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河像做贼一样,狗狗祟祟地潜入了部落。与六子短暂商议后,便分头行动,开始寻找姝的下落。
悬河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能够成功找到姝,并将其带回黑狼族进行审讯,说不定就能从她口中获取一些至关重要的情报。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一个看起来不同于其他的大山洞出现在眼前。想必这就是厉所居住的地方。悬河站在山洞口,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咬咬牙,下定决心走进去一探究竟。
悬河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我这怎么算教坏统呢?就六子那个熊样,不教它也照样缺德。更何况好不容易来一次,肯定要给我男人出口恶气呀!嗯,我这可不算是见色忘统!”
这个时候厉已经睡熟,今晚他的伴侣应该在别的兽夫那里,就他一个躺在石床上。
悬河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点了他的睡穴,把他扔到地上一阵捣鼓,而后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得意样,大步走出山洞。
老远就看到六子一副身心都被糟蹋了的样子,忽忽悠悠的飘到她面前,整个统都气的直抽抽。
悬河兴趣盎然的问:六子,谁糟蹋你了?
六子插着小腰(虽然它没有腰)忿忿不平的回答:那个姝和蜀,不愧是一家人,不仅名字差不多,恶心劲都差不多。害的我都不干净了!洗了好几次眼睛!
悬河一听,来了兴趣:快带我去瞧瞧!
一人一统刚走到山洞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调情声......
悬河挑了挑眉,玩的还挺花,看来这兽世的骚话也挺多,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走进山洞,就看到一男一女的活c宫。悬河饶有兴致的坐在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一把花生米,边看边吃。
六子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宿主,这种情况,还吃的下去?!
事实证明,悬河不止吃的下去,还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惊讶一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直到手里的花生米吃完,她才拍拍手上的残渣,上去打晕两兽。
用一块大兽皮把姝卷成一个春卷,扛在肩膀上。又看了看光溜溜的蜀,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顺便给他嘴里塞了颗丹药。
六子好奇的问悬河:小河子,你给那头熊吃的啥?
悬河贱兮兮的一笑回答:一泻千里丸!
六子!!小河子真是太缺德了!我喜欢!嘿嘿嘿......
这一泻千里丸,别光听名字以为它是‘排毒’用的。其实,它还有个名字叫‘三秒丸’,顾名思义,就是让男人坚持不到三秒!
悬河冷笑着想:“上一世蜀作为原主的兽夫,却与姝不清不楚,原主死后,更是光明正大的跟姝苟且。这种雄性,就该让他彻底去根!”
扛着姝回到黑狼部落的一路上,六子看悬河都绷着脸,直到实在忍不住才小心翼翼的问:小河子,你怎么了?
悬河把姝丢到地上,挠了挠下巴思索了一会问:六子,你说,刚才他们一会变熊,一会变兔的,这样‘做’不膈应吗?真的没有生殖隔离吗?
六子......摔!tm的,担心了这货一路,结果她一直不吭声就在想这些!
瞪了悬河一眼,气呼呼飘出山洞。它要静静,也别tm的问它静静是谁!
悬河挠挠头,它大姨妈来了?
一大早熊族就特别热闹。先是族长夫人去找族长,不知道为什么被吓晕,后是发现姝不见了,蜀召集所有雄性找遍了整个部落也没有找到。
厉顶着地中海的发型站在广场,眼神阴郁的看向族人怒喝道:“都是废物!姝肯定是被别的兽人抓走了!你们半夜都在偷懒吗?昨天守夜的兽人都罚去潮洞关三天!”说完就怒气冲冲的离开。
今早厉的伴侣来叫他起床的时候,发现他的头顶秃了一块,不止如此,石床还被人凿成一个石棺的模样。他身形笔直的仰躺在里面,双手交叠捧着一束火红的鲜花。
伴侣还以为他嘎了,吓得当场晕倒在地。厉醒来之后发现这一切,立刻叫醒伴侣,让她不准跟任何人说起。
他心知肚明,这一定是黑狼族的报复,他们把姝抓走一定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打算。看来不能再等,如果让他们有了防备,那计划就可能会失败。
此时他还以为从熊族到黑狼族再怎么样都需要两天,可是他不知道,悬河是个挂b。
羽一睁眼就看到悬河微笑放大的脸,吓得他一激灵,立马坐起身,开始思考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惹自家伴侣生气。不得不说这个觉悟是挺好。
悬河看他这样,就知道误会了,连忙让开,把还躺在地上裹成春卷的姝露了出来。羽震惊不已的看着这个本来应该在熊族的雌性心想:“难道是河半夜去熊族把她抓来的?”
羽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悬河,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问些什么,还没等问出口。
就见悬河面无表情地端起一碗凉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姝脸上泼去。姝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一脸茫然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她的视线先是有些模糊,渐渐地清晰起来,当她终于看清眼前站着的兽人是悬河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姝张牙舞爪地冲着悬河扑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然而,她的攻击并没有得逞。
悬河敏捷地侧身一闪,顺势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踹在了姝的肚子上。她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随即重重地摔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强忍着疼痛,手脚并用的向后挪,畏畏缩缩地退到角落里,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用惊恐而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悬河。
悬河走过去蹲下,捏住姝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现在在我手里,还敢跟我动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羽看到自家小雌性一副流里流气的坏兽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下掩饰笑意。
坐在地上的姝被悬河这句话吓得脸色惨白,一动都不敢动。
悬河用力将她的脸甩向一边,站起身,走到洞口拿起一把石刀,一边比划,一边对姝说:“你要是还想活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答得慢,答错,我就用石刀在你脸上划一刀,等你漂亮的小脸全划满还不说实话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姝哪里见过这么凶残的场景,一想到自己的脸要被划花就不寒而栗,哆哆嗦嗦的不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