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人不行啊!”
“都娶了媳妇儿的人了,还要自己做家务,真不是我们北京爷们儿,”
“以后要是我娶媳妇儿了,可不会和你一样,”
好不容易,从老娘手里磨到了十五块钱。
然后提着桶出来,正打算打点水,回去清理一下屋子的贾东旭。
就看到傻柱一家人,在那说说笑笑的忙碌着什么,于是忍不住嘲讽道。
自从傻柱娶了秦淮茹以后,贾东旭是怎么看傻柱都觉的有点不爽,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媳妇儿,东西都弄完了?弄完我们就回去吧?”
何雨柱没理这个傻子的话,带秦淮茹就要回家去。
“嘿.......傻柱,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听不到啊?”
贾东旭在老娘那里受了气,说话傻柱又不理会自己,有点急眼了。
“贾东旭,你以为你踏马是谁啊?一直在我耳旁叽叽歪歪的,我又不是你爹,干嘛要理你?”
“再说你都比我大,媳妇儿现在都没有娶到的人,你凭什么说大话,你配嘛?”
何雨柱也被这人,最近烦的有点受不了了,跟个苍蝇似得,不理他吧,他还觉得不行。
所以开口也就没再留情,直接啥话难听,说啥话,把他怼的不轻。
“你.......”,贾东旭真要被傻柱气死了。
人都气的胸闷说不出话来,以前也没发现傻柱这孙子,嘴巴这么厉害啊!
“你什么你,没媳妇的人,就是小孩,我现在可是大人,你对我说话注意点,不然我削你,”
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何雨柱不介意接着杀人诛心。
“你....你.....你.....”
“傻柱,你以为就你娶得到媳妇儿啊!你这人不要太过分,明天爷们我也相亲,到时候我娶的媳妇比你媳妇儿还漂亮,媳妇儿家里还条件好,我羡慕死你,”
贾东旭真的被气坏了,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行行行,行了贾东旭,我何雨柱把话撂在这,你娶个天仙我都不羡慕你,做人啊!”
“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心里得有数,我能娶到我家淮茹啊!我就觉得这辈子是我最大的福气,你有本事是你的事。”
“媳妇儿,我们回家去,”
何雨柱一番话,不但把贾东旭怼了不说,还顺带着表白了一番秦淮茹,把大媳妇儿,感动的可不轻。
“蒽,当家的,我们回家去,以后啥事我都听你的,你真好,”
秦淮茹现在看何雨柱的眼神,都有点拉丝了。
这让何雨柱感觉自己晚上有点危险了啊!
“诶!你们,”
看着两人手牵手回家去了。
贾东旭本来是想挑拨离间的,怎么“搞来搞去”,还让两人感情更好了呢!
..........
“当家的,要不以后在家里,你就坐着玩,少做点家务,反正我又不上班,做点家务又不累,不然那个贾东旭又该说你了。”
回到家里,大媳妇儿才小声对丈夫说。
“嗨!媳妇儿你听贾东旭那个傻子的干嘛?”
“我们夫妻过自己的日子,自己舒坦不就好了,谁说男人在家做家务就不爷们了?他娘都是胡说八道。”
“真正的爷们,恰恰是懂得心疼媳妇儿的男人,媳妇儿你懂了不?”
何雨柱怕媳妇儿多想,趁雨水去洗漱了,搂着她柔声安慰起来。
“蒽,当家的,我都懂,我就是怕院里的人说你闲话,我不怕累的,在乡下家里的衣服都是我洗,饭也是我做,我很厉害的,”秦淮茹动情说道。
“没事,你厉不厉害,我真的心里有数,”何雨柱说的是真心话。
秦姐牌做饭洗衣姬的嘛?有几个不知道的?
“哎呀!当家的你真坏,今天晚上人家好好听话就是了.........,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秦淮茹以为丈夫说的,是那什么意思呢!
“呃.......
“听话?听什么话?”
“媳妇儿,你是不是理解错了啊!我的意思是.......,”
何雨柱打算想解释,不过媳妇儿已经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当家的,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等我回来。”说完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诶诶诶..........?”
天地良心,最近几天何雨柱已经有点那什么过量了,真没那什么意思啊!
.........
当天晚上,等雨水睡着后,大媳妇儿彻底让何雨柱,让他终于知道了上辈子,贾东旭为什么会英年早逝的了。
每天白天上完白班,晚上还要倒夜班。
没有铁打的身子,根本顶不住996的福报啊!
已经累坏了的躯体,身心疲惫,何雨柱沉沉睡去。
........
“何雨柱,何雨柱是住在这不?这里有一封保城寄过来给他的信,他是住在这的话,帮忙叫他出来收信了。”
第二天一早,邮局的邮差骑着自行车,来到95院院门口喊。
“对对对,没错,何雨柱就是住在这个院,同志你等一下啊!老伴你去叫一下傻柱,”
闫埠贵早早起来,又在家门口摆弄着那几盆花草,听到邮差的话,吩咐媳妇儿去叫人。
“傻柱,傻柱,淮茹你家傻柱起床了没有?外面有邮差说有你家傻柱的信,你快让他去收信,”
杨瑞华进了中院,看到秦淮茹脸色红润在洗衣服,直接对她说明来意。
“哦行,我马上去叫我家柱子起来,谢谢杨婶您了啊!这两根辣椒拿着,”
秦淮茹起身擦了擦手,从家里门口地上,拿了两根辣椒塞进杨瑞华手里,就跑进屋里去了。
“嘿.....
“这回腿总算没白跑,”
东西再少,但不也没花钱嘛?杨瑞华捏着两根免费辣椒挺高兴。
“当家的,当家的,别睡了,外面有邮差来了,说是有信从保城寄过来,应该是爹寄过来的,让你快点出去收信呢!”
大媳妇儿跑进屋里,朝还在呼呼大睡的丈夫一边推搡着一边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