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国对林夏至把东西往他苦茶子里装的这件事表示了抗议。
不过,最后也就得到了四个字,“抗议无效!”
两小只看着妈妈的操作,暗暗记下了这个藏东西的方式。
好东西藏在爸爸的苦茶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乔曼在警局做了许久的笔录,警察倒了三班她还是坚持说自己是冤枉的。
傍晚,徐建明匆匆回家收拾了两件衣服,说要下乡考察未来一周就不回来了。
陆欢不语,忙着手里的活计。
陆松年和沈卫国父子跟他客套的说了几句场面话。
徐建明和乔曼不在,吃饭时果果活泼了不少。
吃完饭,陆欢按照林夏至说的那样去警局对乔曼做了保释。
乔曼感动的眼泪哗啦啦的。
心里期盼的徐建明连个人影都没见,最后却是陆欢来了。
陆欢客气的跟警局的人告别,“辛苦你们了。”
“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从警局出来,乔曼紧紧挽着陆欢的胳膊。
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大姐,幸亏你来了,你要是再不来……”
“好了,别说了,回家吧。”
陆欢懒得听她说那些违心的甜言蜜语。
口蜜腹剑,这些年她竟然被这样的一个人耍的团团转。
乔曼紧紧地扒着她,寸步不离。
她被带走的时候匆忙,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昨天夜里干的都是体力活,早上好不容易到了家还没睡几个小时就又被揍了一顿,最后还被当成家贼带走审了一天。
这会儿她又累又饿,只想回去倒头先睡一觉再说。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小吃摊在昏黄的路灯下,摊贩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吆喝,“馄饨馄饨,好吃的小馄饨。”
乔曼身无分文,弱弱的说,“大姐,我饿了,你能给我买碗馄饨吃吗?”
“家里给你准备好了饭菜。”陆欢脚下不停,“你要是现在吃饱了不就辜负我妈和王妈的一番心意了吗?”
“我就吃一小碗,垫垫肚子。”
她百般哀求,陆欢垂眸想了想。
根据一通分析,她同意了。
乔曼狼吞虎咽的吃完一小碗意犹未尽。
陆欢拦住了她,“不能再吃了,刚才为了保释你我带的钱都花完了,身上就剩这三毛。”
付完钱,不管她怎么样站起来就走。
乔曼喝完最后一口汤,忙不迭的追了上去。
像个无尾熊似的扒着她,发现回去的这条路不是常走的那条时,疑惑的问,“大姐,今天怎么走这个巷子啊,黑漆漆的连个路灯都没有。”
“常走的那个巷子在修路。”
乔曼不疑有他。
这片治安挺好的,不会出现什么小偷小摸的情况。
就在她刚放松下来,就被一个麻袋从身后套住了头。
惊慌大喊,“啊,谁啊!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陆欢的尖叫声也喊了起来。
紧接着,乔曼身上就开始落下雨点般的棍子。
疼的她哭爹喊娘。
这条巷子黑黢黢的一般没什么人晚上走这里。
就算是她的喊叫声很大,也不会惊动旁人。
因为怕麻烦,没人会自找麻烦。
林夏至和陆欢拿起棍子朝着她身上打,没有章法,打就完了。
乔曼刚吃饱,许是有了点儿力气,地上滚动的时候都有劲了。
被打的跟个死狗一样,还不忘关心陆欢,“大姐,你怎么样啊?”
“我,我,啊──”
“大姐,大姐!”乔曼听见陆欢的惨叫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冲那个打自己人放狠话,“你们到底是谁?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大姐。”
听见这话的林夏至冲着陆欢撇了撇嘴,差点儿没忍住笑了出来。
陆欢只觉得这话恶心,下手更狠了。
边打边喊叫着,给她营造一种自己也在挨揍的假象。
二十分钟后。
两人累了。
林夏至棍子一扔朝着沈卫国跑去,拉起他的手就跑。
陆欢捂着腰哎呦哎呦的喊着,“嘶──”
慢慢的,感觉身上没有棍子落下来的乔曼把麻袋从头上扯下来。
不等她张嘴就被陆欢质问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一会儿把你堵到家里打还洗劫了家里,一会儿又在巷子里被人套麻袋撵着打。要不是刚才有人路过,你我怕是被人弄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呜呜呜……”乔曼委屈的大哭,“大姐,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也没跟谁有仇啊。”
她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头发跟被屁崩过一样。
陆欢看她哭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心想早知道这么爽干什么非要等到今天动手啊。
林夏至在不远处悄悄地探出个头,看着陆欢表演。
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陆欢被她哭的有些烦了,“行了,别哭了,这里这么黑还不赶紧起来,是不是等他们返回来再来打你。”
此话一出,乔曼也不磨蹭了。
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挽着陆欢的胳膊往家里去。
等她们走远,林夏至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对身后的沈卫国说,“看不出来大姐内心还是这么狂野的一个人呢。”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说的也是。”
她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笑道,“难得不带俩孩子,咱们两个到江边散步谈情去?”
沈卫国闻言心里的小算盘又响了起来。
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热气喷薄在她耳道,“我比较喜欢在床上谈。”
林夏至耳根子倏的一下红透了。
面皮滚烫着,没好气的在他身上挠了一下,“没个正形。”
沈卫国靠在她的肩头讨欢,“走吧,咱们俩都多久没在一起了。我都想你了。”
在家这么多天,两人都不敢做坏事。
毕竟还得带着孩子一起睡,半夜想亲热一下都得偷偷摸摸的躲厕所去。
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撩拨,一颗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担心。
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儿,问他,“孩子怎么办?”
“他们不都睡着了吗?再说了家里那么多人,还能丢了他俩不成?”
被他这么一说,林夏至心动了。
又问,“那,去哪儿?”
“就去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住的那个宾馆。有浴缸。”