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筹谋?”
林熙禾听闻穆若言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瞬便被自嘲取代。
她不禁心想,就凭派胥七监视自己,也能称作筹谋?
“穆若言,我不需要你所谓的筹谋,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林熙禾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纤手轻轻拉住穆若言胸前的衣服,期许着他能心软。
穆若言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尽是森冷寒意:“放过你?你若守得住诺言,我未必就不能放过你。”
“可如今,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从未对林熙禾这般狠厉,哪怕是以往有心折磨她时,也未曾如此。
林熙禾只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满心绝望。
“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无助在心底蔓延。
就在这时,胥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陛下,酒取来了。”
穆若言阴骘的目光始终未从林熙禾身上移开,对着门外沉声道:“送进来。”
胥七推门而入,穆若言瞥他一眼,冷冷吩咐:“放桌上,出去。”
穆若言松开林熙禾,大步走向酒壶。
林熙禾瞧着那扇还未合上的门,求生的本能驱使她拔腿就跑。
她动作敏捷,眼看到了门口,却被穆若言一把拽回,与此同时,胥七将房门关上。
林熙禾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穆若言狠狠按在桌上。
穆若言双眼通红,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腿,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
林熙禾的腰被桌沿抵得生疼, 只见穆若言单手猛地扯下酒壶盖子,动作粗暴,酒壶系带都被扯断。
他高举酒壶,声音中满是愤怒,几乎是怒吼:“喝了酒,就能跟别人上床?嗯?”
话落,他根本不给林熙禾辩解的机会,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酒壶倾斜,酒水如汹涌的洪流般往她嘴里灌去。
辛辣的酒水瞬间灼烧着喉咙,林熙禾被灌了一大口,本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搡穆若言,双脚在他的禁锢下乱踢。
可穆若言已然陷入疯狂,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不断地将酒往她嘴里灌。
林熙禾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夺眶而出。
一小壶酒尽数倒完,穆若言才猛地松开了林熙禾。
林熙禾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止不住地咳嗽。
夏日衣衫本就单薄,刚刚挣扎中,她胸前衣服凌乱,纽扣松开,又被酒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狼狈的身形。
“咳......”
她大口喘着气,每次吸气都伴随着喉咙的刺痛,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中充斥着惊恐与委屈,无助又可怜 。
穆若言盯着瘫倒在地、狼狈不堪的林熙禾,胸腔里的怒火并未因一壶酒的倾泻而有丝毫减弱,反倒烧得愈发旺盛。
他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一步步朝林熙禾逼近,那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穆若言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猛地俯下身,一把揽住林熙禾的腰身,将她从地上生生提了起来。
“咳......你放开......咳......”
林熙禾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掰穆若言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可穆若言仿若毫无知觉,不为所动。
穆若言将林熙禾甩到软榻上,随即俯身压下。
“喝了酒就能和别人睡!那今日就好好陪我!”
穆若言嘶吼着,另一只手开始疯狂撕扯林熙禾的衣服。
林熙禾拼命挣扎,双腿胡乱踢打,嘴里发出绝望的哭喊声:“不,不要!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内回荡,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林熙禾泪水肆意流淌,和脸上未干的酒水混在一起,顺着眼角不断滴落。
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羔羊,在穆若言的疯狂下毫无反抗之力。
而穆若言此刻理智全无,一门心思要把自己的愤怒和痛苦发泄在林熙禾身上。
“怎么?你迫不及待与别人发生关系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今日的报复吗?”
“你不是三个月都忍不了吗?在我这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穆若言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双眼布满血丝,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他的手疯狂而粗暴地撕扯着林熙禾的衣服,布料不堪重负,发出“嘶嘶”的声响。
林熙禾双手慌乱地拍打着穆若言的肩膀,双脚也在拼命蹬踹,然而她的反抗皆是徒劳。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
林熙禾带着哭腔的声音绝望地在房间里回荡,却始终无法打动眼前这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
只见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重重抽了穆若言一巴掌。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穆若言动作瞬间顿住,随后一声轻笑:“打完了?我可以继续了吧。”
“你是不是疯了!”林熙禾声嘶力竭地怒吼,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饱含无尽愤怒与委屈:“我们从来就没有相爱过,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没有爱过?”
穆若言被林熙禾的话彻底激怒,他手上用力,瞬间就将林熙禾单薄的外衫扯掉,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 。
那皮肤上,却有斑驳的吻痕,穆若言的瞬间眉头紧皱。
林熙禾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护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如噩梦般的侵犯。
穆若言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猛地将林熙禾的脸掰正,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心里装着谁,从现在起,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
说罢,他不顾林熙禾的挣扎,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似要将她的一切都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林熙禾瞪大双眼,心中的屈辱与愤怒让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用力咬向穆若言的嘴唇,刹那间,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穆若言吃痛,松开了她,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眼中的疯狂更甚:“好,很好。”
他一把扯下林熙禾的仅存的遮掩,看着她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印记,嫉妒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
“既然你这么喜欢留痕迹,那我就帮你把这些都盖住!”
穆若言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林熙禾的脖颈、肩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印,每一下都带着狠劲,仿佛要将她皮肤下关于别人的记忆都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