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何序见状,也连忙点了点头,表示对秦典所言极是。只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开口附和道:
“没错,秦典说得甚是有理!苏小姐,咱们再去你家一趟,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我们之前未曾留意到的蛛丝马迹呢。”
苏千谦原本紧皱着眉头,满脸忧愁地听完何序和秦典话后,她那紧绷的面庞渐渐舒展开来,就像一朵久旱逢甘霖的花朵缓缓绽放。
一丝轻松愉悦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她微微颔首,表示对这番话的深深认同。此刻,仿佛有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间,驱散了之前笼罩心头的阴霾。
踏入苏家那扇厚重而庄严的大门之后,他们几人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径直朝着书房飞奔而去。一进入书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满满当当、堆积如山的书架,仿佛一座小型书山矗立在眼前。
就在这个时候,苏千谦宛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急如焚地在这座高耸入云、浩如烟海的“书山”面前不停地来回奔走穿梭着。
她那仓促匆忙的脚步快得如同疾风骤雨时密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地面,发出一阵轻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只见她那双原本就不小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巨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似的。
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急切和极度的渴望,就好像在这片广袤无垠、深不见底的知识海洋里面苦苦寻觅着某件举世无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一样。
因为对于苏千谦来说,这件东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本普通古籍那么简单,它更承载着苏千谦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以及母亲曾经存在于世的有力证明!
所以,苏千谦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将自己的目光迅速而又仔细地扫过书架的每一寸地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重要线索的角落。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一分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众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一般,令人感到有些窒息。然而,尽管大家满心期待,但最终还是未能如所愿——苏千谦口中所说的那本神秘古籍始终没有现身。
苏千谦失落地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秦典蹲下身子安慰道:“苏小姐,也许还有别的办法。这书房我们还可以再仔细搜查一遍,或者回忆下有没有其他可能存放古籍的地方。”何序也跟着点头称是。
突然间,原本还在沉思中的何序像是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只见他脚下生风,大步流星地朝着书桌方向疾行而去。
到达书桌后,他迅速拿起秦典放置一旁的探照灯,将其打开并把强烈的光束聚焦在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些精致小摆件之上。
他全神贯注地审视着每一件物品,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终于,当他的手指触摸到书桌一角时,感觉到那里似乎有个不太起眼的小小凸起物。他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按下这个凸起部分。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响起,紧挨着书桌的那排高大书架竟然开始缓缓地向一侧移动起来。随着书架逐渐移开,一道隐藏在其后的暗门慢慢展现在众人眼前。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脸上都流露出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神情。而此时的何序,则显得略微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轻声说道:
“其实吧,我刚才就隐约感觉这个地方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敢确定真会藏着一道暗门啊……”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难掩内心的兴奋与好奇之情。紧接着,他们便迫不及待地迈着轻快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踏进了那道神秘的暗门之中。刚一进入,一股陈旧纸张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同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朦胧的景象。
终于,在角落里的一个盒子里,他们找到了那本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古籍。苏千谦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颤抖着拿起古籍,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喊:“找到了!”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从一堆旧书中抽出一本看上去年代颇为久远的古籍来。这本古籍的封面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已经被遗忘在这里很久很久了。
只见苏千谦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本略显陈旧的古籍,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激动与感激之情。
她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首先落在了何序身上,接着又转向一旁的秦典,轻声说道:“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二位!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恐怕我永远都无法回忆起这么多有关母亲的往事,更不可能找到这本珍贵无比的古籍。”
听到苏千谦如此真挚的道谢,秦典连忙微笑着摆了摆手,回应道:“苏小姐您实在是太客气啦!其实这本古籍对我们来说同样具有重要意义呢,所以能够帮到您也是我们的荣幸呀。
而且从您那些实验数据里,我能感觉到您的母亲一定是个既温柔又强大的女子。”说罢,他不禁流露出钦佩之色。
“谢谢你们啊,秦警官、何警官!真的太感谢了,如果没有你们尽心尽力地帮忙,恐怕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找回母亲留下的这些珍贵遗物了。”
苏千谦眼含热泪,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她紧紧握着那本古籍,仿佛那是救命稻草一般。
秦警官微笑着拍了拍苏千谦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客气,苏小姐,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能帮到您,让人民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一旁的何序则表情严肃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苏小姐,现在麻烦您先看一看这本古籍里面出现的那些神秘符号吧。
之前的实验日记经过多方研究,大家都没能解读出实验日记里面那些神秘符号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奥秘,还是你说家里的古籍中出现过相同的符号。
所以苏小姐看一下这本古籍,是不是能够发现一些线索或者解开那本实验日记里面的谜团。”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古籍上那些弯弯曲曲如同蝌蚪般的符号。
苏千谦接过古籍,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目光立刻被那些神秘莫测的符号吸引住了。她皱起眉头,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符号,似乎想要从它们错综复杂的排列组合中找到一丝端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苏千谦看了许久,突然眼睛一亮。“我好像懂一点了。”她边说边拿出纸笔开始记录。秦典和何序凑上前去,只见纸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图形和数字组合。
苏千谦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紧盯着那些仿佛随意涂鸦般的符号,缓缓开口解释道:“诸位请看,这些符号乍一看似乎杂乱无章、毫无头绪,但只要我们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其中其实暗藏着一种特定的规律。
据我的推测,这组数字极有可能代表着某种密码的排列顺序。”她边说边用手指轻轻划过那一串数字,神情专注而严肃。
站在一旁的何序满脸狐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可是……这跟实验日记里所出现的那些神秘符号又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联呢?实在令人费解啊!”
说着,他将目光投向身旁同样陷入沉思的秦典,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启发。
此时的秦典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双手抱胸,眼睛微眯,像是在脑海中努力拼凑着所有线索之间的联系。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目前自己也无法想通其中的关键所在。
面对众人期待的眼神,苏千谦不禁感到一阵压力袭来。他深吸一口气,略显沮丧地说道:
“很抱歉,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就只能看出这么多东西了。至于其他方面嘛,我暂时确实是无能为力啊。”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但苏千谦也清楚,要解开这个谜团恐怕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深入研究才行。
“好了,咱们还是先拿着这些东西回尤院长那里吧。毕竟那本实验日记里出现的那些神秘符号着实令人费解,也不知道它们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含义呢?尽管现在苏小姐破解了一些数字秘密,但是还不够。
尤院长既然是苏小姐母亲的师哥,可能是除了苏小姐之外最了解林婉女士,也许能帮我们解开这个谜团了。”何序一脸严肃地提醒大家,眼中闪烁着认真与期待的光芒。
他深知这些神秘符号可能隐藏着重大的秘密,如果不能及时解读出来,说不定会错失一些重要的线索或者机遇。所以此刻,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尤院长面前,让对方好好研究一下这本充满谜题的古籍。
苏千谦紧紧握住拳头,手心里微微渗出汗水来,她那美丽的眼眸此刻正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尤院长能够顺利解开关于母亲的那个神秘秘密。
与此同时,一旁的秦典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他全神贯注地继续审视着这间密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与他专注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苏小姐,你知道家里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密室吗?”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实际上,从他锐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此事有着深深的好奇和探究欲望。
苏千谦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之色:“我从来都不知道家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密室存在,想必这应该是母亲生前精心布置而成的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走进密室内,眼神四处打量着。
站在一旁的秦典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苏千谦的猜测。不过,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神秘的密室,仿佛想要从每一个角落中寻找到一些隐藏的线索。就在这时,秦典的视线忽然被墙角处一道不起眼的划痕吸引住了。
那道划痕虽然不太起眼,但仔细观察之下就会发现它似乎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刻划上去的。而且,这道划痕的形状十分奇特,让人摸不着头脑。
“何序,你快过来看看这个!”秦典连忙朝着不远处的何序招手喊道。听到秦典的呼喊声,何序快步走了过来,并顺着秦典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那道奇怪的划痕时,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安静的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嘈杂之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内的三人心头一紧,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瞬间,一股紧张而又警惕的气氛弥漫开来。
何序见状,小心翼翼地移步到那扇隐蔽的暗门旁,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猫一般。他微微侧身,透过门缝悄悄地向外窥视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一群身着黑衣、行踪诡异的人正风驰电掣般朝着这个方向急速逼近。
看到这一幕,何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说道:“不好,情况不妙啊!看样子我们已经被某些人给盯上了。”
一旁的秦典听到这话后,脸上却并未显露出过多的惊慌之色。他依旧保持着沉着冷静,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小姐,果断地下达命令道:
“苏小姐,事不宜迟,您赶紧带上那本珍贵的古籍先行离开此地。务必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藏身之所躲起来,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行踪。至于这里,就交给我和何序来应付这些不速之客吧。”
苏千谦心跳如鼓,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深知此刻形势已经万分危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