沫,答应了就不能反悔,除非我死了。”
驾驶舱里的纪宁鸢被容屿强势搂在怀里,“老婆,是我嘴贱。”
纪宁鸢撇撇嘴,“才不是,无意间说出来的才是真心话。”
容屿被噎住,这句话也不无道理。
但是,天地良心啊他真的只是为了怼自己那绿茶下属。
“老婆,才不是,我只爱你,只碰你,我对别的女人都过敏。”
他低头去亲她的唇,纪宁鸢躲开,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
容屿唇角上扬,嘬了一下。
纪宁鸢瞬间就觉得后脑勺后麻了,他他他……
混蛋!
容屿是最清楚她的身体的,亲她的唇还好,耳垂是最要命的地方。
“老婆,你想了。”
“你滚开,我没有。”
纪宁鸢挣脱开他的怀抱想跑,被他抱起来坐在驾驶位上。
他圈住她的腰,纪宁鸢看着前方的云层,容屿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老婆,我对你,对婚姻,是绝对的忠诚,这一点毋庸置疑。”
纪宁鸢没有动,她当然知道他对她忠诚。
不止,他还能随时随地对她发情。
就像现在一样。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忠诚!”
石更邦邦的。
“老婆,你别不信我,我只对你行,你可以去问肖野叔叔,他知道。”
容屿说完才发现自己又他妈口嗨了!
纪宁鸢的视线从挡风玻璃的云朵移到男人懊恼不已脸上。
“怎么,容少主这是不打自招?”
“肖野叔叔都知道的事,我却不知道?”
“我怎么感觉,这个婚,结的太早了?”
三个大问句就像三巴掌一样,啪啪啪的扇在容屿的脸上。
他轻咳一声,“不是这样的宝宝,都怪肖野叔叔,做什么色诱测试。”
纪宁鸢转过头不去看他,这件事,她知道。
容屿刚去m州的时候,纪承舟就跟她说过,所有进基地的人,都会经过抗药测试。
会在不经意中,中了春\/药,然后……
扛得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从普通药,到一些特殊的药,就是为他们增加抗药性。
容屿是那个,从一开始就被下了特殊药的,那一次,一连三天他都跟不同的女人关在一起。
但是那些人,连近他的身都做不到。
三天结束,他遍体鳞伤,眼睛是用在衬衣撕下来的黑色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