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继续,现场气氛热烈非凡,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对接下来要展示的拍品充满了期待。
终于,随着主持人激动人心的话语响起,一件令人瞩目的拍品被缓缓推到了舞台中央——那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
这条项链每一颗钻石,紧密地镶嵌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璀璨夺目的光带。
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钻石反射出的光线相互交织、层层叠叠,使得整个项链呈现出一种夸张,而又无比华丽的视觉效果。
无论是其精湛的工艺还是奢华的材质,都足以让人感受到,这件拍品背后所蕴含的巨大价值和无限可能。
阮水苏对项链没有兴趣,可他看到项链,特意站起身瞟了一眼,一副求人的模样,抓着景云熙的胳膊,晃动了两下。
景云熙摇头,他拿着锤子,无精打采的坐着,看别人叫价,羡慕的眼神,望着各处雅座。
活脱脱一副可怜样!
几番下来竞价已经叫到了三千万,富太太们喜欢这条项链,不过已经超过了本来的市值,马上就要成交了。
阮水苏再次用求人的目光,望着景云熙,又晃了两下景云熙的胳膊,确保尤达俊能看到。
景云熙不悦的样子,为难的点了点头,阮水苏立马满脸开心,敲响了铃铛,3100万的牌子被高高举起。
现场有人出3600万,阮水苏毫不犹豫继续敲响,3700万的牌子被举起,主持人准备开始倒计时,尤达俊出价4200万。
阮水苏幽怨的眼神,盯着尤达俊,转过身看着景云熙,景云熙耸耸肩,表现出无能为力的模样。
阮水苏不开心,拉着小脸,喝了一杯茶。
茶是苦的,平时他不爱喝,可今晚他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现场的氛围热烈,今晚尤家与金铃客人杠上了,这可是难得看热闹的好机会。
景云熙看了一眼路辰轩,路辰轩会意,眼神示意齐一黎。
齐一黎反应过来,那个靠在他身上的所谓男模,看见阮水苏这样,眼神居然没有丝毫波澜。
阮水苏今晚的表现,完全是按照景云熙的男宠做派演的,风月场的人,该妒忌。
齐一黎瞧了眼乔只只,心里掠过一丝失望,他心疼的某人,原来是处心积虑接近他的,怪不得看不上他转的那笔钱。
他有些沮丧的收了目光,看了一眼景云熙,对着景云熙点头示意。
明白蹊跷之处,但也必须等到拍卖会结束。
接下来的拍品,除了项目,每一件珠宝类的东西,阮水苏都表现出强大的兴趣,结果一一都落入了尤达俊的囊中。
路辰轩看着,阮水苏全程演戏,惟妙惟肖的表情,靠近景云熙:“考不考虑让他上荧幕?”
景云熙靠在沙发上,听到这句话,悄悄弯了下嘴角:“我演的不好吗?”
“我在这当工具人,陪你们浪费了一晚的时间!”路辰轩叹了口气说。
景云熙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怎么?羽书这么点时间,就受不了啊?”
路辰轩笑了笑:“刚给我发消息催,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这句话带着轻微得意,终于出现了一个人,盼着等着他回家。
这个人不是来自路家,不是来自路氏企业,是只为了他路辰轩这个人。
匆匆多年,贯彻始终,不忘初心。
“这是同居了啊,幸福~”景云熙打趣道。
两个人说话聊天的空隙,阮水苏自己敲铃,跟尤达俊为了最后一个项目,杠起来了,一副谁也不让着谁的模样。
最后,阮水苏及时刹车,尤达俊以一个亿的价格,成功拍下了那个备受瞩目的卖货软件项目。
要知道,如今的市场上,各种各样的卖货软件层出不穷,多如繁星。
曾经那种一家独大、垄断网购市场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消费者有着众多的选择。
随着商会派对,拍卖师手中的小锤轻轻落下,宣告着这场敲铃生意,画上了句号。
此次拍卖会,共推出了三十件珍贵的拍品,尤达俊一口气拿下了其中的二十五件!
这看似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是巨大的亏损——超过十亿元的资金就这样打了水漂。
当尤素馨接到消息,匆忙赶来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望着眼前的场景,表现出无奈和惋惜。
商会派对的敲铃生意,正式结束。
严肃的氛围过去,派对继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景云熙和路辰轩,与现场其他宾客交流互动,享受着派对的欢乐氛围。
阮水苏在一边埋头吃东西,跟人斗智斗勇是一件体力活。
尤素馨听完尤达俊的助理,哆哆嗦嗦的回话,知晓了事情的始末,猜到了被人做局。
面上不愉悦,但心底她一点不气恼,尤达俊越蠢,对她越有利。
她看着阮水苏一个人吃东西,走了过去,嘲讽道:“傍到个厉害的,就是了不起啊,不过你一辈子,也只能给人当男宠了!”
阮水苏闻声,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看向说话的人。
想起之前,在尤氏扫个地也被百般为难,心里本来就对尤素馨窝着火,结果某人送上门来。
今晚的他,没有惧怕的人,看着面前的人,眼神里带着轻微挑衅:“男宠怎么了?二少抱过我,亲过我,我们还睡过,不像有些惦记二少的可怜人,二少别说亲了,连拥抱都不可能有!”
尤素馨肉眼可见的涨红了脸,她没想到,以前在尤达俊身边,一条唯唯诺诺的狗,如今竟敢拿话呛他。
她快步走过去,想撕烂那张让她觉得耻辱的嘴。
她无法忍受,那些她眼里的弱者,靠着别人的力量,骑在她的头上。
景云熙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轻轻一拽,将阮水苏搂到了怀里:“尤小姐这是做什么?”
尤素馨看到突然出现的景云熙,收了脸色:“他仗着熙副总的宠爱,刚刚竟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好歹也是项目投资人之一!”
景云熙偏过头,看向阮水苏,他想看他的兔子咬人,胡说八道也行,装委屈也行,他都许了。
阮水苏瞧着旁边没人,当着尤素馨的面,故意用娇滴滴的语气:“老公,她先说我的~”
他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景云熙,一副无辜极了的神情。
仿佛前面带着挑衅故意激人的,会咬人的小兽,另有其人。
景云熙第一次从阮水苏嘴里,听到老公这两个字,让他心底涌起惊涛骇浪。
这样的称呼,他想听,期待太久了,就算在床上,某人最脆弱的时候,都不肯这么叫他。
阮水苏这个人,有时候像是主动献殷勤的小猫,愿意迎合他一切姿势,一切作为。
可有时候,什么都不肯应,像是后知后觉的羞怯。
他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对着尤素馨回话:“我老婆是被我惯坏了一些,还请尤小姐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