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海运码头
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打赢了,敬义和条四联手,打退了老联,老福,和勇义三方联盟。
三百对战千人,大获全胜,整个江湖闻之色变,就连内八堂的人都感到震惊。
毒玫瑰开车来到了海运码头和我汇合,我带着阿华,阿敏等人到达码头。
“昨晚没睡好,眼睛怎么红了?”我问道毒玫瑰。
“失眠,喝了点酒才勉强睡着,不过想到今天有公事,还是早起了。”毒玫瑰说道,仿佛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即刻投入到工作状态中去。
“老福和老联的船还停在港口,现在我们叫他们滚出去。”毒玫瑰说道,昨日大战一场,大获全胜。
这老福和老联的船还卡在码头的泊位,他们看来是找死了。
“不用了,既然来了,就别让他们走了,上船,把人都给我扣了,船也扣了,让老联和老福的人滚过来谈!”我说道。
我带着条四和敬义人马上船,一上去二话不说,大砍刀架在了船员的脖子上。
从甲板,到机舱,再到生活区,船长大副再到普通船员,全部拎出来跪在了甲板上。
“吗的,敢占码头是吧,睁大狗眼看看,这码头是谁的?”我骂道。
“唔好意思啊,我们只负责听命开船靠港,不知道江湖恩怨啊!”船长吓得脸色发白!
表示船是“义兴公司”港务公司的,他们让开到哪里就开到哪里,别的一概不知啊。
“我去你吗的!”阿华飞起一脚踹在那船长的脸上,踹的其鼻血横流。
“你们特么的真听话啊,让你开到黄泉码头,你们也敢来是吧!”阿华骂道。
船员眼看着条四和敬义两大社团,密密麻麻的人马,杀气腾腾,吓到不敢吭声,只能认命。
“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老联或是老福,总之一个时辰之后,没有人来带你们,我就把你们全部落海!”我骂道。
说完,阿敏和阿华,一把摁着那船长,吓得其哇哇大叫,然后用绳索绑住其手脚,绳索的另一头直接栓在船栏杆上。
随即噗通一声,将那船长丢入海,那船长在海里一阵扑腾,乌拉拉的呛了好几口水!
阿华和阿敏几人,在其狠狠呛了几口水之后,将其拉上来。
那船长已经是满脸发白,吐出了咸湿的海水,一阵作呕求饶,身边人见状,吓得两条小腿肚子直打颤。
我让门生盯着一个船员,下船打电话通知马义如过来领人,如果不来,整艘船的人我都给他丢入海,然后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船。
消息传达到老福和老联那边,他们都有船在。
潘林那边得知了消息,没脸过来,老福那边的马义如,也不敢露面,只是和我通了电话。
他让我放了那些船员,他们是无辜的,船是我指派他们开进海运码头的,你钟馗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要为难他们。
至于什么条件,你跟我讲。
“放你妈个屁,我昨天开战,死了好几个兄弟,今天我也不讲什么原则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趁我没把他们全都丢落海之前,你给我过来当面谈!”我说道。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就当我是保他们。”马义如说道。
“当面过来斟茶道歉,明白?尖沙咀这一战打开了头,我陪你玩到底,我钟馗今天就是越级挑战你,看看你玩得起玩不起?”我骂道。
就在这时候,码头那边来了一辆车,大鼻乐从车上下来。
带着两个门生,离多远就对着我喊:“钟馗,你把老福和老联的船员放了!”
“内八堂有令,不得伤及无辜,如若有违,定然家法伺候!”大鼻乐说道,拿着内八堂文书,大有拿着鸡毛当令箭之感。
“你他吗的,脑子秀逗了是吧,帮老联老福来说情,草你吗的!”我骂道,随即从腰间抽出了刀!
大鼻乐见我抽刀,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不,不是我说的,是龙头让我来说的,放掉老联老福的船员...”大鼻乐吓得直摆手。
我看这个家伙不爽已经很久了,我是真的很想揍他一顿,想到他在内八堂上,大战之前对我冷嘲热讽,一阵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窝火!
再加上现在这家伙又跟狗腿子一样来帮内八堂传令,我更是火由心生!
“钟馗,你别乱来,我可是字堆话事人,你若动我,我定要去告知众兄弟!”大鼻乐双手叉腰,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
“你吗的!”我迈步上前,毒玫瑰一把拉住了我。
“别上前,指不定是内八堂给你设下的套,你今日光天化日暴打同门,内八堂定然会以你和我敬义结盟,暴打同门为由,引得别的字堆一起对付你!”毒玫瑰说道。
毒玫瑰说的没错,太子雄阴的很,昨日一战没有干掉我,此刻他心里一定很不甘。
但是这大鼻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却是又让人气愤至极!
“钟馗,你插着刀作甚,刀口对内是不是,你敢违背内八堂的指令吗,怎么,还想打我啊,你打我试试啊你!”大鼻乐一阵挑衅,趾高气昂。
“这件事,交给我们敬义了。”毒玫瑰说道,对陈军堡使了一个眼色。
陈军堡点了一下头,带着几个门生,大步迈上去,一把揪住了大鼻乐的领子。
“你干嘛?”大鼻乐惊愕地说道。
话音刚落,陈军堡一拳下去就给他揍了一个熊猫眼,随即手下上前,一阵拳脚,打到大鼻乐在地上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钟馗作为同门,大庭广众动不了你,我们敬义可不管。”
“我毒玫瑰今天正在谈事,心情大好,哪儿来的一条老狗在这犬吠呀,给我狠狠地打!”毒玫瑰说道。
打到大鼻乐惨叫连连,满地求饶。
我看到满心欢喜,一阵偷笑。
“喂,还有他身边的两个门生,既然是客远道而来,也要好生招呼。”毒玫瑰笑道。
随即陈军堡一双大手伸了过去,大鼻乐的两个门生也是没躲掉一阵皮肉之苦,被打到头破血流,在码头上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