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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白的,棕的,选一匹吧!”凌云道:“红的太野,就不让你选了。”

暮颜道:“要那匹黑的。”

“丑是丑了些,倒也不差。”凌云将缰绳塞到她手里,又扭头去拽自己的红马。“牵出去吧。”

两人牵着马往外走,宁希和秋意在棚前等着。四个人的马,倒是凑齐了颜色。

“去哪?”秋意问。

“自然是去秋水塘,”凌云道:“那块好走些,风景也不错。”

“行。”秋意应了一声,就调转马头朝秋水塘踏去。

“你轻功不差,上马应该没问题吧?”凌云对暮颜说。

“当然,”暮颜摸了摸马头,也翻身上马。她问:“接下来,怎么做?”

凌云忽的笑了,回道:“喊“驾”,马就会自己跑了。”

暮颜轻轻喊了声“驾”,黑马便缓缓向前走去。

凌云道:“你这不是会骑吗?还说不会,天天扮猪吃虎,一点也不厚道!”

“只是现在,”暮颜道:“跑起来就不一定了。”

“编吧你就,你这样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骑马。我第一次骑的时候,刚上马背就被甩下去。”凌云气道:“还被马蹄狠狠踹了几脚,疼得我三日下不了床!”

她强调道:“三日啊,你是不知道那种感觉,腰都直不起来,吃饭都嫌费力!忒委屈!”

“许是你年纪太小,核心不稳。”

“也有可能,那时候我才七岁。”

“七岁就学马了?”

“不止,”凌云道:“我还学拳、学剑,学打铁呢!”

暮颜赞道:“你倒是个好苗头。”

“那是自然,”凌云得意道:“还小的时候,我娘就说我在这方面有天赋,学啥成啥!不过,我娘比我厉害多了!不是我吹,校军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她的对手,当然萧统领除外。”

“好好好,知道你娘厉害了,”暮颜道:“快走吧,人都走远了。”

“没事,她们不会走远的。”

四人沿着小路前行,在林子里绕了几圈,这才去了秋水塘。

如凌云所说,秋水塘的风景是极美的。即便是冬日,这块也不显得萧条,枝树间隐隐透着几分黄绿。

秋意在塘边生起火堆,拿了馍馍在边上烤,宁希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凌云一个劲拽着暮颜下塘,“你怕什么,水这么浅,淹不死人。”

“天这么冷,下去岂不冻僵了,”暮颜无奈道:“你这什么恶趣味!”

“你懂什么,冰水美容养颜,”凌云朝她洒了几点水,笑道:“我这是为你好!”

“好个屁好,”暮颜一把将凌云拽上来,盯着她的脚道:“你自个瞅瞅,都冻红了。”

“娇气,”凌云嗤道:“红点算什么,冻僵冻紫我都体会过。”她抬眼看向火堆旁的两人,喝道:“是吧!”

“可不是嘛,”宁希附和道:“去年春猎,秋意我们仨儿一起上山,见着头鹿追了半座山,追到一半油灯灭了。哎呦,那个天黑的,啥也看不清,根本没法下山,就在山头睡了一宿。夜里冷,山风又大,我和凌云都被冻晕了,只有秋意一个人醒着。”

秋意道:“准确的说,是半梦半醒。”

“对对对,一直在说胡话,”凌云细想着,说:“我当时能听见她说话,但是睁不开眼,身子也动不了,硬是听她神叨叨的讲了一夜。”

想到这凌云就头疼,秋意那丫头是真能讲,小嘴叭叭叭的,平日里瞧着话不多,竟然片刻不歇的讲了一夜。至于讲的啥,她也没仔细听,只听见些“天道……伦理,纲常。”

暮颜问:“这么说来,你们自小就认识?”

“这哪能啊,都是进校军场才认识的,”凌云道:“刚来的时候,也是互相看不对眼,我同秋意、还有宁希都打过架!”

宁希道:“她就一刺头,看谁都不顺眼。”

“屁话,”凌云搭着暮颜的肩膀,笑嘻嘻道:“我哪是看谁都不顺眼,我跟暮颜就没打过架,你瞅瞅,相处的多好。”

秋意哂道:“你那是打不过。”

“你还好意思说我,”凌云嘟囔道:“你自己不也打不过,暮颜来的第三天你就临阵倒戈了,还一个劲的冲我甩脸色!”

“懒得跟你说。”

“你瞧瞧,说两句就生气了!”

“行了,回吧。”暮颜起身道:“再晚些又要站一夜。”

_

蔡府

蔡翡坐在窗前,抬手为牧云卿舀了碗热汤,她道:“牧大人查案辛苦,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牧云卿冷眼瞧着她,没伸手去接。

蔡翡有些尴尬地放下碗,勉强笑道:“牧大人莫怪,是蔡某唐突了。”

牧云卿这才开口:“蔡家主不必如此,只是本官一心查案,无心饮食。”

蔡翡眼珠一转,轻声说道:“听闻牧大人还在追查松明寺那起案子,不知可有进展?”

牧云卿心下起疑,面上却不动声色:“蔡家主为何对此事感兴趣?”

蔡翡忙摆手:“只是偶然听说,好奇罢了。”

“有些事情,还是莫要好奇为好。”

“大人说的是,”蔡翡寻不到话头,又抬手为牧云卿倒酒,笑道:“牧大人,这是春梅饮,京都难得一见的好酒,您不妨尝尝?”

他道:“例行公事,不便饮酒,还请见谅。”

蔡翡面上挂着笑,心底早骂了个狗血淋头。张寻彧出的什么馊主意,让她讨好牧云卿,跟讨好冰柱子有什么区别?

冲着狗笑,狗都会对着主人摇尾巴。

而他牧云卿,自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把她蔡翡当成什么了。

“牧大人既不吃菜,也不饮酒,”蔡翡故作伤心道:“让蔡某很是为难。”

“正好,”牧云卿起身道:“本官也觉得十分为难,这地方不适合谈公事,还请蔡家主移步正堂。”他伸手拨开眼前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抬脚朝外走去。

蔡翡咬咬牙,只得跟着牧云卿走向正堂。到了正堂,牧云卿直接切入正题:“蔡家主,本官此次前来,是想问关于蔡家与苏家往来之事。”

蔡翡忙道:“牧大人,我虽娶了苏称,但我两家并无其他往来啊。”

牧云卿紧紧盯着蔡翡的眼睛:“是吗?那本官收到消息,梁又年出事那晚,有人看到蔡家的马车在附近出现。”

蔡翡额头冒出冷汗:“定是看错了,蔡家马车众多,或许是别家冒用蔡家标识。”

“别家?是哪家?”牧云卿自顾自道:“是张家?还是杜家?亦或是孙家?哦不对……孙家已经不在了,想必蔡家主也记得,孙家是如何消失的吧。”

蔡翡听到他提及孙家,身体微微颤抖,手里捏的帕子也攥紧了几分。孙成玥是如何死的?她怎会不记得,说是自缢而亡,但以孙成玥的性子,便是死也不会轻生。求神拜佛之人最是惜命,断不会自行了结。那她是怎么死的,是成了替罪羊,还是遭人暗杀……

蔡翡不敢想下去。

孙成玥死后一无查证,二无追悼,钱财家产全归国有,家丁也被尽数流放。说是厚葬,也不过是赐了口棺材,连出殡仪式都未曾见得。若是自缢,陛下不会如此心狠,满朝文武也必然不会无人追悼。

那样大一个孙家,一夜之间顿时化为乌有。换成她蔡家,怕是半日就消失殆尽。

即便现在有张家作保,她也不敢赌。蔡家好容易才发展起来,吃过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至于张寻彧,她又能保得了蔡府几时?她坏事做尽,保不齐还会拉蔡府下水。

牧云卿见她迟迟不作答,敲了敲桌子道:“蔡家主,本官劝你如实交代,莫要步孙家后尘。”

蔡翡深吸一口气,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牧大人,我说,我全都说。确实是蔡家的马车,可我也是受人指使啊。”

牧云卿眼神一凛,“受何人指使?”

蔡翡战战兢兢道:“是……是张家的张寻彧。她说只要我按照她说的做,日后定会给蔡家诸多好处,蔡家如今式微,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牧云卿冷哼一声,“你以为仅凭你一面之词本官就会信?”

蔡翡急忙道:“大人可以去查,那日蔡家马车的车夫还在,他能作证。而且,我还有书信为证。”她说完忙不迭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上去。

牧云卿接过展开一看,果然是张寻彧的笔迹。“即便如此,你蔡家参与其中也难辞其咎。”

蔡翡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我愿戴罪立功,协助大人调查张家。”

牧云卿沉思片刻,道:“暂且先记下你这份功劳,待本官核实之后再说。若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蔡翡连连称是。

“把苏称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蔡翡连忙应下,唤了人去叫苏称。苏称很快来到正堂,恭敬地向牧云卿行礼。

牧云卿打量着他问道:“你可知蔡家和张家暗中勾结之事?”

苏称心中一惊,偷偷看了蔡翡一眼,只见蔡翡微微摇头。

苏称定了定神说:“大人,小人并不知晓。”

牧云卿冷笑:“当真不知?你身为蔡家主夫,会毫不知情?”

苏称额头上沁出汗珠,支支吾吾道:“大人,小人平日只专注于家中杂务,对外界之事的确甚少关心。”

牧云卿站起身慢慢踱步:“苏称,你若此时坦白,本官能从轻发落,若执迷不悟,一旦查实,休怪本官无情。”说着,他又看向蔡翡,“你出去。”

蔡翡不敢违抗,只能低头快步走出正堂。

苏称双腿一软,瘫跪在地:“大人,小人知错,小人只是害怕被牵连,其实略知一二。”

牧云卿停下脚步,道:“哼,你倒是懂得权衡利弊。但你可知隐瞒真相也是大罪。”

苏称拼命磕头,“大人开恩,小人愿意指证蔡家与张家的一切勾当。只求大人从轻发落。”

牧云卿重新坐回椅子,“既然如此,那你便细细说来。”

苏称见他语气缓和,又改了话头:“我只知妻主与她常常书信往来,至于私下如何,我受限府内,实在难以得知。”

“拿这点东西跟我谈条件,”牧云卿说:“远远不够。”

“大人,我真不知道。”

牧云卿不以为然,只道:“苏称,你仔细想想,再多吐出一个字也是好事。别怪我没提醒你,大理寺的牢饭,可算不得好吃。”

“大人,饶了我吧。”苏称快要哭出来,拿帕子掩着脸,“我不过是个侧夫,平日里连踏进正堂的资格都没有,妻主做的那些事我一概不知。”

“是吗?”牧云卿起身道:“看来你苏称的命也只能到这里了。”

苏称见他要走,连忙跪移着追上前,“大人,我说,我都说……”

牧云卿稍微侧头,看他一眼。

“晚了,留着跟阎王说吧。”

_

暮颜几人淋了场雨。山路泥泞,走两步马蹄就打滑,便是有马也骑不了,只得牵着马走,天将将黑时才到马场。

萧青纣抱臂立着,盯着人还了马,才准四人去烤火。

“倒了血霉了,”凌云扯着袍子擦脸,“瞧着天时挺好,偏偏下了场雨。”

暮颜抬手抹开雨滴,拧着衣摆上的水道:“知足吧你,若是再晚一刻,姐几个都得在那立着。”

“也算是因祸得福。”

“尽瞎扯,因祸得福哪是这么用的。”

“左右不过是词头,”凌云笑道:“比不了你们这些讲究人。”

秋意道:“人是千金之躯,玉华之实,我们哪比得。”

暮颜偏头看她一眼,嗔道:“你这嘴怎么还低一头高一头,今个儿把我捧上天,明个儿又把我摔地里,真伤人心。”

“油嘴滑舌。”

“热汤来咯!”宁希端着汤碗过来,“来,先喝碗萝卜汤暖暖身子。”

凌云帮着传了汤碗,尝了口道:“嗯,这汤不错,萝卜也是甘甜得很。”

“那可不,”宁希道:“听说是从尚食局买来的。”

暮颜一边烤着火一边说:“也是过上晚来有羹汤的日子了。”

“这点甜头就高兴了啊,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凌云道:“待明年开春,新兵入伍后,姐几个就能升为教头,住大房子,每天还有肉吃!”

暮颜诧异地问:“升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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