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就不能去找老头跳广场舞?”
江靖尘恼火丢下汤盅,“这个汤还是给你儿子喝吧,他比我更需要。”
音落,气冲冲大步离开。
李姐小声道:“老夫人,我就说三少爷会发现的。”
谢松珍忍着笑意:“没事,他已经喝了好几天,说不定下个月就有好消息。”
回到书房的江靖尘,“砰”一声关上门。
林月浅吓得一颤,手里的汤碗差点掉下来。
江靖尘几步走到她面前,抢走她手里的汤碗,勺子舀了舀,都是些补气养血的食材,没有什么异样。
难不成老太太就以为他不行,所以只给他补阳气?
“怎么了吗?”
林月浅不知他眼眸间的火从何来。
下一秒,江靖尘灼灼目光就落到她身上,有种想把她就地正法的既视感。
江靖尘俯身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阿靖,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江靖尘将人丢到床上,单膝跪上来,将她撑起的半身又推了下去,恼羞成怒的在她脖颈亲吻发泄。
“阿靖......你干嘛?”
林月浅觉得这几天他有点过于躁动,就像小狗进入发情期,动不动就搂着她乱亲,这些天被他折腾得够呛,几乎没有睡一个整觉。
“什么时候可以做?”
他深沉喘息着,透着满满的占有欲。
林月浅忙推开他,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眸,“阿靖,你怎么了?”
江靖尘抵着她的鼻尖,漆黑的眼神绞着她,嗓音炙热,“我想做。”
林月浅拒绝:“不要,我害怕。”
江靖尘握住她的手,低头亲吻她的指尖,诱哄着她,“我轻一点,好不好?”
林月浅感觉这次有点麻烦,他似乎势在必行,在他霸王硬上弓之前,她还是主动帮他发泄欲望。
林月浅推着他的胸口,翻身压过来,撒娇说:“不好。”
她的手沿着清晰的肌理,缓缓向下抚摸,指尖轻易滑入腰间束缚。
江靖尘微微拧眉,喉咙里发出一道压抑的颤音,掌心将她的脑袋压下去,手肘撑着半身,仰起头贪恋的亲吻。
林月浅故意闪避不让他亲,魅惑的眉眼含着勾人的笑意,又低下头在他脖颈亲吻,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凸起的软骨跟着上下一滑。
“小月亮,你真是想弄死我。”
“喜欢吗?”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江靖尘翻身压过来,漆黑的眼眸浓郁,盯着满脸潮红的女孩,“我想要你。”
林月浅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压下来抱紧,不敢看他的眼睛,“阿靖,我还没准备好。”
江靖尘垂下眼睫,不受控制地喘着,全身的燥热都集中到一个地方,被她紧紧握着,“迟早被你玩死。”
周末江靖尘要出差。
林月浅帮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你们什么破学校,周末还让人做事,给你发工资吗?”
江靖尘本来打算带她一起出差,临走的时候她才说要去参加个高峰论坛。
林月浅拿起他的外套,帮他穿上,“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其他同学想去还没有门票呢。”
江靖尘:“谁给你的门票?男的女的?”
“......”
林月浅服了,醋精又来了,“我是陪教授去,想什么呢。”
江靖尘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子,“人面兽心的教授多了去。”
林月浅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放心好了,教授有老婆孩子,并且非常恩爱。”
别院门口。
谢松珍看着在车前吻别的小两口,露出奶奶笑。
虽然开始是假的,但迟早会成真的。
她真真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小混球,也会有服软的一天,这个假的孙媳妇,居然错有错着。
“老夫人,你想看孩子就大大方方出来,怎么总是躲起来偷看啊。”
李姐跟她一起猫着腰躲在墙角。
谢松珍目光始终落在不远处腻歪的两人身上,“我这不是怕太明显,我的乖孙不好意思嘛。”
“也是。”李姐跟着笑:“谁能想到凶神恶煞的三少爷,有了媳妇会这么黏人。”
江靖尘靠着车身,将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双手环住她的腰贴着自己,“论坛那边忙完去找我,我让段涛接你。”
林月浅欲哭无泪:“阿靖,你饶了我吧。”
她真想好好休息一个周末。
江靖尘搂紧她,下巴搭在她肩上,“小月亮,没有你,我睡不着。”
林月浅哄着他,“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哄你睡觉好吗?”
江靖尘咬着她的耳朵软肉,“不行。”
车内的段涛忍不住拉下窗户,提醒道:“尘哥,时间来不及了。”
江靖尘眼尾沉沉扫过去,语气一秒变冷:“来不及就让他们候着。”
得。
段涛立即拉上车窗。
江靖尘收回不爽的目光,转为几分傲娇看向林月浅,“你那个破论坛,非去不可吗?”
林月浅郑重点头:“答应了教授。”
少顷,江靖尘黑着脸上车,“段涛,你很急是吧?一个劲的催。”
“......”
段涛默。
他也就提醒了一次而已。
林月浅跟着张教授去往酒店,参加高峰论坛。
现场专业人士交流学术,林月浅全程旁听学习,遇到医学界大佬谈论临床专业知识,她用录音笔记录,回家再整理成笔记。
“这位同学很用功啊。”
迎面走来沈传雄,他脸上带着笑容,眼神里的阴冷却与生俱来,“还真是来学习的,我还以为你是来钓凯子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沈传雄还会刻意装一下,这会儿人群分散,他对着单身一人的林月浅,显露原本的面貌。
林月浅不卑不亢回应:“沈总,您说笑,我何德何能。”
“不要这么谦虚嘛。”沈传雄上下打量她,“确实是有几分姿色,你这清纯的相貌的确很招男人喜欢,要不然江靖尘也不会把你送给我爸,只是,想不到江靖尘那个贱种自己也看上了,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林月浅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和您父亲相比,我确实更喜欢江靖尘多一点,毕竟一个天,一个地,瞎子也知道怎么选择,关了灯就是不一样。”
闻言,沈传雄不禁一笑:“行啊,小姑娘,有两把刷子,难怪能收拾得了那只疯狗。”
林月浅淡淡一笑:“我怎么感觉,我眼前才真的有只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