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琪的双手从杨牧时的胸膛缓缓滑落,重新回到他的肩膀上,继续那充满暧昧的按摩。
她的手指在杨牧时的肩头轻轻游走,力度恰到好处,时而用力按压,舒缓他肌肉的紧绷,时而轻轻揉捏,仿佛在与他的身体进行一场私密的对话。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杨牧时在这温柔的攻势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沉思片刻后,终于开口打破了这微妙的寂静:“房姐,来这交流会已经一天半左右了,我自认为也不是个愚笨之人,大致上也了解了你们的一些手段。其实这些我倒觉得无所谓,甚至还挺感兴趣的。不过,总感觉自己好像缺少点什么。既然我们打算合作,我就直截了当地问清楚,我付出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向房琪宣告自己的底线与期待。
房琪听闻此话,微微一怔,手中的动作也短暂停顿了一下。
她没想到杨牧时会如此直接地抛出这个问题,不过这也正符合她对杨牧时的印象——果敢、不拖泥带水。
她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娇艳欲滴却又暗藏玄机。
她微微弯腰,身体前倾,将自己的脸庞凑近杨牧时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紧接着,她伸出舌头,在杨牧时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那湿润而柔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杨牧时心中的一把火。
她轻声说道:“那杨先生能够付出什么呢?”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杨牧时的问题,而是巧妙地采用了反问的形式,那声音娇柔婉转,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杨牧时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但是我却知道你能够得到什么。”
杨牧时只觉一股热流从耳垂传遍全身,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
他微微侧头,与房琪的目光交汇,他回应道:“哦?那你觉得我能够付出什么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也带着一丝试探,试图从房琪的回答中探寻出这场合作背后的真正意图。
房琪直起身子,双手继续在杨牧时的肩膀上按摩,她的眼神在杨牧时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评估一件珍贵的物品。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说道:“杨先生,你很独特,只要你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教会的高层就行了。至于您能得到什么……”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自然是数不尽的财富、无上的地位,还有……”她再次俯身,凑近杨牧时的耳边,声音低得如同蚊蝇般,“还有我……”
她说话时,嘴唇轻轻触碰杨牧时的耳朵,那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让这原本就充满诱惑的房间,愈发显得燥热难耐。
杨牧时一下没领会房琪话里的深意,疑惑地追问道:“房姐,我不是已经加入你们了吗?可你说的高层,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探究,直直地看向房琪,试图从她的回应中找到答案。
房琪绽放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她轻轻摆动着腰肢,那黑色镂空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若隐若现地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愈发显得妩媚动人。“我们的会长,想邀请杨先生成为我们彼岸花教会的副会长。”她轻声解释道。
杨牧时听闻,心中猛地一震,面上却依旧沉稳。
他暗自思忖,原来这组织上头还有会长,那此前打探到的丽姐又处于什么位置呢?诸多疑问在他心中翻涌,可他并未将这些疑惑表露出来,只是神色平静地继续说道:“其实加入你们,倒也不是难事,可你们凭什么断定我会对你们忠心耿耿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场。
房琪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暗藏玄机。“这本就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嘛,如果杨先生真心想要加入我们,那我们自然也可以先付出一些能付出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杨牧时,眼神中满是期待与诱惑。
杨牧时心中一动,追问道:“那能付出什么呢?”说话间,他伸手轻轻握住房琪正在自己肩头按摩的双手,微微用力,示意她停下。
房琪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杨牧时接着说道:“房姐,先别忙着按摩了,过来这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房琪站起身,身姿摇曳地绕到沙发前方。
她微微俯身,双手轻轻撑在沙发扶手上,那黑色镂空睡衣的领口大开,大片白皙的肌肤与深邃的事业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杨牧时眼前。
随后,她轻轻一扭腰,坐在了杨牧时的大腿上。
杨牧时顺势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房琪的柳腰,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是不是比如说,能付出房姐你这样的美人?”杨牧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房琪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房琪的脖颈处,引得她微微一颤。
房琪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杨牧时的脸庞,从额头到下巴,动作轻柔而充满诱惑。
“杨先生可真会说笑,不过……如果杨先生加入我们,这也并非不可能。”
她娇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妩媚的光芒,仿佛在向杨牧时传递着某种强烈的信号。
此时的房间里,温度仿佛陡然升高,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似乎都在为这场充满诱惑与神秘的对话而加速。
“我可真没有说笑,房姐这样的大美人,在我看来,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杨牧时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房琪的眼睛,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猛地将房琪的柳腰紧紧环住,那力度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手掌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托住房琪的后脑。
房琪显然没料到杨牧时这般急切,她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然而,这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本就目的明确,一心要将杨牧时拉进彼岸花教会,而眼前的杨牧时,年轻帅气,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对她而言,倒也颇具吸引力。
况且,她早已不是青涩的少女,在这情场之中,本就深谙男女之事。
杨牧时微微俯身,双唇缓缓朝着房琪的嘴唇靠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房琪的脸上。
房琪微微仰头,迎合着杨牧时的动作,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迷离与期待。
当两人的嘴唇终于触碰在一起的刹那,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点燃了彼此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
起初,这个吻轻柔而细腻,杨牧时的嘴唇轻轻摩挲着房琪的,像是在探索一件珍贵的宝物。
房琪也温柔地回应着,她的嘴唇微微开启,与杨牧时的嘴唇相互交融。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吻愈发激烈,两人的嘴唇相互挤压、吸吮,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他们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杨牧时的手顺着房琪的腰肢缓缓向上游走,经过她那柔软的腹部,最终落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轻轻揉捏着。
房琪则双手环绕着杨牧时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头发间穿梭,时而用力拉扯,仿佛要将他更紧密地拉向自己。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杨牧时的胸膛向下滑去,隔着薄薄的衬衣,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
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体温。
杨牧时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吻从房琪的嘴唇,慢慢转移到她的脸颊、脖颈,一路留下炽热的痕迹。
房琪则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声呻吟着,享受着这激情的时刻。
她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杨牧时的腰,身体微微扭动,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渴望。
在这激烈的拥吻与抚摸中,杨牧时和房琪都沉浸在了这充满诱惑与欲望的氛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而那关于彼岸花教会的合作,似乎也在这激情的瞬间,与他们的情感交织在了一起,变得愈发复杂而难以捉摸。
很快,仅仅是唇齿间的缠绵厮磨,已无法满足他们内心如汹涌潮水般澎湃的欲望。
杨牧时眼中的炽热愈发浓烈,仿佛两簇燃烧的火焰。
他微微用力,腰部巧妙地一转,将房琪稳稳地压在了沙发之上。
那一瞬间,沙发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似是在为这炽热的氛围增添一丝别样的音符。
两人的双手如同灵动却急切的舞者,在彼此的身上疯狂游走。
杨牧时的手迅速探向房琪黑色镂空睡衣的肩带,轻轻一扯,那肩带便如蝴蝶般飘落,露出房琪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肩头。
房琪则不甘示弱,她的手指颤抖着,急切地解开杨牧时衬衣的纽扣,一颗颗纽扣在她的指尖滑落,杨牧时结实的胸膛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衣物一件又一件地脱离他们的身体,像是花瓣在风中飘零。
不多时,两人已然坦诚相见。
房琪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玲珑的身材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处起伏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杨牧时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随后俯身再度吻住房琪。
这一次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占有欲,他的嘴唇重重地压在房琪的唇上,舌头急切地探入,与房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
房琪双手紧紧抱住杨牧时的后背,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同时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充满欢愉的声音。
在这激烈的交融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过去了多久,激情过后,随着最后一声高昂的呼喊在房间里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随后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安静,唯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而就在这时,杨牧时脑海中如一道惊雷乍响,暗影焦急的声音骤然响起:“主人,不好,中计了!”
这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瞬间穿透了杨牧时因激情而炽热的身躯,让他原本迷醉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杨牧时被暗影的警告惊得瞬间清醒之时,身旁原本瘫软在沙发上、面色绯红的房琪,身体突然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
紧接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房琪周身缓缓泛起一层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幽蓝中透着一丝邪异的黑,如同从深渊中涌出的神秘之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跳跃,将房琪的脸庞映照得愈发诡异难辨。
随着光芒逐渐变强,房琪的身躯竟在这光芒之中开始慢慢虚化。
她的肌肤变得如薄纱般透明,骨骼与脏器的轮廓若隐若现。
杨牧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房琪,却只抓到一团虚无。
最终,房琪彻底化作一缕黑色的烟雾,那烟雾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迅速朝着屋外飘去。
与此同时,在游轮的其他房间里,魏湘琳、江如雪、薛凌烟和云英这几位女子也发生了同样离奇的变化。
先是一道微弱却透着古怪的光芒笼罩住她们,那光芒带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在这光芒的包裹下,她们的身体开始扭曲、虚化,原本鲜活的面容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紧接着,她们也如同房琪一般,化作滚滚黑烟,朝着屋外飘散而去。
杨牧时来不及细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匆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乱地往身上套去。
衣服扣子还未扣好,鞋子也只穿了一只,他便心急如焚地朝着房琪化作烟雾飘走的方向追去。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甲板之上,河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只见在甲板中央,五股青黑色的烟雾正缓缓汇集在一起。
那烟雾相互缠绕、交织,发出低沉的嗡嗡声,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烟雾中隐隐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似是低沉的吟唱,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在这空旷的甲板上回荡,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杨牧时警惕地盯着这五股烟雾,心中暗自思索暗影所说的“中计”究竟所指何事,而眼前这神秘的烟雾汇聚又将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