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幼年英雄王的嘴上这么嫌弃长大后的自己。
但在面对不月这个和自己抢挚友的神明时,少年英雄王却毫不犹豫地与长大后的自己站在了同一阵线。
毕竟,尽管长大后的吉尔伽美什性格上有些令人难以忍受,但那终究是他自己的一部分,而不月这个突然出现的存在,无疑是对他“挚友专属权”的最大威胁。
少年英雄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虽然心里如此想着,但是他的脸上没有透露出分毫,反而带着那天使般的笑容起身走向了不月。
“想来你就是白白的另一个朋友不月了吧。长大后的我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他只是太在意自己的挚友了。”
他轻轻歪了歪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与歉意,“毕竟白白是我唯一的挚友,如果不是因为白白,想必长大后的我会成为一个暴君,到时候整个乌鲁克都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吧。
因此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更加珍视白白。白白是我们的半身,本就是因为我们而存在。我们与他共享所有包括王座,白白对于我们的意义高于亲人,恋人,他就是我们自己,我们的半身。”
随着话语的深入,少年英雄王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余白的“深情”与执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余白在吉尔伽美什心中的分量。
“我爱他,胜过于亲人与妻子,所以不月神,还请理解长大后的我对你的仇视。毕竟是我们先认识的白白不是吗?”少年英雄王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与坚决,仿佛是在向不月宣示主权。
我爱他,胜过于亲人与妻子……
我爱他……
爱他……
幼闪的话再众人的耳边回响,一向含蓄的小樱花,连我喜欢你都可以表达成为:“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
一个两个都木楞在了原地,有些纯情的甚至开始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而对此早就已经习惯的余白则无奈地笑了笑,看着众人被幼闪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他轻轻揉了揉幼闪的头发,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这里是樱花,吉尔你的表达太……呃露,咳咳豪放了。”
“诶?可这就是我们心里的真实感受啊,白白你知道的。”
少年英雄王似乎并不明白为何大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自然地牵起余白的手,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总之,你稍微注意点就好啦。”余白有些尴尬地提醒道。
“哈哈哈,没关系啦。白白,他们只是太惊讶了。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深厚,不是吗?”少年英雄王笑着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手正被幼闪牵着,余白抬头对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众人解释道:“吉尔话的意思是,我和他是非常非常好的挚友罢了,他这个爱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乌鲁克表达情感的样子一向这样,你们别多想。”
经过审神者这么一说,才缓缓反应过来的刀剑们纷纷说道:“不会,不会。哈哈哈,主公\/大将和英雄王的感情真好。”之类的话。
只不过,他们看向幼闪的眼神已经不是那么简简单单了。
另一边,不月低垂的脑袋,十分失落的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样子。
“嗯?”
余白察觉到了不月的情绪变化,连忙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安慰道:“不月,你别难过。乌鲁克的人讲话就是比较直接,吉尔他没有别的意思。你和吉尔都是我最重要的挚友。”
听到余白的话,不月才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真的吗?”不月有些迟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月。”
对此,余白给出了十分肯定的答案,在他的心里,无论是吉尔还是不月,一直都是一样重要的挚友。
“没错,不月神。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可惜了,还以为能让这个地枯之神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在白白心里这么重要,看来不能马上针对他啊。
少年英雄王心里这样的想的同时,自发性的向不月伸出了手掌,笑容灿烂。但不月却能从与他的对视中发现了一些隐藏的情绪。
是个劲敌,比那个成年的金闪闪难缠多了。
不月看着少年英雄王那真诚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暗自戒备。他知道,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少年,实际上却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但不月也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表现的不友好,不就落入下乘了?还得像之前一样在丰月的面前,装作与少年英雄王和平相处的样子。
不月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伸手与少年英雄王握了握。
“当然,丰月也是我的双生。我自然会和你‘好好’(重音)相处的。”不月故意在“好好”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向少年英雄王示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少年英雄王依然保持着那天使般的笑容,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不月话中的深意。
“当然。”不月真诚的点了点头。
……
幼闪:可惜没能让不月神知难而退,果然只是口头上的说说是没用的呢,得徐徐图之。
不月:啧,又来一个,而且比那个成人的金闪闪难对付多了。得想个办法让长大的金闪闪回来,不知道这药水能维持多久。
余白:果然小时候的吉尔说话也那么的豪放啊,不过好久没有听见这样的说话方式了,还怪想念的。
众刀剑付丧神:我爱他,胜过于亲人与妻子……我爱他……爱他……啊????????这就是乌鲁克和挚友表达感情的方式吗?那我们要不要也学学?主公,我爱你?嘶~感觉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