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爻没等多久,果然两位带着一群人,姗姗来迟,乌泱泱的都是人,这大概就是方家在远方城的地位。
很快就把这小医馆围的水泄不通,为首的是方家老爷和方家夫人。
方家夫人面色激动,冲着许令爻大喊。
“你把禄儿带到哪里去了,还我禄儿。”
声音非常的尖锐,她眼圈还有些发红。
许令爻就搬了张椅子坐在那里,任他来了多少人,都无动于衷。
“你孩子就在这屋里,你可以进去带他走。”
许令爻一指屋里,方夫人一听直接就往屋里跑去,许令爻伸手把她拦住。
“方夫人似乎忘记了,我们还有账没算,我弟弟身上的伤,该清算一下。”
方夫人没有如愿闯进去。
“那是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弟弟,我对自己孩子如何与你何干。”
方夫人脸上是怒容。
“我想您还是没弄明白,我说了,那是我弟弟,不是你儿子。”
许令爻眼睛微眯,身上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不如这样吧!让我弟弟做决定如何。”
许令爻话音刚刚落下,小男孩就从屋里走出来,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方夫人。
如果以前还是麻木,现在就是冰冷,许令爻看着他,心里不是滋味,不该是这样的啊!但是总归需要他来一个了断。
方夫人看到小男孩出来,忙要上前。
“夫人别动,你再伤害我弟弟怎么办。”
方夫人狠狠的拨开许令爻的胳膊。
“跟你这个丫头有什么关系。”
“构造。”
许令爻轻轻吐出两个字,方夫人就被束缚住了。
“说了不动就不要动,真是听不懂话。”
“你放开我。”
“不行。”
许令爻拒绝。
“福儿,你看到你弟弟了吗?”
方夫人一脸急切的看向小男孩,小男孩只是一直盯着方夫人,不曾开口,脸上不曾露出别的表情。
“方福,你在做什么?怎么现在都不想认我们了吗?”
方家愤怒冲上前。
“你也别动,大家都别动。”
许令爻轻轻抬起手,一个简单的动作,这一群人竟都动不了了,然后她静静的看着方福,也不言语,也不催促。
而方福就像个木头一样,一直看着方氏夫妇,两个人嘴就一刻没有停过歇斯底里的骂着方福,难听的字眼,让过来看热闹的都愤怒。
而方福就这样自虐一般的听着,站的笔直,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直到两个人都骂累了。
许令爻很恶劣,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也许这样才能达到她最想要的效果吧。
可是看着方福这样,她心中不忍。
“闭嘴吧!”
许令爻抬起手指尖一动,方氏夫妇就飞了出去,且重重的砸在地上,尽管腾也没办法喊出声来。
周围远方城的人也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方氏夫妇真是既可怜又可恨啊!他们的小儿子,生了病,需要大儿子续命,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大姨,你这话说的也不算对啊!咱们也都能理解做父母的,但是,也不能这样吧!你看刚刚这两个夫妇,哪里有一点关心大儿子的啊!”
“也是啊!也是啊!真是造孽啊!可怜了两个孩子。”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只是就在这时医馆里又走出一个身影,瘦瘦小小的。
他先看了看四周,最后走向许令爻。
“谢谢您救了我。”
“你醒的倒是快。”
许令爻并没有想到,这孩子醒的这么快,他指尖一动,一起命气探入方禄体内,她探查一圈并无渊气。
方禄目光掠过方福,倒在地上的父母,还有其他人。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对不住你们。”
方禄说完眼底有了泪光。
许令爻并没有打断他,他反而,一直看着方福,这个孩子,她在等,等他做决定。
果然,方福走向许令爻,他对方禄的话没有任何理会。
“姐姐,我都离开这里吧。”
“好。”
许令爻从椅子上坐起来,拉着小男孩走进医馆,他们二人还有东西没拿走,顺便再买些丹药,这孩子需要。
方禄看着许令爻拉着方福的背影,他眼神复杂,更是视线久久没有离开。
许令爻放了方氏夫妇,他们带着方禄离开了,没有提到方福。
许令爻带着方福,不对,现在他叫许令匀了,他二人在远方城修整了一日,超离开了。
远方城离得邱泽城不远,江以年和太渊、太息也很快赶来了。
在赶往大宇国的路上,许令爻体内的渊气并没有任何的躁动,很安分,它与命气维持着这个平衡的状态,准确来说,慢慢的她体内的渊气就会消失。
她知道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渊气能变成命气,而命气能变成渊气,只是这个条件她现在一时还没有找到,但是渊气对人体是不利的。
许令爻在车上昏昏欲睡,江以年就坐在她身边,看着许令爻闭上眼睛,他又往她身边靠了靠。
许令爻很自然的就靠在他身上,江以年轻轻动了动,让她更舒服一些,动作非常的细微。
太渊看着眼珠转了转,然后笑得意味深长。
本来是直接要回大宇国的,可是不知怎么的青鸟找上了来。
看到青鸟的时候许令爻丝毫惊讶的,这家伙,不跟着女主怎么来找她。
经过青鸟的叙述,许令爻才知晓,女主齐慕云居然受伤了。
许令爻回想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吗?没有吧!齐慕云在书中没有受过多重的伤啊!
但是女主受伤了,找她有什么用?
青鸟说,是女主的灵命源受损了,而青鸟所知,许令爻灵命源也曾受损但是自愈了。
青鸟的想法,让许令爻试试能不能用命气试图修复齐慕云的灵命源。
许令爻丝毫拒绝的,只是,没想到在她开口拒绝前,江以年就直接回绝了青鸟。
许令爻是觉得女主怎么能轻易就没了,不是非她不可,其次,她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
但是架不住青鸟一直缠着许令爻,还拿当日救江以年性命来威胁。
“你救的是我,不是她,你该问我的。”
江以年冷漠的看着青鸟。
“可是…”
“没有可是。”
许令爻看着他二人剑拔弩张,她赶紧制止。
“这样吧,我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我不能修复,那就没办法了!”
“好。”
青鸟见许令爻答应了,态度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